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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问:“我这身上,有脏东西吗?”姜林扯扯嘴角,淡淡地笑而不语。外面陨石落雨,时断时续,他们这一等,转眼便是五年之久,头上的苔藓也不知道换了多少轮了。可喜,他也终于摆脱了那万年矮子的身高。在这期间,不少蜥类姜林认得的认不得的,也已经找到这里了,也说明了这些蜥多多少少都有些「传承」在身上。但可惜的是,运气就比他们少了一大截,能进到这个罩子内的蜥没多少,最后不是被陨石砸死,就是成了食rou蜥盘中餐,想想就觉得可笑,但是姜林笑不出来,对于种族延续这种执着的事情,他理解不了,也没立场去批判什么。还差最一位,也不知道「S08」到底是哪位大蜥,竟然还找到这地儿,也是没谁了。无聊地数着地上的小小虫,姜林心里一边想着有的没的。就在这时,一乱惨叫的吱吱声打散了姜林脑子里越想越离谱脑补,他转身,只见一只食rou蜥跟在一只……老鼠?在玩耍?姜林:有没有搞错,竟然饥不择食到了这种地步去,话说那么小的一丁儿,连rou末也算不上,你确定真能给自己塞牙缝吗?瞅到姜林看过来,那只食rou蜥霎时露出讨好的笑容,拣了一个自认完善的姿势就往姜林走来。“老大,这是孝敬给您的,请笑纳哈。”嘴角抽搐,后脑的爆筋儿不断增加,在姜林正想喷发之时,他在右手热了一瞬,就是这一刹那的时间解救了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食rou蜥。一枚金色的钥匙浮了出来,飞往那只被食rou蜥抓住的小可怜鼠头顶上转了两三圈,拉出一只天使一样的光环。姜林心情顿时阴转晴,念叨得花都不知道凋谢了几回,那只最后的神秘‘大佬’终于舍得现身了,默默给自己鞠了一把同情泪,他整了整脸上的表情:“九号。”他声音冷冷:“你看你把咱的小八都吓成什么样子了。”“啊?哦”,看到那个流光的「S08」九号也知道自己闹了个乌龙,差点就把开启「希望之光」大门的重要成员给吞了,它赶紧把那只小可怜放了下来。姜林蹲下,和声悦气的说道:“你别怕,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哼吱!”小灰鼠抓了抓手里的果子啃了起来,鸟也不鸟姜林。一看到刚才的小可怜转身秒变傲娇鼠,食rou蜥就有点火了,要不是姜林在,对方又是编号的一号,它绝对要把它拿来塞牙缝!“喂,你……”姜林抬手打断九号要说话,同时冲九号摇了摇头,说:“没事。”“知道你为什么能进来,而你的族类却进不来吗?”姜林指指外边那头望眼欲穿的鼠类,说实在的,刚才发现一大群老鼠趴在这个能量日益衰弱的防护罩了,他就头皮麻了一瞬,想想自己身上全被老鼠布满了的场景,姜林觉得,他终于找到不能吃rou一咪咪好处了。见那小灰啃啃地动作,渐渐停了下来,有听见去趋势,姜林又说:“因为你是被选中的啊。”“……选……中?”小灰转了过来,眼里漫起迷茫。那一刻,姜林觉得他由内而外散发出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神圣光芒,他脸色更加柔和了,说:“对的,选中,你忘记了吗?忘记你背负的使命了吗?”“我、我不知道”,小灰鼠说,“我只是被小黑叔捡回去的,我不记得我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小灰鼠想到一种可能,它霍地转过身来,“你告诉我!”姜林笑笑:“不是我知道什么,而是你会知道什么”,说着他示意背后的那座看上去不像是实验室,反而更似一座宏伟宫殿的建筑物,“那儿,兴许可以找到你要知道的东西。”“谢谢你!”小灰鼠90°鞠躬,直起腰板后,周围的敌意冷淡总算是散了去,它伸出爪子又说,“大坏蛋你好,我叫灰遥斗。”大……坏……蛋……?姜林手指筋一抽差点就掐着对方的小脖子使劲摇晃,问问他到底做了什么坏蛋的事情才对会「大坏蛋」这个称号,万一这鬼玩意的称号姜林:我明明就已经按照「非常温柔」的设定来行事重新做人啊不,重新做鸟了好嘎?你还想要我怎么样?难道要我把心掏出给你吗?没门儿,门缝也别想,我都还少个别人给我心呢。牙尖一咬唇瓣,微微的刺痛拉回了他跑到快没边的思绪,最近应该是被这个世界的任务进度弄搞得多想了吧,他竟然会想把心里的那股闷火撒到一只小小的老鼠身上。姜林莞尔一笑,伸出手,中指点了点对小灰鼠的小爪爪,带着趣味说:“你可以叫我厉左,话说,我长得很像大坏蛋吗?”灰遥斗呼吸一滞,随即三两下爬上姜林的肩膀,整张小脸深深地纠在一起,绿豆眼紧紧地盯着他,像是要看出一朵花来才罢休。在那只小灰鼠爬上来的一瞬,姜林早就已经炸了毛了,但是,被那该死的设定限制着,他也只能在心里跟临时系统诉诉苦:“小五子,有老鼠爬我身上了,我能把它打死吗[坚强笑]”临时系统说:“可以啊。”没在期望之中的回答,让姜林一喜:“真的吗!”“当然”,临时系统说又说,“只要您再去找另外一个「S08」出来,随您想怎么拍怎么拍。”姜林一哽:妈的,这年头AI居然也会玩人了。姜林不着痕迹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听见那只老鼠吱声了。“你,忘记了?”他回神,说:“什么?”灰遥斗仿佛很失望一样地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既然不记得了,那就算了,没……意义的。一股力推到额头上,灰遥斗从姜林肩膀上翻落了下去,它恼怒了,站起来指责:“大坏蛋,你干嘛推我!”“这副活力的样子多好”,姜林笑眯眯地说,完全不见心里吐槽地一样嫌弃那只小灰鼠,他说,“刚刚那表情就跟家里人要死了一样,多不吉利。”“你……”没等灰遥斗说些什么,一阵风刷的一直,吹着它身子往后歪了歪,然后它就感到有什么东西把自己卷了起来。屈正直激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不嫌弃地蹭蹭小灰鼠,说:“小八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得好苦啊。”“哈?”灰遥斗推开某蛇的动作一滞,愣愣地说了句,“院长怎么把你放出来了?”听这句熟悉到哭的揶揄,屈正直蹭蹭得更欢了:“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这么耿直,耿直得简直叫人讨厌。”他嘴里不喜的话,却也不见把鼠放下。人?那是什么蜥类?这一疑问灰遥斗暂时抛到了脑后,现在当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