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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公司在隔壁聚餐呢,听说你们也在这儿吃饭,就过来打声招呼,吃饭就不必了。”老王拉着他,不让他走,“哎,冯总,别走别走。您这话说的,应该是我们主动过去和你打招呼才是。”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最后还是坐了下来。老王笑眯眯的给宋舒怀和冯攀做介绍,“这是我们工作室的老板,怀舒视频的主要负责人,宋舒怀,宋小姐。”宋舒怀脸上挂着礼貌得当的笑,“冯总,你好。”冯攀:“宋小姐,你好。”老王眼尖,看到了苏花朝,疑惑道:“这位是?”苏花朝笑吟吟的看着他,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冯攀说:“这是我们朝九视频的主要负责人,苏总。”他虽是主动跑到这边儿来的,但是架势总得摆好。我们朝阳是业界老大,你们不过是个小工作室,你们管负责人叫宋小姐,可我们吧,那就是大名鼎鼎的苏总了。老王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苏花朝,“想不到朝九的负责人是苏小姐,真是意外。”苏花朝手上捻着茶杯,闻言,问道:“哦?意外什么?”“我之前都以为是戴着幅眼镜,穿着简单死板的工作服的小姑娘,没想到,是才貌双全的officedy。”他话一出口,席上多了几分笑声。有人斥道:“苏总何止是才貌双全哦!”苏花朝的笑意淡淡,她目光落在手心的茶杯中,噙着笑意,不说话。欢声笑语中,有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包厢内的湿气,多了几分温柔:“这瓶酒,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你真的不喝一点吗?”苏花朝转着茶杯的动作停下。男人的声音醇厚,带着几分磁性,“抱歉,我不喝酒?”“……能给一个理由吗?”“理由。”他嘴里反复琢磨了几遍这两个字,最后,他放下手中握着的白色瓷杯,桌布将瓷器撞击的声音淡化消声,化为沉闷的一声撞击。莫名的,室内陡然安静了下来。寂静的瞬间,霍绥双手交握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圆桌对面的苏花朝,他一字一句,不急不缓道:“送女朋友回家,算不算得上理由。”苏花朝手心一松,瓷杯翻滚,顺着桌面滚入地面。当啷一声脆响,她心悸半秒。半秒后,她听到那人说:“还坐在那儿干嘛,过来。”第10章不叫死寂。突如其来的一阵死寂。苏花朝抬起头,目光落在霍绥的脸上。他神色认真,在亮色灯光下,眉眼清晰,黑色瞳孔深深的、深深的定在她的身上,嘴角微微上扬。在方才那一刻,之于苏花朝而言,那已是她听到的,最好听的情话。这人变坏了啊,情话都会说十二分了。啧。这前女友就在隔壁呢,就说这样的话,多不好啊。苏花朝笑了一下,“我坐这儿就好。”霍绥不满,他以为自己刚才表现的已是不错。在苏花朝进来的那一刻,她便看到了自己和宋舒怀并肩而坐,眉头几不可查的蹙了一下,接着便用笑意掩饰。他太清楚她的想法了,一准,就是不开心了。不开心什么呢?他和宋舒怀,至始至终都没有什么。除了年少时的一段情。……有的人天生便得到老天爷的馈赠与偏爱。霍绥便是其中之一。成绩优异、相貌出众、为人温和有礼。苏花朝在初中部,每天都能听到各种传言:霍绥这次考试又是年级第一、霍绥今天穿的衣服超级帅、霍绥在体育课上跑一千米跑了班级第一、霍绥恋爱了。霍绥,恋爱了。苏花朝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她以为这只是传言,毕竟他那样的人……要是知道他的真实面孔,谁会喜欢他呢?只有她。除了她,没有人会喜欢上真正的霍绥。后来她在霍宅楼上,就站在霍绥那时站的位置,低头看到楼下庭院里,霍绥和他的朋友们在楼下说笑谈天,他的边上,并肩坐着一个女生。苏花朝听到他们说,“阿绥,你高考准备去哪儿啊?”“出国。”“啊?那小舒怎么办?”坐在霍绥边上的人红着脸,说:“阿绥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人群中发出一阵哄笑。苏花朝看到霍绥,也笑了。他嘴角挑起,眼里的情愫不明。他的笑容,似真似假,苏花朝瞬间读懂。原来他,不喜欢那个人。苏花朝心上的石头,落地了。可后来,霍绥没有出国,他和宋舒怀在一起三年。三年后,远在国外的宋舒怀表示接受不了异国恋,提出了分手,苏花朝听到手机那端的人哭着说,“我受不了你了,你对我就不能好一点吗,只要多一点,就好了。”霍绥冷淡说:“分手吧。”他啪嗒一声,挂了电话。继续面无表情的给苏花朝讲题。苏花朝心里乐开了花,整颗心都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中。“听题!”他伸手,用笔头敲了她一下,“讲完题目,我要去公司。”那个时候,霍绥已经在他舅舅的公司实习上班了,每天上班、学习,剩下的所有空暇时间,都给了苏花朝。“嗷。我在听呢。”她的口吻漫不经心。霍绥:“好好听,再过几天就要高考了,不是说要考南大吗,认真点儿,知道吗?”“啵——”的一声脆响,霍绥扭头看她,苏花朝笑嘻嘻的看着他,眼里调笑意味十足,“知道了哟,哥哥。”脸颊上被吻过的地方好似在灼烧着他的皮肤,霍绥面无表情:“哦。”苏花朝:“我一定会考上南大,争取当你的直系学妹的,哥哥。”“……哦。”……多少年的事了,以前他就不喜欢宋舒怀,更遑论现在。尝过最好的爱情,当年的白月光也不过是指尖沙。老王小心翼翼的问道:“苏总和霍总……是?”霍绥身边的特助说,“苏总是我们霍总的女朋友,谈了好些年了。”苏花朝听得心里直发酸。她和霍绥的关系,是不能用男女朋友来简单概括的。在床上,他们是最合适的伴侣,但到了床下,他只字不提感情。她曾多次试探,问他:“除了我,你还试过别人吗?”她是不敢问他,“你到底爱不爱我?”这样的话的。爱这个词,本身就承担了很多责任。当然,霍绥的答案从来没有变过:“没有试过。”没有试过别人,任何人,其他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