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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到处找呢?姚溪暮想到这一层,急匆匆的从小厮通行的暗门摸进盛元坊,直奔地下酒窖。抱开遮掩的稻草,不见阿植的踪影。姚溪暮暗叫一声“不好”,还没来得及转身,背上已经挨了xue道。“死小子。”金大乘转到他面前,撕下他的面具,往他脸上狠狠拧了一把,玉白的面颊顿时绯红一片,姚溪暮疼得吱哇乱叫:“干什么!这样暗算我,你还是人吗?”“果然是你,少主到处找你,真没想到你躲在这里,我这就带你回去交差。”金大乘“啧”了一声,伸手掸开落在袖子上的泥灰,亲自将姚溪暮扛在肩上,不耐道:“走,这地方脏死了。”一出酒窖,姚溪暮就被金大乘扔给了另外的仆从,塞到马车里,一直被送到江晚舟的宅子里。江晚舟不在金陵,宅子里头留着山吹和藤竹二人,金大乘怕两人看守不住,又从癯仙楼调了两个人来,其中一个正是洛青。洛青见到姚溪暮,兴奋不已,扑上去大叫:“楼主,没想到我洛青有生之年还能见你!”姚溪暮哀嚎了一声:“洛青,我把你当兄弟,你还伙同别人这样对我!”江晚舟这次是来真的,玄铁做的脚镣连着链子盘成一堆,放在床上。临走之前他特地吩咐了金大乘,因为姚溪暮鬼主意太多,不必容情,逮到了就给他锁上。可怜姚溪暮被点了xue道,脚上还被上了镣铐,除了躺在床上哪也不能去,连三餐都是别人喂的。就这样等了两天,江晚舟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姚溪暮见他带了一身杀气进屋,吓得寒毛直立。周围的人赶紧出了屋子,只留他二人共处一室。“晚舟哥哥,你别打我……”姚溪暮这些天都在盘算着怎么脱身,绞尽脑汁,认为只有在江晚舟面前装作回心转意,乖一点,不能再跟他对着干了。这个时候他一见形势不对,赶紧先认怂,一叠声软语叫着:“晚舟哥哥。”江晚舟虽淡漠,但心里是真喜欢他,被他这么一叫,态度已然软化许多,只是想着这次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故意板着脸道:“说吧,这次你打算怎么认错。”“你先把xue道给我解开。”xue道甫一解开,姚溪暮便扑进江晚舟的怀中,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江晚舟扳住他的肩膀拉开,厉声道:“我一来你就投怀送抱,又想耍什么鬼把戏?”“没有。”姚溪暮识时务者为俊杰,三十六计里头,只能用这出美人计了,他抬起脸,一脸委屈:“我想通了,我还是跟你好,你别废我的武功,别绑我。”拎起长长的铁链,姚溪暮不满的嘟囔着:“我这样被拴着,就像狗一样。”“哼。”江晚舟冷哼一声,反问:“是谁说过要当我的狗的?”“晚舟哥哥。”姚溪暮撒娇,双手环住江晚舟的腰,脑袋腻在他肩头:“你把这个给我去了吧,我保证听话。”江晚舟将他拉开一点,始终提防着他。“晚舟哥哥,你接连赶路,身上好多灰尘,我帮你洗澡。”江晚舟对洗澡没有意见,山吹和藤竹知道他今日会来,早就把热水备好,听了江晚舟吩咐,赶紧抬了木桶和大屏风过来。脱衣入水之后,江晚舟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抬头一看,姚溪暮不知何时脱光了上身,脸蛋红红的走到桶边。看着他白白嫩嫩的肩膀胸膛上多出的几处新疤,江晚舟有些心疼,又看见雪白的胸膛上那盈盈两点粉红,心疼变成了血脉贲张,他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冷静的问道:“你干什么?”“我帮你搓背,就当赎罪好啦。”姚溪暮掬起江晚舟漂浮在水中的一缕头发,撩到一边,用力的帮他搓背:“力道怎么样?”江晚舟被他伺弄的很舒服,靠在木桶边缘,闭了眼睛道:“别以为搓个背我就能放过你。”姚溪暮知道今晚是逃不掉的,心中哀叹不已,听得“哗啦”一声,江晚舟从水中站起。果然,他两腿间的物事已经硬邦邦的膨胀起来。接着就是被他抱起,抛到床上,裤子被扒掉,臀上一片风凉,疼痛袭来,却是江晚舟毫不留情扇下的巴掌。姚溪暮又羞又怒,躲闪着,却不敢再激怒江晚舟,只得不断求饶:“我知道错了,你别打我啦!你说了要对我好的,怎么还老是打我!”江晚舟看见那雪白的翘臀上已经是鲜红一片,心中出了一口恶气,这才收了手。抱了姚溪暮在怀中,抵着他额头道:“想通了,肯回来了?”姚溪暮没有回答,只用手搂着他的脖颈,将自己的唇舌送了上去。过了两天,姚溪暮仍然是很乖,特别是在床上,花样翻新的换着姿势,把江晚舟缠的简直爱他入骨。到了第三天晚上,因为两人欢爱中不断翻滚,姚溪暮脚上的锁链总是束手束脚,大煞风景,江晚舟便去了姚溪暮的脚镣。就在这天晚上,姚溪暮又跑了。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想骂江总就骂吧,渣的是他,千万不要牵连到我,么么~~第70章姚姚夜风吹干了面上的眼泪,月光照见姚溪暮面色一片惨白,如同风雨飘摇的心。江晚舟恐怕是真的只需要他听话乖巧的跟在身边,言听计从而已,从来不在乎他的心里想什么,姚溪暮想:明明是他先对不起我,对我欺瞒和利用在先。而后我捉弄他,也不过是让他丢人而已,他竟然能真的这样侮辱我。为了逃跑,还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去取悦江晚舟,姚溪暮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轻贱。姚溪暮不去想象如果再一次被江晚舟抓住会如何,趁着夜色,他翻入盛元坊的寻绿苑,千草屋里没有客人,他直接现了身。“俞星野在哪里?”姚溪暮头发微乱,气息不稳,衣带系的松松垮垮,就这般模样,也让千草惊了一惊,惊的是艳。她暗中赞了一声俞星野好眼光,一边偏着头问:“你找他怎么会来我这里?”声音沙甜,一如既往的柔媚。“别装了。”姚溪暮腰身发软,顺势倚在墙边:“我是从你这里走的,他没有告诉我去哪里找他,只能到你这里来,想必是他安排好的。”“你倒不笨。”“快叫他出来。”“他岂是我想叫就能叫来的?”“那我有事找他怎么办?”“在这里等着吧。”这次姚溪暮学了乖,不再易容装成任何人,学了他贼猫大哥的本事,在梁上安了家,白天在暗处到处乱窜,晚上回到梁上睡大觉,将自己彻底隐匿。直到俞星野出现。这晚千草扶着俞星野踉踉跄跄的进了屋,门一关上,醉眼惺忪的俞星野霎时眼中一片清明,问道:“人呢?”千草往梁上一瞟,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