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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元素在蔓延,仿佛世界都为之疯狂,任何人或事都不重要了,天地间只剩下这个小小的房间,全世界最激烈的爱如爆发中的火山一样喷涌,势不可挡。他半合着双眼,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像做梦一样。方严紧紧抓住克劳德,用尽全身力气一样哽咽着说:“我好高兴,死而无憾了。”“这就要死了,等下怎么办?”知道他没有不适,小狮子舔舔嘴唇,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他扣住方严的膝窝,把腿推上去,让那个位置暴露在空气中。桃红色的入口像小嘴一样含着那玩意,正一收一放地吞吐,连周围的褶皱都撑平了,确实是让人头脑充血的景象。克劳德看得血气上涌,咽了咽口水,赶紧把自己抽出来一点,调整好位置后猛烈侵入,一直到底。“克劳德!”虽然不是未经人事的身体,但重生后并没有真正结合过,加上对方缺乏处于主动地位的技巧,多少让方严有些疼痛。但这种不适并不明显,喜悦大于难过,比起轻微的撕裂伤,能和爱人合为一体更重要。所以他没有抗拒,而是努力放松身体以便迎合猛烈的冲击。他晃动腰部,更好地接受他的小狮子,心中满是甜蜜。“你里面好热,好挤,好舒服。”大幅度摇晃了一会,过度的刺激迫使克劳德停下来缓解立刻释放的冲动。“叫我的名字。”方严用腿环住他的腰,气息不稳地恳请。“方严。”小狮子乖巧地叫了一声,缺乏男人的霸气,但是很温暖,但方严要的不是这个。“不对,是名字。”他用手抚摸他的脸颊,温柔地说:“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严?”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得到肯定后,小狮子的脸上荡开了一份清浅的温柔。他细细回味这个词,猛然觉得它不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汉字,不再是一个代号,而是和他紧密相关的爱人。也许是被这种想法所触动,他在再次开始晃动以后,像呓语一样不断呼唤这个名字:“严,我好喜欢你……”他们叫着对方的名字,在医院的病床上互相需求彼此,一次次攀上顶峰,直到精疲力尽!“我们会被护士小姐骂到死吧。”完事后,克劳德为方严清理身体,然后对着一塌糊涂的床单犯愁,这些明显的痕迹实在很尴尬。他把床单拆下来,考虑要不要洗一洗放在暖气机上烤干,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是你的事,别问我。”方严翻了个身,事不关己的样子。连续两天没合眼,精神高度紧张,一旦放松下来就会特别困,加上一场剧烈的体力运动,他已经十分想睡了。至于护士进来后要怎么办,这和他无关,都交给克劳德好了。想到这里,他打了个哈欠,放心地入睡。于是,可怜的小狮子只好默默去洗床单,一脸委屈小媳妇的表情。而方严,已经在小床上睡熟了……“欢迎回家,我的严。”睡梦中,方严的意识回到十年后,位于慕尼黑的家,克劳德坐在沙发上,像平常的每一天一样蜷缩着打最爱的电动。电视画面上的小人很厉害,一路过关斩将,打怪兽救公主造福万民,最终登顶成神。他玩得很起劲,但表情很悲伤。过了一会,他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说:“这栋房子是我挑选的,因为打开窗户能看到漂亮的湖泊,这里的风景很优美,如同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严,我很高兴你能回来,但我还是要问一句,不为什么不肯答应我的求婚。为什么,我那么爱你,那么在乎你,可你还是拒绝了我,因为年轻的我没有吸引力吗?还是在你心中,我只是可有可无的过客,根本不值得和你共度余生。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而你却连这么小的要求的吝啬,不肯满足。”熟悉的环境,似乎又回到一切发生之前,方严眷念地看着房间里的每一处,最后把目光落到他的爱人身上:“你为什么这么想,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很抱歉,我并没有感受到你所说的爱。我是为你死的,但你只是很悲伤,很内疚,却没有表现出对我的真心。”克劳德放下游戏手柄,冷冷地看着他:“对你来说,我的死亡不是什么大事,你伤心只是因为少了一个愿意陪着你的人,一个暖床的伙伴,一个给你出气发泄的玩偶。你害怕孤独,所以潜意识里需要有人留在你身边,按照你的想法来行事,取悦你,给你温暖。这个人是谁并不重要,哪怕是条狗,只要有这些功能,你也会离不开他。所以,你爱的不是我,而是被宠爱的感觉。”“你在胡说什么。”听见莫名的指责,方严心头一痛,几步走到沙发边,抓起他的手辩解:“如果我不爱你,为什么会为你殉情。”“当真是因为爱我才选择自杀的吗,我看未必。”克劳德用他修长的手指梳理方严的头发,摩擦他的太阳xue:“你瞧,你朝这里开了一枪,是因为害怕孤独,你这个胆小鬼。”他凑到方严耳边,故意发出砰的一声!方严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陌生的克劳德:“我以前对你很冷漠,我承认,但我已经意识到那是多么愚蠢的行为。我很后悔,因为没有好好珍惜你,导致我们走向了不同的道路,但我不会一直这样荒唐,我在努力弥补一切,挽回你,挽回我们的爱情。你知道,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能体谅我,我无法答应你的求婚,也只是想保护你的安全。”他的苦苦哀求没有打动克劳德,他不为所动:“保护我?我们不结婚就能保护我的安全吗?错了,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你只是害怕你父亲知道你选择了一个男人后大发雷霆,你害怕被惩罚,而不是担心失去我。”他站起来,最后看了方严一眼:“就算时光倒流,获得新生,你还是你,一点也没变。自私自利的严,永远只考虑自己的严,对不起了,这一次,我受够了。”“你要去哪。”他要走,方严追上:“你走了我该怎么办。”“亲爱的,说实话,你要做什么该怎么办,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摇摇头,用力甩开方严的手:“我不在乎你的未来,就像你根本不珍惜现在的我一样。”他摔门而去,只剩下目瞪口呆的方严。“不!”他一个激灵,醒了。正在辛苦洗床单的小狮子从洗漱间傻傻探头,不明就里:“做噩梦了?怎么一身的汗,别怕别怕,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