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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算了,可下午那个是怎么回事?涨得是同意他来洗澡还是用哔蹭过他的脸啊?!儿子用自己的哔蹭老子的脸就这么值得高兴吗!还能不能好了!肖木奇气愤万分,虽然和熟悉的小家伙亲密接触了一下让他有点小兴奋,可并不代表很开心好吗!沐槐实在是太恶趣味了!他越想越生气,一把推开了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从床上跳了下来。回身,掀开被子,喊道:“起床了!”沐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他撑坐在床上,一脸懵逼地看着突然发怒的肖木奇。肖木奇睡觉不习惯穿睡裤,因而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以及纯棉背心,沐槐更直接,他只穿了一条内裤,还是肖木奇之前帮他挑的那条。此时两个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尾,大眼瞪小眼,氛围古怪。肖木奇本来还在闹脾气,可是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尤其是当他们都穿得很少的时候,那感觉就不太对劲了。他干咳一声,别开眼道:“快点穿衣服,要迟到了。”沐槐看了眼边上的时钟,才六点半,而上学时间是七点半。肖木奇假装没看到,径自走到衣橱边,边找衣服边道:“今天朝服我就不帮你拿了啊,你要学会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沐槐哭笑不得。除了从同一张床上醒来,肖木奇和沐槐的早晨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刷牙洗脸换衣服,吃好早饭出门,又是新的一天。转眼就到了周五。周五本就是早放的一天,由于下午要开家长会,放学的时间更是提早了三个小时。教室里的学生大部分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只剩下沐槐和零星的几个同学还坐在教室。人家的家长早在高一的时候就来开过家长会,自然知道自家孩子的座位,倒是像沐槐这样的估计整个年级里也找不出三个。沐槐长得帅,成绩又好,是学校里众多女生的梦中情人,自然也是不少男生的眼中钉rou中刺。他正坐在座位上,认真地写着作业。还留在教室里的两个女生站在角落里,心不在焉地理着书包,时不时朝沐槐的方向偷瞄两下,都被无视了过去。然而下一秒,她们的目光突然变得惊恐,也不敢再欣赏男色了,互相推搡着跑出了教室。剩下的几个男生虽然没跑,却也都低头做自己的事,不敢将视线挪开书包。沐槐察觉到了氛围的变化,抬起头,朝身后看去。就见两个流里流气地少年从教室后门走了进来,学校不准染头发,可光看他们的发型也足够不良了。沐槐认出了这两个人的身份,他记得其中一个还在升旗仪式上被通报批评过,当着全体师生的面念的检查,没想到居然还没改好,这副架势一看就是来找茬的。不过这与他无关,沐槐转回身,准备继续写作业。然而没写两个字,他就看到了从后方投来的两道阴影,打在了他的作业本上。看来是来找他麻烦的。沐槐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两个人,可现在再怎么思索理由也无济于事,能做的只有面对。他放下手中的笔,推开椅子站了起来。两个人中高的那个也比他矮了小半个头,从气势上就输了一筹。“你就是沐槐?”其中矮个子的那个说道。沐槐面不改色地道:“是我,找我有什么事?”“有事,”高个子道,“你跟我们出来一趟。”沐槐道:“在这里不能说吗?”高个子道:“不能。”沐槐道:“那不好意思,我不能跟你们拿走。”矮个子不耐烦地道:“就让你出来一下能死啊,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我们又不会打你。”“你们打不过我,”沐槐道,“而且我在等人,暂时不能离开。”“你特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高个子按了按手指,“我们要带你去见的人比你要等的人重要一百倍,千万别让哥们出手啊,否则到时候打伤了不负责的。”沐槐挑眉,“你大可以试试。”两人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还是矮个子先反应过来,说道:“你要等的那个人长什么样,我帮你等还不行么。”“他要等的人是我。”肖木奇的声音从后门响起。沐槐未见其人,脸上的笑容就已经挂了起来,“爸爸!”高矮个被沐槐脸上的笑容闪了一下,连忙回头,就看到后门处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沐槐刚才叫他什么来着?……爸爸?高矮个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仿佛打他们脸似的,沐槐刚说完,肖木奇就开口了,“你们两个是在欺负我儿子?”高个和矮个:“……”他们没听错,这个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的家伙真的是沐槐的爸爸!两个人顿时一副见鬼的表情。任谁看到一个十七岁少年的爸爸居然这么年轻,都会受到打击的吧?这是得保养得多好啊!高个和矮个虽然是不良少年,可毕竟也是未成年人,乍一看到学生家长,就忍不住犯怂,即便站在他们眼前的这个爸爸看起来顶多像哥哥。高个和矮个对视一眼,识趣地选择撤退。至于已经进了他们兜里的钱,还是退回去好了,那些人的钱一看就不好赚,更加不好坑,他们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来尝试。肖木奇见两个不良少年一看到自己就灰溜溜地逃跑了,一时间有些莫名,又有些得意。沐槐走到他面前,笑着道:“怎么来的这么早?家长会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呢。”“公司里正好没事,我就出来了。”肖木奇大言不惭地说道。与此同时,在公司里因为小老板玩忽职守中途偷跑而不得不加班赶工的秘书先生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遇上这么个不靠谱的老板,他一定要涨工资!一定要!肖木奇还不知道自己的钱包已经被属下盯上了,他指了指那些桌椅,问道:“哪个是你的座位?”沐槐随手一指。肖木奇立马顺着他指的方向走过去,一屁股坐下,叹息道:“哎呀,真是累死我了。”沐槐跟在他身后,随手拉过边上的一个椅子,坐了下来,“你是走过来的?”“算是吧,”肖木奇的手小幅度地在他桌子上和桌肚里翻找着,“学校门口堵车堵得太厉害,我把车子停到附近的酒店去了。”沐槐计算了一下离学校最近的那家酒店走过来的路程,二十来分钟,的确不算近。他看到肖木奇不断在自己桌子上摸索着,忍不住道:“找什么呢?”“水杯啊,”肖木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