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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火还燃着,温热的氛围还没散。“江骑尉,快把水桶递过来,现在我只想洗手。”昭安朝着江沉说道。江沉听话的把水桶递到了昭安的身边,昭安正准备洗手时,忽然听到卫青樱含笑出声道:“婉婉,别急。你三哥还没洗脸呢。”被卫青樱这么一说,昭安才想起卫青樱可是在傅子陵脸上抹了些泥土的。天色过暗了,她又没注意,所以没看到。仔仔细细瞅了两眼以后,昭安忍不住大笑起来。她说道:“三哥,回去让嫂嫂给你洗脸吧。别用我们的水了。”“婉儿,你这仪态当真不太好。回了宫我得去慈宁宫告你一状了。”傅子陵用威胁的口吻说道。昭安立刻就止住了笑,收放自如这个词,她是当的起的,她用一种格外温柔的语气对着傅子陵撒娇道:“三哥,你最爱我了。你想好啊,去母后哪儿告我状可不是闹着玩的。”以前她因为和柴素云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差点破了相。当时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愤怒又心疼之余,罚她抄了一百遍。“嗯。我想好了,不用等到回宫了,明天就回去。”傅子陵有意要吓一吓昭安。昭安见走傅子陵这条路行不通,于是扯了扯卫青樱的袖子,说道:“嫂嫂最疼婉婉了,嫂嫂你倒是管管三哥啊。”卫青樱见昭安紧张的不行,在她耳旁小声对她耳语道:“你三哥逗你玩儿呢,他也就跟个孩子一样,不用理他。”有卫青樱这句话,昭安也就放心了。她壮了胆说道:“母后向来更疼我,也未必会相信三哥的话。”傅子陵笑笑。他既希望昭安永远像这样天真无邪下去,又希望着昭安快些长大。皇上生辰在即,南境王也即将至云京城贺寿。到时怕是就要谈及昭安的婚事了。南境王镇守一方,势力自是不可小觑。傅子陵和南境王也是旧时相交,若是昭安下嫁南境王他也是能够放心的。但一切的一切,还是以昭安的意愿为先。不管怎么说,他也不愿意委屈了自己这唯一的meimei。就看傅子岳究竟是何意思了。到时候,一道圣旨下来,又有谁能忤逆呢。即便是太后,也不能说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又名,陵王殿下,您该洗脸啦。不知道怎么写着写着有一种反差萌,一个公主,一个大将军之子,一个王爷,一个王妃。坐着抓rou吃真的好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欲试马术晚宴如期开始,不过卫青樱几人并未前去。江沉被傅子陵拉着喝酒,而卫青樱被昭安拉着四处闲逛。帐篷周围都燃起了照明的焰火。树荫的影子映到帐篷面上,参差斑驳,光怪陆离。昭安絮絮叨叨地讲着江沉如何,江沉又如何,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江沉一定也是喜欢她的。卫青樱笑笑。把昭安送回了她的帐里,然后才独自走回了自己的帐里。她闲来无聊,随手拿了一本傅子陵的书。本来只想随意翻翻,倒不曾想这本书她竟能看的进去。正当她看的入迷之时,案边的油灯很不应景的熄灭了。霎时,一片黑暗。她准备摸着黑给灯里添着灯油,却在摸索间,不小心撞进了一人的胸口上。她扶着那人的袖子站起来,还未动作,就被那人死死抱住。“子陵,怎么了?你怎的和江沉哥哥一起喝了那么多的酒。”卫青樱闻到一阵浓郁的酒味,用手轻轻拍了拍傅子陵的背。傅子陵轻不可闻地一笑,替卫青樱捋了捋乱了的发丝,他出声道:“你和江沉关系当真那么好吗?江沉哥哥,叫的亲切的很啊。”他放开卫青樱,兀自去将灯油添上。帐里,瞬间有被光亮所包围了。卫青樱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答他的话,从很小的时候,她就唤的江沉哥哥。而且,傅子陵的样子,是吃味儿了吗。“子陵,我和他很早就认识了。从小到大,也一直如此。”卫青樱说道。她故意说道了点子上。傅子陵听到从小到大一词后,脸色更铁青了些,他靠卫青樱更近了,扶住她的肩,四目相对,他说道:“青樱,你是故意如此说的吗?如此,是如何。是只有称呼,还是另有其他。”卫青樱本还想好好哄哄傅子陵,听到他说出后面半句话后,怒不可遏,一把推开了他,同样的口吻,质问他道:“傅子陵,你认为呢?!我和江沉哥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是这些了。”“那你究竟还要我如何?是我不够好?你一直忘不了他。”傅子陵少了几分底气,蹲在地上,自顾自的说道。卫青樱只觉得好笑,她什么时候忘不了江沉了,她一直都看的明白。或许,今夜她们走后,江沉说了些什么。卫青樱生气归生气,看到傅子陵这样,多多少少还是心疼的。她走到傅子陵面前,两只手把他牵起来。一同坐在榻上。“青樱,对不起。刚刚我……”傅子陵爱怜地抚摸过卫青樱的眉眼,话还没说完,就被卫青樱打断了。卫青樱扑到傅子陵的怀中,环抱住他胸膛,低声说道:“子陵,我从前,确是喜欢过江沉。”说道这里时她顿了顿,将傅子陵抱的更紧了些,然后才缓缓道:“但是,我想你知道。从前也只能是从前了。你才是我心中的那个唯一。我想与你看樱花漫天,看梨花开落成雪。我希望在看过的每一个风景里,都有你的身影。”他才是她的唯一,是此生不可再遇。他与她的爱同在。“好了。头疼吗?我去给你打盆水。你在这里等着我。”卫青樱从傅子陵的怀中起来。还未走开半步,就被傅子陵拉住了。傅子陵亲吻过她的额头,过了好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了。青樱,谢谢你。从此以后我们之间,再没有猜忌与怀疑。只有坦诚。”卫青樱一笑,从帐外端进来一盆水,放在圆木桌上。用帕子浸水后再捏干,轻柔地为傅子陵擦拭全身。这里的条件不比王府,凡事只能亲力亲为。桌上的油灯还散发着微弱的光亮,谁也没有再去管它,任它灯油尽后自己熄灭。傅子陵很快就睡着了,但抱着卫青樱的手,一直没松开。傅子陵原本不至于如此失控,只是江沉的两句话,让他忍不住。江沉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回云京,他便会去卫府,向卫青樱提亲。天意弄人,他们从边境行至云京,用了足足两月。却在达离云京最近的芜城时,知晓了卫青樱出嫁的消息。从归心似箭,变成了心灰意冷。春猎一直持续三天,第二天是竞争最为激烈的时候,各家的公子都拼尽全力,只为了拿到名次第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