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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无道,今天我就要代替刑堂惩戒于你!”呵呵,这人以为他是谁?不过是天赋高一些的弟子,还真把自己当一棵大头葱了?宁云霄挥出一剑,正对李恣而来。是李恣不曾见过的大衍剑法第六式,她立刻以上清剑法第六剑迴首盼月对抗。对方一剑刺出,李恣便摇身迴后仰转,转而复转,避开了这道剑势,她飘然后退,立势身如蝙蝠,手似风环,此即连环三退步,提中抽、抽中提,步步相接其势。两手撕开,剑过门向宁云霄胸前砍上,后者反手相后平。李恣心头如顶著天气,宜舒下丹田。左手宜登出,然而宁云霄变招更快,反手平削,朝着李恣的脖颈而来,李恣借跃势之劲,立刻脱变入第七剑,尤当速即走舞高飞。第七剑,乌云盖顶。她能够使用乱刃风绝,便将气劲凝聚成风刃在脚下,便到了宁云霄高处,接着纵前一步,两手交叉,剑从顶上过门环绕一周,摇挽之劲,毋用指锋。左手放展,右手横行,如开弓放箭,如黑云泼墨,随来随去,自然之动也,想不到李恣居然会剑意的领悟到了这种境界,刚刚赶过来的宫九歌在心里道。宁云霄冷笑一声,他的右手持剑尖之力,身当滚圆,先起左足,登右足,势如卷帘,形如风车,剑从圈中砍展,破掉李恣的剑势。下一刻,他忽然踏空而行,瞬移到了她的面前,一脚踹在李恣的胸口。李恣重重落地。(。)第四十一章激烈争执踏空而行,宁云霄同样在这三个月有所进步,那就是成功进阶金丹期。金丹期,李恣见过得不多,但是宁云霄绝对是最年轻的那一个,仅仅三十多岁就到达这种地步,这种修为的确可以称得上可怕。但是他的性格配不上他的天赋。坐在仙路空间里的余衍仙默然,每一个试炼者出现的时候,为了让他们尽快的成长起来,仙路就会发挥能量,催生出不少天纵之才。当然了,催生出这些天才,只是为了让他们成为试炼者的对手,帮助磨炼,说白了就是垫脚石的存在。但是由于催化的结果,导致他们性格方面就不能够完善,才会出现种种极品。这也是他如今能够做到最大的地步了,修真界的能量想要催生出更多的天才,就不能顾忌那么多。天道说来不公平,却也十分公平,给了宁云霄如此高的天赋和资质,但是却让他的性格有了缺陷,但是这种缺陷,完全是能够通过后天的进步来修正的,可惜的是,宁云霄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有些人资质很高,是为单灵根,但是天赋愚笨,始终不得修炼,只好一直停留在某个境界,有的人资质虽然差,但是天赋却高,在刚开始的时候可能非常坎坷,但是后来却一路高歌,进阶速度可怕。李恣被这一脚踹中,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痛,这一脚里面附上了灵力,还是金丹期的灵力,她从半空中掉落,摔在地上,咯出一口血来。但是对方好像并没有打算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她。宁云霄飘飘而落,仙风道骨的模样完全吸引住了高冉的目光,她已经忘了刚刚才被断头的林珝,一心想着宁云霄,忽然也不担心李恣了,看,不是已经被宁师兄打得吐血了么?他走到李恣的面前,然后抬起脚来,就要狠狠地踏在李恣的胸膛之上,李恣虽然肺部剧痛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却还是灵活的一滚,躲过了这一脚。没有想到宁云霄会出现在这里,即便是长老会的成员,也不敢轻易对自己出手,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却心心念念的想要自己死!李恣握住了大衍剑,用力往地上一插,凭借着这个支撑,努力站住,而宁云霄的剑,也被人拦住了。是宫九歌。不过是三个月未见,妖孽俊美的男人居然成为了凝脉期三层,这等天赋,李恣忽然就有些可惜,如果不是万妙散功丹,这个时候的宫九歌应该也有金丹期的修为了,而且他还不到三十岁!宁云霄有什么好骄傲的?“你不能动她。”宫九歌微笑,给了李恣一个安抚的笑容,她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虽然和宫九歌曾经是对手关系,可是现在却多了一分信任。“呵。”宁云霄一挥白色的衣袖,就要对黑衣男人下手。“住手!”这一次住手,和之前林琨所说的的住手完全不同,李恣抬头一看,一阵风过,居然有十来个长老都出现在这里。整个元老会也不过有二十个长老,现在却足足出现了一大半,而这些,都是因为李恣。或者说,为了大衍剑。“禀告长老,”这边李恣还没有说话,宁云霄却率先开口,语气大义凛然,“李恣不顾我等劝阻,执意对同门下杀手,手段残忍,实在罪不容恕。”李恣翻了一个白眼,这人恶人先告状倒是挺快的,最关键的是人家亲哥哥也在旁边,曾祖父也来了,有你什么事儿?她在心里默默吐槽。林琨被这么一提醒,才反应过来,实在是刚才李恣和宁云霄的战斗太精彩了,让他感觉到了劲敌的存在,不仅仅是宁云霄比他早一步进阶金丹期让他感受到了压力,还有仅仅十七岁就凝脉期的李恣。“我可以作证,”林琨道,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弟弟,而是从多方面考虑,“李恣残杀无辜同门,性情狠毒残暴,实在不适合在门中修行。”“那依你之见呢?”这一次说话的是林琨的曾祖父,他不是宗主一派的,对于李恣向来不喜,这一次她自己暴露了破绽,就不能够怪他们无情了。最好快点儿处决了李恣,反正大衍剑还在,就不会有事。以前也不是没有门主子女残杀同门被下狱的先例,所以就算是宗主问罪也不能为此说什么?“当然是秉公处理,将他打入幽冥地狱,让他受幽冥雷火的炙烤,****反思。”宁云霄森然道。“好。”林枫抚掌,“的确很公平,来人——”“我看不见得吧。”一个老者捋了捋长长的胡须,此人是不折不扣的宗主党,现在这种时候,无论李恣究竟是对是错,都要先把他保住再说,“现在没有证据,怎么能够凭借几句话定罪?如果冤枉了无辜的人,该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