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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干嘛?但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在他发呆的时候,照顾他的玲姐来了。“你jiejie不是说她照顾?都到中午了,人怎么还没来?“玲姐有一点南方口音。任洪文心想,指望任洪芳照顾,还不如去桥洞乞讨。“你说说你哦,同邻居置什么气啊,把自己气出问题了,给孩子们添麻烦。“玲姐熟练地从一个布包里拿出饭盒,里面是给任洪文吃的饭。任洪文犹豫了一下,说:“小忍也渐渐有了名气,不能寒酸,会被看不起的。得买车了吧,需要停车位。”玲姐心直口快:“你们那个小区哦,听说要拆迁了啊,那个停车位有什么用哦,反正你们都要搬了。”“一直说要拆,一直也没有动静。““这次是真的嘞,任大姐说的,小道消息!她女婿的朋友打听来的。““什么时候的事?““她说月底就要出正式通知。““难怪她又来了。“任洪文冷笑,“无事不登三宝殿。”“看她的意思,是要你们的拆迁款哦?”玲姐问。“不为钱难道为姐弟情吗?”“哎,本来人家的家事不好评价,但是哦,小忍现在也是公众人物,这种家长里短还是干脆点解决,不然说出去多影响孩子。何况,小忍红了,哪会在乎这点钱。你想开点,不用太执着。”“我问你个事,”任洪文沉默了一会,“你们徐老板是看上小忍了吗?”“哟,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被雇来的不好瞎议论雇主的。”任洪文闭上了眼。太窝囊了,活着的时候让孩子没有一天活得松快,临老了还要靠一个看上自己儿子的男人请来的人照顾。你让你儿子像个女人一样被人骑!你不是人!这个念头挥之不去,任洪文痛苦地蜷缩在被子里,流下了眼泪。任忍把副驾驶的座位调得很低,舒服地半躺着。阳光透过车窗的贴纸照进来并不刺眼,空调的凉风吹得人很惬意。他像一只餍足的小猫。不知不觉解除了防御机制。徐仲楷开车的间隙扫了他一眼,说:“上次打电话,还是要跟你道歉。”“你每次开这个车都要跟我道歉吗?”任忍闭着眼睛懒洋洋的。徐仲楷愣了一下,发现之前骗任忍说自己是警察那次,也是在这辆车上道歉的。自己顿时也笑了。“而且你也没什么好道歉的啊,你说得很对。”任忍睁开眼睛,“何况我还欠你钱呢,既然你能介绍工作机会给我,让我早点还清债务,这不好吗,我又不傻,跟谁过不去都不能跟钱过不去啊。”徐仲楷说:“那倒也不是这个意思。”“随便什么意思吧,反正我没有生气,你不用老道歉。”“我只是关心则乱,语气冲了点。”“啊,关心则乱。”任忍坐直了,歪头看着徐仲楷的侧脸,把“乱”字故意念地很重。徐仲楷感觉到了这目光,侧过脸瞄了一眼,觉得心里毛毛的,不知道哪根筋又想脱离大脑裸奔,莫名地紧张起来,心跳都快了两拍,脑子果然乱了。如今天气热,山庄的户外活动都让人提不起兴趣。徐仲楷提议一块在室内游泳,任忍说:“我不会游泳。”“那更要学了啊。”徐仲楷说这话的时候,心思真的很单纯。他就是纯粹地觉得游泳是人必须掌握的生存技能。但是在任忍耳朵里意思总有点怪。两个人换了山庄里准备的泳裤,先去简单冲一下身子。山庄里连冲澡的地方都是一人一个大隔间,完全互相看不到,也就避免了一些尴尬。等到两个人出来之后,才发现今天游泳池里几乎没人。徐仲楷说:“我们还是要热身一下,不然待会腿可能抽筋。”于是任忍跟着徐仲楷做了一些拉伸运动和抬腿。徐仲楷一转脸就能看见任忍全身上下都好白啊,啊,真的好白啊,白到他眼睛好像都花了,像得了雪盲症。徐仲楷心里有鬼,刻意不看任忍,说:“差不多了,我们可以下水了。”说完他一个猛子扑下去,先游了两个来回。任忍小心翼翼下到水里,看着徐仲楷后背肌rou匀称,身手矫捷。但是三十岁的高龄有必要这么拼吗?有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他不会游泳,所以扒着泳池边,先垫着脚慢慢在水里走,水的浮力让他整个人飘飘然,水温也很合适,太舒服了。徐仲楷游到他身边,一眼看见他背上有个疤,虽然小,但是蛮明显的,也知道是之前火灾留下的,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任忍没防备后背忽然有人,一回手下意识就砸过去了,徐仲楷一下子扑腾到水里。起来抹了一把脸,说:“好汉,是自己人。”任忍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看见了徐仲楷肩上身材匀称,肌rou分明。“你看吧,你就是缺锻炼,得跟哥一样,平时多吃多运动,才有肌rou。“徐仲楷说。任忍没吭声,把头沉到水里,想试试看憋气。结果没几秒就不行了,迅速把头探出水面。徐仲楷说:“你这么练太慢了,这样,你先尽力浮起来,我托住你的腹部,你感受一下浮在水面上,然后渐渐学动作。游泳不用多好看,会游就行。”任忍说:“那你托好了,我要是溺水了唯你是问。”“你以前还徐哥徐哥的,现在怎么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任忍不置可否,哼了一声就努力沉下水试图浮起来,正找不到平衡,感觉一双手托住了自己的小腹。慌乱与不习惯过后,终于渐渐找到了感觉。徐仲楷看到任忍的双腿舒展地笔直,后背除了那个小疤痕,漂亮而光滑,蝴蝶骨若隐若现,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继颜饭和事业饭,难道我已经升级成了rou体饭吗?徐仲楷感觉真是越接触爱豆,越脱不了粉。只能认命。在游泳池认真练了一个多小时,徐仲楷帮任忍要来一个小鸭子的游泳圈,一把套在任忍身上,让他趴在游泳圈里玩,自己又游了几个来回,想要把一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游掉。等到两个人起身从游泳池出去的时候,都觉得很累。刚回到地面,任忍很惊奇地说:“我感觉我好重啊。”这是从水里到岸上会有的正常反应。他腰上还围着那个游泳圈,就是为了这样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在泳池边上笑得干净,酒窝格外的深。徐仲楷坐到泳池边的椅子上,招呼他坐下先喝点牛奶。任忍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伸长了两条腿,大约因为心情好,喝牛奶喝得十分乖巧。徐仲楷看着他嘴边的牛奶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奶圈,任忍飞快地伸舌头舔掉了。徐仲楷觉得有一根神经被敲麻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