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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钓,很疼吗?”下一秒,一直挡在年轻男子脸上的雾气骤然消失了,那个下身赤裸,被压在化妆间里猛cao的年轻人,不正是叶帆自己吗!叶帆心里一惊,天旋地转之间,他忽然进入了另一个自己的身体。他抬起头,可以清楚的看到化妆镜里映照着自己yin荡又不知羞耻的表情,在他身后,被他一直以来高高仰望的哥哥擒住他的腰,把粗壮的分身缓缓插入了他的身体……他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只有令他颤抖的快感随着徐盛尧插入的动作猛地迸发,从他的尾椎一路盘旋向上,击溃他负隅顽抗的心脏,让他的大脑丧失了所有的判断能力。他呻吟着,他喘息着,他扭动着,他乞求着。徐盛尧每一次的抽出与插入都会带走他一分理智,让他进一步沦陷到无边的情欲当中……——“!!!!!”叶帆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浑身都被汗液浸湿,手脚酸软无力。现在的他依旧躺在酒店的套房卧室里,身穿睡衣,而不是如梦中一般,毫无羞耻心的与人在化妆间里激烈的zuoai。就在他面前,春梦中的另一位男主角徐盛尧侧躺在床上,一脸担忧的望向被噩梦惊醒的他。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在睡梦中同哥哥搂抱在了一起,徐盛尧的一只手正搭在他的腰上,而他的脚也跨到了徐盛尧的腿上。这个动作令他联想起刚才梦中发生过的一切,他顿时觉得头脑发热,连手脚都不知要放哪里好。“怎么了钓钓?”徐盛尧见他脸上不自然的潮红,关切的问道,同时伸出手轻抚他的后背,安慰受到惊吓的他。叶帆心里砰砰直跳,看着徐盛尧近在咫尺的脸庞,原本可以随意搪塞过去,可他却鬼使神差的说了真话:“哥,我昨晚梦见你了。”听到这个回答,徐盛尧原本轻抚着叶帆后背的手停顿了一下。他向着叶帆的方向又凑近了一些,直到他们的距离缩短到不到五公分,而且那只手也从叶帆的后背移到了他的脸上。徐盛尧就这样捧着叶帆的脸静静看了一阵子,四目相对时,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从中发酵。徐盛尧忽而莞尔一笑,低下头来,与叶帆额头碰额头、鼻尖对鼻尖,他们的呼吸相缠,只需要徐盛尧再往前一点点,嘴唇便能缠绵的吻上。叶帆心里大叫着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是兄弟手足,他们不该以这种暧昧的姿势搂抱在一起,就像是……就像是一对恋人一样。但在徐盛尧深情的注视下,他无法抑制的深陷下去,心跳加快的盯着徐盛尧的脸越来越近。“你梦到我了?”叶帆害羞的说了声“嗯”。徐盛尧笑着,像是一碗糖水倒进了铺满春樱的小溪里。“钓钓,那梦里的我cao你没?”——“!!!!!!!!”叶帆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身边空无一人,凌乱的还带有温度的床单告诉他另一位男主人刚离开不久,而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也证实了这一点。叶帆使劲瞪着眼睛,靠在床头剧烈的喘息着,他的心脏砰砰跳动,随时都可能蹦离他的胸膛。他仔细观察着这间房间:细软的床单铺在他身下,窗帘的缝隙透出暖暖的阳光,空气中飘散着清淡的清新剂味道……一切都真实可靠,不像梦中那样混沌失真。这是真的,这不是梦,这才是真的。刚才那一层层的梦境快要吓坏叶帆的心脏,他完全无法承认在梦中那个放浪呻吟的人是自己,更无法承认那个摸着他脸轻声说着yin话的人是他的哥哥。带有炙热温度的梦境令他感到由衷的羞耻,直到现在,他依旧能清晰的回忆起梦中充满情欲的爱抚,还有被进入时体内迸发的热意与快感。他徒劳的把这一切的缘由推到昨天吃过的东西上,但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小小声讲——若不是日有所思,哪来的夜有所梦?然而更令人羞愧的事情在后面等着他。他感觉内裤里又湿又凉,除非他昨天晚上突然回到三岁控制不住膀胱尿床了,那唯有一种可能性能够解释现在的情况。他,梦遗了。第三十五章时间回到叶帆清醒前的半个小时。徐盛尧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而且还不是他自己的手机。叶帆因为昨天带着哥哥逛影视城走了太多路,昨晚睡觉手里还攥着手机就睡着了。徐盛尧抽出了手机随手放到了自己的床头柜上,而现在他就是被这只手机从睡梦中唤醒。现在时间尚早,不过才七点过一点点,钓钓昨天跟他说,剧组经常是七点就开工,他身为助理,往往六点半就要赶往片场待命。想来是叶帆迟迟不到,才会有人打电话催促。徐盛尧拿过电话一看,发现打来电话的人被标注为“吴哥”。徐盛尧对这个人有印象,他是An的经纪人,因为叶帆对娱乐圈的事情一窍不通,An就让吴哥多护着点他,叶帆也能跟着学习。徐盛尧直接把电话挂断,拿了自己的手机给An发信息,告诉他今天叶帆依旧不去上工,理由是“因为昨天捡了大老板的狗所以大老板很喜欢他让他当向导”。他本以为这条信息发出去后他能抱着弟弟睡个安稳的回笼觉,谁想三分钟后叶帆的手机又响了。这次不是电话,是微信。wang:小叶,我听小吴说徐总又扣了你一天让你当向导是吗?wang:我记得今天是你生日,本来想给你放一天假的。wang:我知道过生日还要伺候老板确实挺难为人的,但是希望你别带情绪。徐总虽然看上去严肃,但An说他对下面人不错。徐盛尧想了想,回复:亦可赛艇:徐总人很好,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回完这句他便把手机直接关机,担心这么一会儿震动一下的,会让钓钓睡不安稳。就在这时,本来老实在他身旁睡着的钓钓忽然向他的方向拱了一下,嘴里哼哼了一声“哥哥”。徐盛尧以为吵醒他了,可视线调转过去后,发现钓钓仍然紧闭着双眼,并没有苏醒的迹象。可能是因为屋里闷热,他的一条腿从被子里翻了出来,改为双腿夹住被子的姿势,整个人弓成了虾米。徐盛尧刚要帮他把被子拽出来盖好,忽然听到钓钓又叫了声“哥哥”,与此同时,他的胯部往上方顶了顶,夹住被子的双腿跟着无意识扭动。钓钓穿的睡裤很薄,几番扭动之下,双腿之间的变化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