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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头耀眼金发的青年夸张地笑了起来,引得宴会上的人员都看了过来,对此青年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懒散地往显示屏上一靠,似笑非笑地盯着在场的人。“孟奇,你注意点。”边昀华有点看不下去了,虽然他们是湛广瑞的好友,但是感情这一块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们不好插手,再说了危情这么多年来跟湛广瑞两人分分合合,闹得比这更僵的情况不是没有,“你注意点,要是危情回来了,你们两又得闹起来。”边昀华说的可都是事实,孟奇跟危情这两人简直天生不对盘,危情仗着与湛广瑞的关系处处给孟奇下绊子,孟奇也仗着自己是湛广瑞的好友天天给危情穿小鞋。两人之间这算不上“争风吃醋”的行为,常常弄得他们这些人头疼不已。他一直怀疑孟奇是不是喜欢湛广瑞才会这样的,结果话一出口,他就被孟奇给打了一顿,让他再也不敢随便做这种假设。“放心,这回危情走了肯定不会再回来了。”孟奇站的的位置在宴会舞台的正中间,恰好可以把所有人的神色尽收眼底。经过危情先前的一闹,有点脸面的客人大都走光了,剩下的都是些想跟湛广瑞攀关系,但是却又不干贸然行动的人。他把视线挪到自己边昀华身上,觉得对方今晚有些反常,“话说,昀华你平时在危情面前假惺惺惯了,可别真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人啊!这湛家二少夫人的位置,一大堆人排队等着在,那会是危情这种人能当的。”“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边昀华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拍了拍孟奇的肩膀,一扭头看见湛广瑞正站在他心中的白月光面前,神情柔和地面前说着什么。边昀华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湛广瑞真是还真是执着啊,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湛广瑞会对小时候遇见的那人那么执着。以至于日思夜想,让这份执着化成了深入骨髓的毒、药,再也弃不得、拔不掉,只能不断寻找一个又一个无限接近那人的人,来慰藉自己。“三年了?”边昀华喃喃自语,这回的白月光湛广瑞守了整整三年,到现在都还没有放过人家,看来是真的找到了。可是,危情又该怎么办?边昀华转身看着湛广瑞,觉得头都大了。突然,边昀华看见湛广瑞的身形不稳,跟喝醉了酒一样,后退了好几步,扶住了后面的桌子才没有摔倒。他有些奇怪,湛广瑞也没喝多少酒,怎么醉的这么厉害!下一刻,他就看见湛广瑞的脸色大变,一脸震惊地往四周看去,而后神色变得阴狠起来,一双眼满布杀意,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一样。还没等边昀华去细看,一阵噼里啪啦地声音救从他旁边传了过来,用来装饰舞台的小饰物,在他脚下散落一地,其中还有一个大红色的小圆球从他身边滚到了孟奇的脚边,伴随小球滚动的还有好几个其他颜色的小圆球,但是最终只有这个大红的小圆球停在了孟奇的脚边。“切,那个卖、屁、股的弄得是什么玩意,娘兮兮的恶心不恶心,我看还是……”一旁早就按耐不住的客人,想做些什么来吸引湛广瑞的目光,他在权衡了湛广瑞和孟奇的态度后,选择辱、骂危情来到达自己的目的。可惜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人一拳狠狠地打在了脸上。“你刚才说什么?”湛广瑞现在脑袋非常的混乱,上一刻他还在砚山的山顶,被几十个带着黑色头、套,全副武装的不明人士暴、打,保镖在一开始就被杀死了;那群人为了防止自己逃跑,竟然在一开始就直接折断了他的四肢,而后活活地把他打死。他以为自己死定了,那样一睁眼竟然回到了一年前,回到了一切悲剧都没发生的时候。手上传来的疼痛,以及男人的求饶声,无不提示着湛广瑞——他重生了。重生到了哥哥、爸、妈、弟弟都还在……危情也还在的时间。失去一切亲人的恐惧他再也不想尝试了,湛广瑞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慢慢握紧,上辈子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湛广瑞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就是这人先是曲意逢迎,而后又在自己落魄的时候表忠心,最后在推自己一把。想到这里,湛广瑞的的眼神越来越冷,心中充满了暴戾之气,他很想现在就杀了这个男人。但是,他不能,他还要留着这个男人,找出那个让自己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惨死荒野的幕后主使。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危情,在哪里。”湛广瑞深吸一口气,咽下口中涌上的鲜血,他再也不会让危情死在自己面前了。话出口,他就愣住了,为什么不能早几分重生回来。早几分钟他就不会那样羞辱危情了,他会痛快地答应危情的求婚。他记得上一世的自己,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拒绝了危情,而后竟然转身去找尉迟皓解释他跟危情的关系,连危情什么时候跑出宴会,都不知道。等他发现危情不见了,派人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危情。直到后来他被擒住,危情为了救他,而被人……不!还有时间的。自己已经重生了,一定可以在危情失踪前找到他的。湛广瑞叫来自己的助理,吩咐了几句,就冲出朱楼开始寻找危情的身影。“瑞哥,这是脑抽了!放这尉迟皓不理,反倒要去找那个倒贴货!”“你少说两句话!”边昀华瞪了孟奇一眼,也跟着湛广瑞去找危情了。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人,见要找的人都走了,也纷纷离开,不一会儿偌大的宴会厅就只剩下孟奇和被湛广瑞打到的男人了。“无聊,又只剩下我一人。你说这危情到底有什么魔力,都十年了,湛广瑞为什么还不把他给丢了。你知道吗?其实湛广瑞对危情特别好,我记得有一次,有一个不长眼的人骂了危情几句,结果那人……”孟奇走到男人身边蹲下,看着男人的目光由疑惑办成惊恐,满意地笑了,“你想知道结果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放过我!”男人拼命地从地上挣扎起来,由于太过惊慌脚下一个趔趄,又倒在了地上,他扭头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步路的金发青年,一股寒意从身体深处传来,金发青年神色平静,可是对方每说出一个字,都会让他的身上的寒气加重,他不想死,“啊啊啊!”“啧啧,竟然吓死过去了。那家人只不过被瑞哥搞破产,弄去外地了而已,人都活得好好的,一点事情都没有,这可是法治社会,我们怎么会干出那种事情的,你说是不是!”孟奇立刻变了年,看了自己手下一眼,对方立马迅速地把人带了下去。做好这一切,孟奇准备回家洗个澡睡觉,一转身他发现在自己脚下踩了一个什么东西,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