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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危情也想成为B高的老大,只是这里学生比他原来所在的学校厉害许多,有几个人他根本就打不过,他原本以为像B高这样人人打破头,都想挤进来的名牌高中,应该都是一群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哪想这些人不仅学习厉害,打架也很厉害,他一个吊车尾学习不如人家,打架也不如人家,真是活得憋屈。危情还是第一次来这逮人,他之前听人说这里是逃课的必经线路,很多逃课的人都会经过这里,所以危情才翘了下午的课来这里守株待兔的。令他失望的是,自己在这里坐了快一下午都没看见一个人从这里经过,说好的逃课必经路呢?这不是框人吗!危情坐在墙上无聊地晃动着双腿,此时的危情还没有抽条,个子小小的,穿着明显不属于他的宽大校服,像极了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来人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场景,个头娇小的少年坐在高高的围墙上,挽起的裤腿、袖口露出了细细的手腕和脚腕,少年长得很美,五官精致艳丽,脸上还带着几分未退却的稚气,一双偏圆的凤眼亮晶晶地,一眨一眨,像极了寒夜中忽隐忽现的启明星。太阳缓缓西斜,柔和的阳光洒在少年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少年的皮肤很白,白的近乎透明,在阳光的照耀下好似会随时消失一样。来人舍不得打破这个美好的场景,最后还是少年发现了他,出声打破了这个静谧的场景。“你终于来了!”少年的语气听上去非常地欢快,他的声音很清脆,既不像儿童那样雌雄莫辨,也不像成人那样低沉,充满了属于少年的活力与朝气。危情无聊地晃着腿,想着再不来人,他今晚可就要饿肚子了,突然他察觉到有人在观察自己,一扭头看见一个穿着便服的男人站在不远处,危情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对方,心情立刻好起来,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么大一头肥羊,他一定不会放过。危情很高兴,最显著的表现就是,两只眼睛越发地明亮,直接从启明星变成了小太阳,男人看见危情这幅样子,觉得又好笑又好气,这人穿着B高的衣服,竟然不认识自己,还妄想打劫自己,他要是不给这个小坏蛋点教训,以后他在B高怎么混。“把你身上的钱交出来。”这人穿的衣服一看就很贵,腕表上镶嵌的钻石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危情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把这人打劫了他就可以去买好多好吃的,短时间内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了。“我身上有很多的钱,要不要我给你拿过来啊!”男人也许该说男孩比较合适,他还差几个月才满十八岁,但是他的身形却比同龄的人高出许多,他往危情面前一站,危情的左眼皮立马跳了一下。“好啊,你过来啊!”危情似乎还沉浸在遇见大肥羊的喜悦中,他仰着脑袋,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气势足一些,危情坐的围墙怎么说也有2米高,可随着男人的逐渐靠近,他却觉得自己坐的不是2米的围墙,而是普通高度的椅子,先前嚣张的气焰,一下子下去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你不许过来,你给我往后退,也不许伸手”危情向后躲着快要伸向自己的手,心中暗道不好,这哪里是大肥羊,明明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危情别的不好,看人下菜是最擅长的了,可是今天他自己竟然会眼瘸的把狼当羊了。危情躲闪间似乎忘了自己身处的环境,一个不小心差点从围墙上栽了下去,幸好他反应快稳住了身形,还没等危情庆幸自己反应快,就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抓住了自己的脚踝,下一刻他被人拽下围墙,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是你!”第十九章危情努力地想要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却只看到一篇空白。梦突然醒了,他听见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湛广瑞,是你吗?”危情想要坐起来,结果手一撑,一股刺痛从手腕上传来,让他又倒回了床上,“我的手怎么回事?”他把手伸手自己眼前,发现还是看不太清楚,模糊中他看见一个穿着白色地身影向自己走来。“不用担心,你的手只是不小心撞到。至于你的眼睛,休息一下就好了,你最近太累了。”那人的手很凉,摸在危情眼皮上跟蛇爬过一样,让人觉得十分地不舒服,他扭头避开这人的触碰。“还知道躲开,看来没什么大问题了,休息一下就会恢复了。”危情一直闭着眼,等这人走开了他才睁开眼,“湛广瑞?”“我在这里,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湛广瑞握住危情的手,担心的问道,他一听危情出事会议也顾不得开了,立马就赶了过来。“没事。”危情手缩了一下避开湛广瑞伸过来的手,他觉察到对方心情不好,连忙转移话题,“送我的人是谁?”“是一个你不认识的人,等你眼睛好了,想见他的话,我带你去。”湛广瑞眼神暗了暗,他替危情扯了一下被子,他是不会让危情见尉迟皓的,到时候随便找个人说是对方救了危情就好。“这样啊!那不用了。”危情有些失望,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失望,他现在的情况何必去祸害别人,“我失明前看到一辆黑色的超跑向我驶来,那辆车是不是撞我的车?”湛广瑞放在床边的手猛地握紧,他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危情,他想起来!怎么可能,随即湛广瑞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连忙收拾好的自己的情绪,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你好好休息。”“恩。”危情有些口渴,他想喝水。“我来,你的手现在不方便。”湛广瑞看了一旁穿白大褂的人,对方转身出去,不一会儿端了杯水进来。危情喝完水后,眼皮变得很重,危情听见湛广瑞和那个人在自己耳边讲话,他想要睁开眼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却抵不过猛然袭上来的睡意又沉沉的睡去了。再离危情不远处的沙发上,湛广瑞面色憔悴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危情,“你不是说他不会想起那些事情的吗?”“人的大脑发生的什么变化是很难预料的,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能够完全了解它。”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仔细研究着危情的脑部CT,他是这家医院脑科主任,叫做林嘉树,“危情这几年间的情况一直很稳定,今天的情况应该是受到了刺激所导致的。”“有没有什么办法,不要让他想起来。”湛广瑞刚才真的以为危情想起了什么,他抹了一把脸,心里面很难受。“只要不刺激危情的脑部,按理说他是不会想起来的。”林嘉树看见湛广瑞颓废的样子,眼中飞快地划过几丝嘲讽,早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