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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格,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大概是什么情况。她这么傻,如果是能忍的情况,她肯定不舍得分手。一抬头,对上她的脸,脸上还带着红,过敏药,他始终没有给她买到。而且这脸好像越来越红。他说,“你赶紧找地方去买点药,是不是发烧了?”一直看她都不对劲,但因为太生气,就不想看她。可静下来再想,她生病没精神,也不是她的错。但凡谨慎的女孩子,和陌生男的住一间房,睡不踏实,不是太正常了。而且她的样子,一看就不是豪放放得开的那种。心里的气恼渐渐又没了,他刚想说,算了,这些钱对他真不算什么。却没想成汐韵说,“你……你的护照是不是也在箱子里?”韩蕴怔怔看着她,愣了。他只想着离家基金没了,忘了他也能丢护照……他没有丢过,竟然在丢了之后两小时才想到,他被自己气笑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能忘。他泄气了,松开手,“算了,上车吧。”成汐韵欢天喜地拉开后车门,上了车。☆、Chapter22她跳上副驾驶,笑的不会说话。韩蕴被笑的无奈又憋闷。车在一条小街,七拐八拐地停下。韩蕴拿过车前面的烟,点了一支,吐出一口,他说,“我在这里订好的酒店,2点之后可以入住。”“不是12点吗?”成汐韵靠在椅背上问。“意大利有些是两点。”韩蕴的手搭在外头,弹了弹烟灰,侧头看她,“都没钱了,你跟着我不怕?”成汐韵看着他,不回答,却觉得从来没有这么心安过。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情绪,也不习惯回答这种问题,她转开脸,看着车前窗外一小块蓝蓝的天,问道,“咱们不开空调,是因为要省车油吗?”韩蕴看着天,那天又蓝又高,他想了一会,笑了,“再省,也省不到阿玛菲。”“到那边要多钱?”成汐韵问。“一南一北,只车油,差不多得八十欧吧……然后还要高速公路费,还要吃饭……”韩蕴吐着烟说。那烟从他唇间飘出来,不小心凝成一个圈,转着飘上去。成汐韵坐了起来,很惊讶地看着他,“你会吐烟圈?”那语气崇拜的不行。韩蕴说,“这有什么。”成汐韵从自己包里翻出来香烟,“教我,教我。”韩蕴枕在车座上看她,“都这样了,你还有这种心情?”成汐韵说,“这有什么,咱们俩人都没事,这世界那么美那么好,今天咱们还能看到,不是比什么都好。”她指着外头的天,“这么漂亮的天陪着咱们。”她看着韩蕴,“我认识了你,也觉得好,反正咱们钱都丢了,等回头我想办法给你还了钱,你会后悔今天这个时间,这个地方,你忽略了周围的美景。”韩蕴笑起来,这人竟然天生乐观。他伸手捏过成汐韵的烟,拉过她的手,“这样……”他靠近她,从她的角度看,然后又离远,从自己这边看,“就这样……夹着才好看。”他拿了火机,抬手,示意成汐韵凑过去。她夹着烟拘谨地靠近,脸色带着同样拘谨地笑意。好像不敢相信他对她这么好……他按下火机,火苗跳上去,“吸——”成汐韵依言吸了一口,然后学着韩蕴的样子吐出来。他吸烟的样子特别有范。好像抽的不是烟,只是情调。成汐韵对着韩蕴抽烟,他朝着她吐出一个轻浮的烟圈。成汐韵被逗笑了,觉得脸都红了。她知道韩蕴在逗她。但那烟圈飘到她的脸上仿佛有热度。她伸手捂着脸,还夹着烟呢,那烟细细的一缕,就从她指尖飘飞了上去。韩蕴的角度看到,她脸红扑扑的,那笑,天真又纯净,他看着成汐韵说,“你觉得这是对你好?抽烟是不好的事情。”成汐韵说,“你也在抽呢。”韩蕴看了她一会,终是抬手,手背搭上她的额头,果然,触手火烫,“这么热,热了多久了?”成汐韵不想卖惨,那一定是从自己昏昏沉沉睡了那会开始。韩蕴说,“一定是刚刚睡过去的那会就不好了。”他拉开车门下车,叫成汐韵,“下车。”成汐韵从另一边下来,忐忑地问,“干什么?”韩蕴甩上车门,拉着她的手臂,提了成汐韵的琴,往对面的楼走,“这家是艺术酒店,刚刚弄好,咱们是第一批住客。也不知道好不好。”对面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典型建筑,高大而典雅。他让成汐韵站在阴凉处,“等着我,我上去先办入住,那样车行的会派人来拿车,咱们步行去买药。”成汐韵站在路边,乖乖地等。韩蕴提着她的琴上了楼,不多时就下来,抬手先摸了一下成汐韵的额头,拉着她就走,“琴等会他们送到房间,走,先去买药。”成汐韵转身看他们的车,“这都没有锁,不用锁吗?”“不用,停车场就在附近,人马上就来。”她回头又看,看了没几眼,就看到一辆车开过来,在他们车后面停了车。她连忙拉韩蕴停下,看到一个年轻高个子男人下楼来,开了他们的车,两辆车,一前一后走了。成汐韵说,“就这样?”“那你还想怎样?”韩蕴说,在小街十字路口站了一会,辨别了方向,带着成汐韵去。“没有护照办入住麻烦吗?”成汐韵问。韩蕴左右看车,拉她过了对面。两三米宽的路,也可以过车,人行道只有一米宽,他和成汐韵一前一后走。成汐韵又回头来问,“没护照,给你办了?”韩蕴说,“那当然要费点唇舌,不过这世上,任何事情都可以解释,何况我这里有一张某人丢护照的证明。”成汐韵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刚刚你让我走,你都没有给我。”韩蕴说,“你可以理解成,其实我想带着你一起吃苦。”成汐韵甜甜地露出笑,转身往前走,步伐轻快,一点不像生病的人。*******距离他们并不远的地方。姚骏下了车。承平挂上电话,刚刚收到一个坏消息,简直不知道如何和姚骏报告,“那个……租车公司不能帮咱们定位车。”姚骏阴测测地盯着他。承平解释说,“一般车丢了才能定位,咱们这种情况,如果说车丢了,那警方一定会介入。那既然车没有丢,为什么要定位?”姚骏气的脑仁疼,真真投鼠忌器,他不敢想,是怕成汐韵怪他,还是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