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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间里了?!”诸弯弯又积极起来:“对,我跟你说,我发现……”“啊,不用,我知道了,”没等诸弯弯跟他说起自己的发现,陆淼就从现场报告里找到了答案,“垃圾桶里有用过的,这刘政胆子也够大的,老婆就在楼下呢,就敢到楼上见小三了。”诸弯弯这才知道,原来韩松他们早就从现场察觉到了贺雨晴和刘政的不正当关系。“不过你说奇不奇怪,这贺雨晴怎么会给他当小三?”陆淼把报告翻得嘎嘎响。“你看。”他把报告展示到诸弯弯眼前。“贺雨晴可是加贝公司董事长的独生女,刘政只是加贝里面一个经理。年龄还差得那么大,她没名没分跟着他,图什么?”诸弯弯抓紧时间,快速地扫了一眼报告。韩松组的能力果然很强,不到一个下午,所有人的基本资料都已经查到了。刘政,男,海鸥市人,41岁,加贝人力资源北方分部经理。出生在一个非常贫穷的村子,是家里的长子,家里还有两个meimei,一个弟弟,自小生活十分艰苦。人生的转折点是他的高考,考上大学,走出村子,靠着政府的补助完成学业,顺利找到工作,又和城市户口、家境中上的魏文荟结了婚,事业蒸蒸日上。跟他比,贺雨晴则绝对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贺雨晴,女,熊猫市人,29岁,加贝人力资源董事长独生女,15岁被送出国,直到四年前研究生毕业回国,创业,极其顺利的一声。但就像陆三水的说的,虽然贺雨晴是加贝董事长的女儿、刘政在加贝工作,这算是一个交集,但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发展出了这种关系,贺雨晴到底为什么会给刘政当小三,单看贺雨晴微博的话,她好像还真的很喜欢刘政……不行不行,诸弯弯使劲晃了晃脑袋,现在不是好奇这些的时候,这些和案子的关系都不大,最重要的是,刘政出轨贺雨晴这件事,魏文荟知不知道?如果她知道,那这完全就有可能成为一个作案的动机。于是她看向陆淼:“魏文荟知道吗?”“不仅知道,她还已经向刘政提出了离婚,这些她的律师都能够证明。但是刘政不同意,这次也是刘政死皮赖脸非要跟着魏文荟到海龟岛,说是想要挽回他们夫妻的感情。”陆淼读完,停了停,挠了挠脑袋,“哎呀太乱了!”他严肃地看向诸弯弯和陈不周:“你们先别说话,让我安静地把文件看一遍,我现在谁是谁都没搞明白呢。”诸弯弯“嗯嗯”地点了头。于是,陆淼低下头,皱着眉认真地读了一页,又一页。然后……“诶?凶器上有贺雨晴的指纹?”“我天,贺雨晴还怀孕了?”“哮喘突发……那这次要调查的就是害死刘政的凶手了呗。”“现场没有斗争痕迹这不很明显了吗?”“哦,也不是,贺雨晴衣服上有雨水,她可能不在现场?”陈不周干脆地堵上了耳朵。诸弯弯:……“关于贺雨晴的情况,目前是这样的。”眼看陆三水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越发地摸不到头脑,她直接出声给他总结:“首先,贺雨晴怀孕13周,孩子是不是刘政的还要回去坐做进一步检验。但如果孩子是刘政的,而在魏文荟主动提出离婚的前提下,刘政却不肯离婚,甚至还在想办法讨好魏文荟挽救感情……对贺雨晴来说,自己怀孕了、孩子的父亲却不愿离婚给她名分,这很有可能就会成为她的作案动机。”“其次,她的指向性证据有两点,第一点是凶器上有且只有她的指纹,第二点是现场没有打斗痕迹。但是关于这二点……”她说了贺雨晴指纹留在凶器上的可能原因,又提到了“刘政被杀时贺雨晴也许不在现场”的猜测。“所以贺雨晴在12日凌晨的活动,大概就有两种可能:一,她先去埋了猫,然后趁刘政熟睡,拿起鱼叉刺杀了他,但还没来及清理作案痕迹,就哮喘发作身亡。二,她趁刘政熟睡,出去埋了猫,回来后见到刘政尸体,哮喘发作身亡。”对于诸弯弯的推测,陆淼没有什么异议。只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他看向陈不周,“刘政死于颈部大动脉破裂,如果贺雨晴是凶手,她的衣服上应该会有喷溅性的血,从这点不能直接判断她是不是凶手吗?”“现在还没有解剖,但我和刘叙讨论过,有一种可能是鱼叉刺进去的瞬间,破裂的大动脉被鱼叉堵住,使血没有猛烈的喷出来。而在凶手松手后鱼叉因为自重微微下沉,这时大动脉破裂的伤口彻底暴露,血才大量地喷流出来。”“这段过程实际上也就几秒,对刘政来说,根本就反应不及。但如果凶手退开得及时,是可以避免溅射性血液喷到衣服上的。”“但这是一种最完美的假设,实际上怎么样,谁也断定不了。”陆淼听得明白,叹了口气:“那还真的确定不了了。”诸弯弯看他们俩都不说话,于是又开口问陆淼:“韩松把所有人都调查过了,那现在有谁的嫌疑可以排除了?”陆淼面露难色。诸弯弯意外。“就5个嫌疑人,再怎么说也能排除几个吧?总不可能个个都有杀刘政的动机……吧?”陆淼苦笑。这会儿诸弯弯是真的诧异了。她问:“黄宗有什么动机?”“2015年12月6日,海龟岛居民和一批自行雇船上岸的游客发生了冲突,双方动了手,混乱中居民方的其中一人受了重伤,三日后在医院去世。那个人,就是黄宗的父亲。”……诸弯弯的眼神凝了凝。她想起了初到海龟岛上那个女人厌恶的目光,想到了那颗掉到沙子上的大白兔奶糖,还有路上那群人看向他们的目光。她当时觉得,岛上的人对游客的到来不算欢迎,隐约有种排斥在。但现在回想,那并不是“不算欢迎”和“排斥”,他们分明在心里大喊,滚出去。陆淼没注意到她的走神,他还在继续念:“……完全是照法律流程走的,追责也好,赔偿也好,都没有任何问题。黄宗和他的家人也都接受了。”诸弯弯回过神,看向他读的那份简报:“这是哪来的资料?”“当时出面处理这件事的就是海鸥市刑侦分局,韩松应该一下子就调出来了。”陆淼有点惊奇:“你不知道?”诸弯弯不知道的事还真不多。诸弯弯:“我从来都没听说过。”“也是,这种事,能瞒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