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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能砰砰砰对女人心动的男人,交手她都不屑。“这样好!”换了绿灯,胡晓非重新发动了车说,“你是个真聪明的女孩!虽然咱们俩不太聊的来,但我看你也是个挺坦荡的人,心眼多,但不坏,性格光明磊落,还有些喜欢真刀真枪快意恩仇的意思……所以别对他们俩动心思。”说这句的时候,他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你这是在夸我吗?”叶霓的手在自己的裙子上抚了下,整理了整理衣角,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会所快到了,胡晓非把车拐上车道,夜幕已经落下,有霓虹一闪从他的前车玻璃上过去,他说,“我就是想说,他们俩一直不合就是因为一个女人。现在为了你,还是个女人,你这样的性格这么要强,算你今天陪我走一趟,我当个好人,告诉你这个,外头没人知道,你自己心里有数,免得伤心。”叶霓说,“你这话说的东一句西一句,虽然对我没用,不过我还是谢谢你。”她说完又补充道,“我和林赫是合作关系,庄殊找我的麻烦和林赫没有关系,所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胡晓非过来给她开了车门,把她扶出来,“那这样最好,不过要我说,你不如就把那地给他,让他和林赫两个人掐去。”叶霓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淡声说,“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那我不开玩笑,等会进去你直接找姚想吧。”胡晓非说,“林赫走的时候特别说了那话,等会我也去问问庄殊……”叶霓摇头,“你们不用帮我。我自己能解决。”胡晓非其实也就是客气一下,庄殊能下这样的手,明显不是一般事情,他作为好友,应该站在的是庄殊的一方,怎么能帮叶霓当说客呢。显然叶霓根本也不在乎他的帮忙,他们在往里走,已经变得各怀心事。踏上会所台阶,叶霓挺直了背脊,她从来都只想自己解决,不想靠别的男人!别人说了她可以依靠,但他们,不是她的父亲,不是她的哥哥,不是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她没有对他们理直气壮的底气。她只想,自己亲近的家人“浇灌”自己,别人是否“浇灌”,其实她根本不在乎。何况,人家说了是“仁义”,自己不能不知道自己的地位。就算是斗到头破血流,也要骄傲漂亮地立着。-法式铸铁的雕花栏杆绕过楼梯,里面宾客明显比平时多,叶霓说,“今天人挺多。”胡晓非说,“常一百生日每年都这样,多少人等着这一天来和他家攀关系呢。”叶霓笑了笑,手忽然一紧,被胡晓非抓住了,她愕然地想甩,“咔嚓!”一声,手已经被胡晓非放开,他看着左手的手机说,“大功告成了,看看。”他让叶霓看他屏幕上刚刚的合影。照片上,叶霓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傻样,被他握着手还放在身前。他对着屏幕笑,“太好了,做屏保,大功告成可以回去交差了!”叶霓阴测测地说,“我想把你从楼梯上推下去!”胡晓非大声笑起来,“来来,给你个机会,别误伤客人就行。”他一回头,眼神灿亮,“这么巧?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叶霓转身,看下面一个男人正走上来,面容英俊中带着沉郁,这人在用形象在展示,365天都没开心事是什么样。他还隔着楼梯两阶的位置站定,已经和叶霓一般高。庄殊。他的左侧,顺楼梯挂满了黑白照片,灯光是昏黄的,这一刻,叶霓觉得他有些中世纪暗黑系的气质,令她不由想后退,上一阶台阶,拉开距离。胡晓非微不可见的拉开了点距离说,对庄殊说,“这是叶霓。”又看向叶霓说,“这就是庄殊。”庄殊看了叶霓一眼,不咸不淡,对胡晓非说,“其他人呢?”胡晓非转身上楼,“应该都到了。”庄殊往楼上走,路过叶霓的时候,叶霓盯着他说,“庄先生,不如留两分钟,咱们俩把话先说清楚。我今天是为了找你谈判才来的。”胡晓非脚底下一打滑,差点被地毯绊倒,有这么谈判的吗?连迂回应酬一下都不愿意。直接在大厅里就等不及了。这一刻,他对叶霓刮目相看!庄殊也很意外,他以为叶霓至少会等到包间里,虚以委蛇一下,急性子他见过,急成这样的,他倒是第一次见。他转身来,看向叶霓,此时他已经居高临下。叶霓微仰头看着他,“你要人带给我的消息我已经收到了,要谈吗?不谈我就走了,还得回去找人算账呢!”她的语气公事公办,偏偏面容年轻,站在这充满浪漫气息的地方,竟然令人生不出反感来。找人算账,不就是她哥哥吗?被家里人拖后腿丢人,她还这样说出来,明显是把账算在他这里了。庄殊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转头对胡晓非说,“那等会我再上去。”这就是同意要谈判了吗?胡晓非顿时急了,选什么地方谈判呀,他们今天都准备好了,包间里各种监听,可是这样忽然换场地,兄弟们来不及准备怎么办?但任他干瞪眼,也只能看着庄殊和叶霓下了楼,往后院去了。这俩jian诈的家伙,天大地大,就知道后院最安全!-院子里一路灯火蜿蜒向前,俩人选了处僻静地方,这里摆着桌椅,却没有客人。“大家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要什么?”叶霓开门见山。“应该是我问你要什么才对,”庄殊拉了椅子坐下,“从你第一次告我们公司开始吧。”他没忘,这女孩原本是他们新世界的。他不提,叶霓都要忘了,她也拉椅子坐下,“怎么回事你自己知道,我是被冤枉的。”算账需要从那么久算起吗?庄殊说,“是吗……”语调表达的意思是,大家心知肚明不要装了。叶霓用庄殊和林赫借力打力,林赫都能想到,庄殊后来怎么可能想不到。叶霓有些不耐,做大事的人,怎么这么小气。不过也明白,有时候越是高位的人越不容人戏弄,他们会觉得是一种侵犯。这是很苦恼的一个命题,就是自己对自己的定位,和公众对自己定位的问题。她说,“不如咱们开门见山说那地的问题,这才是我来找你的主要原因。”庄殊说,“那地有什么好说的,你哥哥签字转租给我们,可是现在合同无法履行,有问题让律师跟进不就行了,”他看着叶霓说,“你又不是没有律师!”原来还在之前的问题,叶霓笑了,“这种官司到了法院,也压根不会被受理,因为前提条件不成立,您是行内人,那耕地转租要什么手续您怎么可能不知道,不如大家彼此节省时间,你这样折腾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