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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拭目以待。」六日后,国都传来旨意,议和一事全权交给齐镇和三皇子唐钰处理,当日,两国便要签署停战协议。「慢着。」唐钰放下笔,抬头看向战修。「我认为该加上一条。」「请讲。」「未来五十年内,不得相互侵犯。」战修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看着对面的人一副精明的模样,点头应了。至此,两国持续了一年之久的战争落下帷幕,并约定未来五十年内互不相扰。战修临走时留下一份请帖,大意是华国新任国主即将举行登基大典,诚邀夏国国主前来观礼。虽是这么说,但大家都知道国主是不会轻易离开都城的,出于礼数,最多派一个皇子代为参加。唐钰自然也知道,而且他明白战修这是摆明了在请自己,大哥勤于朝政是没时间去的,二哥不学无术父皇不会派他,成年的兄弟中,就剩自己了,再加上不打仗,他最是得空。这家伙,对夏国内部的情报还真是了如指掌。果不其然,唐钰回国都歇息了没几日,派他出使的旨意就下来了。三皇子只能极其不情愿的带着慕容晓和几箱贺礼出发前往华国。漫漫长路,慕容晓闲来无事,便是和唐钰分享他听来的宫中八卦。「阿钰,你猜我前几日在御花园看见谁了?」「谁?」唐钰靠在马车里,漫不经心的问道。「御林军统领古驰。」「他在那里做什么?」「嘿嘿……你还记得殿前大学士苏渊么?」「有些印象,他好像是九弟的老师。」「不错,就是他!我那日从御书房出来,路过御花园,便听到假山后有些奇怪的声响。便凑过去看了一眼,你猜如何?」唐钰原本兴致缺缺,此时也被勾起着好奇,坐起身看向慕容晓,等着下文。「那假山后面,春光无限,正是古驰和苏渊!」「你是说?」「听说大学士一开始严词拒绝了古驰,古驰一怒之下用了强,二人就弄的和仇人似的。后来,好像是苏渊家中失火,古驰拼死把人救了出来,这才慢慢化解了愁怨,现在“如胶似漆”的整日腻在一起。」「原来如此,倒也顺理成章。」「哈哈……」一路上,慕容晓说了许多,都是唐钰这一年征战在外所不知道的,听听倒也觉得新鲜,只是脑子里依旧在思考古驰和苏渊的事。五日后,一行人抵达华国边城,递了通关文书,没多久一个官员模样的人走了出来。「敢问可是夏国三皇子唐钰。」「正是。」那官员顿时面露喜色,殷勤道。「不知可否请三皇子随在下走一趟,有一位朋友托我来请。」唐钰进了这家颇为气派的酒楼,便敏锐的察觉到有人正看着自己,四处张望着,略过楼上一处雅座时,心道果然是他。「三皇子,这边请。」那官员说完便在前面带路。直到在雅座坐下,官员才复又开口,却是对着那人说的。「战帅,人带到了。」「退下吧。」「是。」唐钰看着面前一身黑色长衫,银线描边的战修,竟有些移不开眼,直到一声轻笑传来。「你这一路可没少磨蹭,我两日前便来了此地,等到现在。」战修说完,也不看唐钰的表情,拿起筷子开始给唐钰夹菜。「这一品楼的招牌菜也不知合不合你口味,吃吃看。」唐钰收敛心神,听他说完也没有答话,况且他却是饿了,慕容晓现在应该已经安顿下来,他可还没吃饭。想到这,也不管对面直勾勾的目光,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大吃飞醋饭后,战修带唐钰进了一品楼的上等客房。「在此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启程前往都城。」战修说完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犹自坐在桌边饮着茶。「元帅可还有事?」「没了。」「那恕不远送。」战修看着面前略带戒备的眼神,轻笑道。「莫要担心,我不会乱来。」唐钰微微眯着眼冷笑道。「你的话,一点,都不可信。」说完打开房门,明显的逐客令。坐着的人缓缓放下茶杯,抬起头,表情甚是无奈道。「并非我不想走,实在是无处可去,这是最后一间客房。」唐钰自然不信,亲自跑下楼去询问,良久,愤愤的摔门进来,看着一脸无辜的战修,更加气闷。奈何在人家的地盘,实在发作不得,只能努力自我安慰,再信他一次,就一次……不信又能如何。经历过前几次的教训,唐钰对战修的无耻手段早已有了防备,晚上睡觉时,虽只能躺在一张床上,愣是合衣而眠,划清界限,稍有异动便能察觉,全然不给对方一点占便宜的机会,倒是把战修弄的哭笑不得。看样子,自己太过着急,反倒适得其反。于是,这一晚,元帅大人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怎么才能让忘记了自己的心上人再次心甘情愿的以身相许呢。一夜无眠,次日,唐钰和慕容晓等人于城门口汇合,跟着战修往华国都城而去。慕容晓看着面色疲惫的唐钰,压低声音调侃道。「莫不是昨夜战大元帅带着你去找乐子了,怎么这副模样?」唐钰本有些昏昏欲睡,听到这话顿时醒了大半,瞪了一眼慕容晓,并未理会他。可是丞相大人对这个话题似乎很有兴趣,毫不气馁的接着说道。「也不知华国的温柔乡和咱们的有何不同,你倒是说说啊!」这话自然是开玩笑揶揄唐钰的,别人也许不知道,可他却一清二楚,这小子从小到大都不曾踏入过秦楼楚馆,活的别提多洁身自好了。唐钰自然也不放在心上,随他瞎说。只可惜,这话落在有心人耳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比如脸色瞬间黑如锅底的战大元帅。好在战修足够理智,没有当众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散发着冷气,三伏天的热气都被驱散个干净。「我怎么觉着变天了?」慕容晓骑在马上搓了搓手臂。反应迟钝的唐钰「有么?」众人:有!d(д)从此处到都城骑马而行只需两日,正午十分,路过一处驿站,战修下令整修。待一众随行人员都陆陆续续进去,元帅大人走到唐钰身边,二话不说扛进了一旁的树林。唐钰猝不及防的被带走,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禁锢在了战修和树干之间。面前的人脸色阴沉,漆黑的眼中似乎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