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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对视,好像要溺死在里头一般的窒息感,她僵硬地低下了脑袋,避开了他幽深暗沉的眸光。“欢喜…………”他又唤了一声,他的嗓子,是那种久不说话的沙哑,艰涩,听得人心里似乎有燥风在吹,吹得心口发热。“喵呜。”柳舒茵踩着他的膝头,没有抬头,只叫了一声回应。这个气氛…………是怎么回事?柳舒茵心里慌了。无论是他抽烟,还是一遍又一遍叫她名字,都不是很正常,他这是怎么了?她听见脑袋上方的叶鸣舟呼吸沉重了几分,烟蒂从他嘴上的烟脱落,掉到了灰色的地板上,“欢喜,我给你的名字,没问过你喜不喜欢。”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柳舒茵慢慢抬起脑袋,蓝色眼眸里是可见的茫然,她显然不明白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这个时候,她竟觉得,他所有的反常,是因为她。怎么可能?柳舒茵一边在心里否定了这个从脑海中闪现的想法,一边目光在他脸上滑动,落到了他的眼睛上。又一次对视,叶鸣舟将那根快烧到末尾的烟夹在手中,摁灭在地上的烟灰缸上,他拍了拍她的脑袋,从地上站了起来,“去睡吧。”他低头对柳舒茵说了这么一句,迈开步子走出了房间。柳舒茵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脑海中还回荡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不知道的那只耳朵出错了,她竟莫名地听出了几分浅淡的温柔。真奇怪,今天的闷葫芦。真奇怪。作者有话要说: 和本文有那么点关系的解读版小剧场叶鸣舟:你别走柳舒茵:你怎么知道……?叶鸣舟:我是个直觉敏锐的男人柳舒茵:哦ps.不仅到了100,还多了好多,感动,决定加更……再ps.手速很渣,别抱期待,明天早上看么么哒!爱你们!☆、NO.22离开现在的天气,光是早晨,就已经足够的热了,这是真正的夏天,因为天气热,屋子里的窗户都敞开了,尽量地能够通通风,让屋子不会那么闷。这个点闷葫芦早就去上班了,他房门没关,柳舒茵能很轻松地溜进去,她看着眼前发着淡淡白光的牌面,按下了恢复的选项。她真正的恢复到自己的样子,即使面前没有镜子,她都能知道自己的样子肯定比之前变化更大。好像又长高了,应该有160了吧?柳舒茵看着长了不少的腿,扯了扯唇角,笑了起来,还是有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不是吗?她打开他的衣柜,从里面拿了一件T恤,这个过程中,她看见了那件印着猫咪的白T恤被他好好地用衣架挂在了杆上,和他那些背心T恤贴在了一起。为什么还把它挂着?柳舒茵放下了手中的黑色T恤,伸手将那件白色的取了下来,她看着手里的T恤看了许久,将它挂了回去。呼,别多想了,柳舒茵套上了叶鸣舟的黑色T恤,又拿了一条他的及膝短裤,找了根绳子绑了腰,看上去居然还好。她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小包子,闷葫芦的T恤也很宽松,她到底不是大胸,黑色的看起来也不是很明显,自觉得还是平坦的,也就不再在胸脯上搞动作了。这次可变不回猫了,再有十天,才能去抽那个卡。这个时候,她竟有些不愿意去做猫了,有闷葫芦这样一个主人,她就已经很满足了,再有主人,都不会有他那么好了,她不愿意他再养猫,也不愿意自己再去找什么主人了。这种心情,也真是奇怪的啊,她默默地嘲笑着自己,打开门走了出去。闷葫芦那一衣柜的黑色T恤,少了这样一两件,不会发现的,她也就没什么顾忌。她看了,今天是星期六,上次没注意,被王争逮了个正着,这次不会了,星期六他是上班的,不会再遇上他了。柳舒茵出了门,去四楼穿了鞋,将那些掉在地上脏得不能再脏的衣服捡起来,到楼下扔到了不远的垃圾桶里。她走到王争院子门口,天气热了,大狗躺在通向院子的那个走廊里乘凉,许是听见了她的脚步声,他叫了几声,跑到了围墙下,不做声了。柳舒茵踩着那叠砖头扒到了围墙上,看着冲她摇尾巴的大狗笑,“毛毛哥。”“汪!”大狗叫了一声,摇了摇尾巴,黑润的眸子看着她,似乎察觉到什么一般,它摇尾巴的速度慢了下来,表情有些呆怔。柳舒茵呼出一口气,借助了得偿所愿卡,轻松地跳到了围墙里。“我来拿手机。”柳舒茵对大狗说,走到之前放东西的瓦堆旁,将手机和那个水晶夹子拿了出来,“毛毛哥啊,我要走啦。”她故作轻松地对大狗说,伸手捋了一下头发,将那个水晶夹子戴到了头上,“好看吗?”“汪!”大狗应了一声,似乎还觉得不够,还点了点脑袋,不过很快,它疑惑地看着柳舒茵,小声地“汪”了一声。柳舒茵大概知道他在说什么,她蹲下来,抱住大狗的脑袋,做猫做久了,做回人后也不免带上了猫咪的习惯,她蹭了蹭大狗的脸,小声说:“我要回家啦,所以不能陪你和闷葫芦了,毛毛哥,谢谢你啦。”“汪?汪汪汪!”大狗叫声激烈起来了,它伸出舌头舔起了柳舒茵的脸,舔得她一脸口水,她想笑,鼻子一酸,却哭了出来,“我会想你们的。”她认真地说完,放开大狗的脑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院子。背后是大狗狂吠不止的叫声,柳舒茵哭得打起了嗝,她抹着脸上的眼泪,抹完却还有源源不断的泪珠涌出来。她不想离开,一点都不想,她还想和闷葫芦一起住,看闷葫芦打拳做饭,跟他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跟大狗王争一起,她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存在,习惯了闷葫芦、大狗还有王争对她的好,习惯的这些东西,想忘掉,该有多难,她不清楚,也不想去想,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离开。闷葫芦,你的欢喜,不会再回来了。那天的上午,很多行人都能看见一个在街边路灯下想压抑着哭声却还是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孩子。*“毛毛!你都干了什么啊!”王争气不打一处来,他一回来就惊呆了,满院子的狼藉,而大狗原本柔顺干净的毛发也结满了泥土和草叶,正焉焉地趴在地上,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一般将脑袋缩在两个大爪子下面。王争胸口起伏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得忍住,忍住,狗子一向懂事乖巧,现在这般肯定是有原因的,有原因的!他收拾了心情,在大狗身边蹲下,温声细语道:“咋啦二狗?家里进小偷啦?”“呜嗷汪……”大狗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