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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昨晚也不知道哪个大胆的家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送我个戒指,不答应还不罢休,我哪里敢不从。”简韶傻傻的冲着向挚手上的戒指笑,真的送给他了。“不和我置气了?”捏了捏简韶的鼻子,他得问好了,免得两个人又有什么话没说开,再闹出什么事来。简韶紧紧握了向挚的手,抬头跟表忠心一般重重的摇头,“不了,再也不了。”又突然有些哽咽。向挚无奈的揉了揉简韶的头,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有小孩子脾气。又叹了口气,唉,刚醒来就让老婆红了眼睛,是他的错,他是要好好的补偿一番了。于是翻了身,把还在内疚中的简韶压在身下,青天白日,美好时光,怎么好辜负。室外寒风凛冽,室内春光无限。被爱情滋养的人,偶尔纵容也是可以的吧。十三冬日里的骄阳若是肆无忌惮起来,更会让人感到燥热;冬日里的爱情若是肆无忌惮起来,更会让人感到碍眼。简韶无故旷工一天,再回来,再也不是那个演戏时热情万丈,休息时面色愁容的仿佛分裂的人了。那天晚上目睹了前半段事情经过的人都知道,这是和向挚终于,终于和好了。几个早就知道两个人关系的,自然是翻个白眼看简韶红光满面。可有个迷迷糊糊被扯进事端,又没有人给他说明的孩子,却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以至于简韶发现,白童似乎在躲着自己。当白童又一次自以为偷偷摸摸,实际上明目张胆避开简韶的眼睛,简韶觉得,是时候和这个小子好好谈谈了。午饭时间,简韶主动端着饭就挪到了白童旁边。小伙子累了一早上,正心无旁骛吃着自己的饭。“饭好吃吗?”咀嚼地正欢的嘴突然停下来,一句话都没说,却拿着饭盒直接从椅子上跳了出去,又急急忙忙离简韶三步远。简韶被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摸自己的脸,又低头看自己,我很可怕吗?为什么白童一脸见了鬼的样子?“白童,过来。”白童头摇的轱辘转,一脸绝不过去的表情。“你要是不过来,我就过去,要不你跑一个试试?”白童哭丧着脸慢吞吞地移到简韶旁边,又伸手把自己的椅子往外移了三分,他不敢跑,但是也不敢和简韶靠太近。“怎么了,我这是要潜你啊,还是要找你麻烦啊,你这一天不见,就跟避鬼一样避着我,嗯?”简韶打开自己的饭盒,斜着眼看旁边明显局促不安地白童。“没,没有,我只是觉得,那件事刚下去,我,我还是不要再给你添麻烦了。”“向挚是不是找你麻烦了?”“啪唧”白童手上没有吃几口的饭直接掉到了地上,可怜的孩子。简韶很了解向挚,他一定会请白童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一坐的。不消说绯闻的事情,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也记得,向挚来的时候是把自己从白童身上扯下来的,再加上后来自己喝醉酒干的那一串事情,白童都是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的,向挚心眼小又小心,白童少不了被他威逼利诱,外加向挚冲着白童撒私气,简韶摸了摸鼻子,是他对不起小孩了。吸了口气,正了正身,语气往温柔上努力靠:“白童,没事,有我在向挚不敢把你怎么样的,嗯...我们俩的关系你也知道了,我们俩前段时间闹了点小矛盾,不小心就把你牵扯进来了,这事儿我得给你道歉。”“不不,这也不全怪你,也是我自己不小心。”白童低着头抠着自己的手指。“往上算,那就是我的错,不过白童,我是真喜欢你,你知道的吧?”白童呆呆着看着简韶,从第一晚见到微醺的简韶,他就觉得简韶很美,他从没有想过,简韶会对着自己说这样的话。简韶有些哭笑不得,这怎么一句话就红了眼睛呢,真是,简韶无奈的拍了拍白童的脑袋,做了造型的头发蓬松的在简韶掌下微微跳动。简韶是真的喜欢白童,从那天晚上自己正为向挚和在酒吧门前被拍烦躁,白童顶着一张惊慌失措的脸到自己这来给自己赔礼道歉开始,简韶就对白童有好感,简韶一直觉得一个人的眼睛不会骗人,而白童的眼睛让简韶很舒服,后来小孩的人气小小地上了一阶,外界的声音太多,周围人的态度也变了很多,但是这个小孩一直没有说一句话,没有解释也没有刻意,一直稳稳的做自己的工作,对自己只是一如既往尊敬,没有远离也没有巴结,简韶是真的很喜欢白童。于是等向挚趁着午休时间来探班,一找到简韶,就发现自家老婆正摸着别人的脑袋,一脸温柔的冲着别人笑。卫敷暗戳戳地靠在向挚身边,看着远处已经说说笑笑的两个人:“简韶好像真的很喜欢那个小孩啊。”“......”有些话是没有必要说出来的。“哎,我说人简韶给你送了个戒指之后,你不会就觉得安心了吧?你没有回送点啥?”嗯?!卫敷看着向挚一脸茫然的样子,他就知道,如果有,向挚绝对可以当之无愧被授予“最迟钝情人”奖。简韶和白童依旧在说笑,向挚却陷入了沉思。简韶有些莫名其妙地换衣服。中午向挚来探班却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临走时说了一遍又一遍,叫自己换上一套白西装到满苑去,还叮嘱一定不能迟到,但是也不要到太早,要不早不晚......简韶也不知道向挚说的什么,他只知道,向挚有些不正常。但当一个人十年也很少做浪漫的事情,连告白都巧妙错过情人节,简韶是很难因为自己爱人的反常,而有什么特别的期待的。等到了满苑,简韶却发现,楚回方浅叶岚卫敷早就等在那里了,连白童居然也都在。而那个也穿着一身白西装英俊的让简韶移不开眼的自家男人,却难得的有些局促,简韶推门进去的时候,向挚正猛给自己灌水,喝的快了些,还不小心呛到了自己。简韶过去坐在向挚旁边,给向挚敲背“怎么回事啊,叫这么多人。”“就是啊,向挚,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啊?”卫敷懒懒散散又带着一丝揶揄的声音出现,简韶不知道,他可是多少能猜到向挚想干嘛。向挚止了咳嗽,清了清嗓子,脸上已经有了些红晕:“那个,人都到齐了,先吃饭。”说完,就一句话都没有了。向挚紧张的要死,他很少做这种事情,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年告白,他很恶俗的在摩天轮上进行,事后还被简韶嘲笑日子都不会选,往后十年,向挚都很少对简韶做`爱人之间应当有的浪漫,向挚骨子里似乎就缺少浪漫,早年打拼事业想不到,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