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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叫到身边交代过。大意是说,北北出了校门,就是大姑娘了,如果这些哥哥当中有人有想法了,也是正常,大人们批准行动。只不过有一条,必须要谨记,没想法就安分当哥哥,做江北北的后盾,有想法的,如果不成,那就不要强求还能回到哥哥角色,后果自负。宋朗说:“我觉得元儿是没听懂,所以前几天想说就说出来了,完了这几天有死皮赖脸想什么都没发生过,还让人姑娘叫他三哥。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这话是这么说的吧?你要也想了,你就果决一点,可最后要是证明这都是你一厢情愿会错意,你可别跟秦元一样,不要脸的还想让北北叫你一声哥。”楚尧忽然笑了起来,尽管很轻,却还是把宋朗吓到了。“干什么呢?吓唬人,我刚刚说的话笑点在哪你说出来!有什么好笑的。”“笑你比宋大喵强。”楚尧起身,喝干了茶水,披上外套,慢条斯理地整理黑色的皮手套。“哪去?”楚尧:“去跟北北坦白。”“……你想好了?要是不成呢?”楚尧微微扯动嘴角,说道:“……那就在殡仪馆加班到明年。”下雪了。从演播楼出来,江北北停住脚步,目光看向站在路边树下的楚尧。他穿着黑色的风衣,腰带散着,垂在后面,雪花轻轻飘落,融化。“尧哥……”江北北定了定心,快步跑去,毛茸茸的手套艰难拉下嘴前的围巾,又叫了一声:“尧哥!”楚尧慢慢摘掉手套,牵住她的手,说道:“游乐园夜场去吗?今天有烟火。”“咦?”江北北眼睛扎巴两下,没反应过来,本能的点头问他,“都谁去?”“你和我。”楚尧说完,看向远处挂着彩灯的摩天轮。今夜无风,有小雪,路灯亮了起来。江北北仰起头,看着楚尧。呼出的白色热气柔和了眼前的画面,或许正是如此,江北北眼中,今天的楚尧,看起来比往常要温柔许多。“……去玩吗?怎么突然想起去游乐场了。”“去那里坐坐。”江北北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摩天轮。收回视线,发现楚尧盯着她笑,亦和往常不同,温柔的像融了冰的春水,让她止不住的抖。“尧哥……”他是失忆了吗?为什么不问今早的那句‘玩笑’?“北北。”“嗳,尧哥,你是不是想说什么?”“……走吧。”他握紧了江北北的手,暖光在眼中闪烁着,“我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跟你说,希望你准许我借用你的时间,听我把话说给你。”他侧过头,轻轻扯动嘴角,眼中含笑。江北北的心,漏跳了一拍。第18章你,闭上眼睛江北北有个小爱好,就是下雪天吃冰淇淋喝冷饮。每见雪落,大脑就被吃甜食的信号占据。刚进游乐园没多久,江北北就走不动路了,她的视线飞到了旁边的小店,像宋大喵盯狗粮一样,眼巴巴盯着冰柜。楚尧拉不动人,转过头,看见她那个眼神,问:“要吃吗?”尽管是问,但楚尧已经把手伸进了口袋,且脚尖转了方向,这个反应,势必是要给她买的。江北北点了点头,飞快且小声地说:“谢谢尧哥。”楚尧走向小店,江北北则像个怂包小色魔,等他走远了,才敢直勾勾看他,看他直挺的脊背,赏心悦目的腰线,看那简单又让她心跳加速的黑与白,品他令人莫名沉静的气质。高岭之花,冰山脸,云端美人,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嘿嘿,亵玩……才带感……江北北双手砰的一下敲上脑袋,摇了摇头,慌忙把欲要放飞的思绪拉回来,收好了自己略显猥琐的表情。楚尧多买了一只红色的气球,系在了江北北手腕上。他动作温柔,漂亮纤长的手指搭线绕结,末了还扯了扯气球,检查是否牢固。江北北转了个圈,气球也跟着飘了个圈,楚尧就这么看着,眸中带笑。江北北咬了一口冰淇淋,让它在舌尖上融化,冰的触感麻木了舌尖,她砸吧着嘴,抬头,对楚尧笑:“尧哥。”“嗯。”“我幼稚吗?”“没觉得。”江北北说:“尧哥,要去坐摩天轮吗?”他答:“你想玩什么,都可以。”江北北想,好神奇,虽然每次跟楚尧单独待着她都会紧张,她会失语,会语无伦次,会在脑中打好腹稿,却在要说出口时全部忘掉,虽然总是尴尬,却总会在回想起来时,觉得甜蜜。甜蜜的尴尬,会让她不由自主地面带微笑,内心的万千子民为她又与楚尧说话,又能与他单独一起而欢呼雀跃。江北北有时候会想,自己作为内心戏的一方领主,气场应该再强一点,为了造福王国,造福子民,也要鼓起勇气压个皇后回来才是。江北北偷偷打量着面前她相中的‘皇后’,皇后如大家闺秀一般,跟她隔着礼貌距离,不远不近,站在一旁,笑着看她,像看护孩子。江北北打了个颤,咳嗽了几声,冰凉的舌头缓过劲,回了温。“吃不了了吗?”楚尧问。江北北点点头,把手中的冰淇淋举高,递了过去。他自然地接过她吃了一半的冰淇淋,三口解决了。可能是太凉,他蹙着眉闭上眼,手捂着嘴,仰起头。江北北看着他咽了最后一口,露出的喉结动了下,江北北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衣角,目光凝住不动,贪婪又小心的看着。“好了。”果然是太凉,他立刻哑了声,缓了缓,手伸过来,抓住江北北的手,隔着她的毛线手套。江北北又在纠结她的手套。她现在万分后悔刚刚为什么不把手套摘掉,可转念一想,如果摘掉手套,楚尧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毫不犹豫就牵她的手。楚尧好久没签过她手了,她能想起来的最近一次是在中学,初中二年级的冬天,楚尧放寒假回来,接她下自习,因为下雪,路面结冰,路灯也坏了,他是拉着她的手回的家。明明小的时候,他总是牵她的手。那些年,她在文化宫学跳舞,一直是楚家帮忙接送,楚爸不来,就是楚尧,一只手牵着她,一只手帮她提着装衣服鞋子的袋子,背着画夹,慢悠悠和她一起走在林荫道上。她最喜欢秋天,那时树叶落满地,她就踩着那些叶子,跟在他身后,跳着走,听落叶发出的脆响声,她永远也不用担心会摔倒,楚尧负责拉着她,给她引路,帮她看路,照顾着她。长大了,就再也不能了。叫哥哥也不行,她没有理由再要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