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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所说的那抓我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这话说起来就有些长了——”“长我也要听啊,”陆拾遗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微微仰着头,“再过不久我就要嫁给你了,当然要对你的事情了若指掌,才不会在关键时刻拖你后腿,帮你倒忙啊。”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很喜欢很喜欢身边这个姑娘的萧承锐突然发现他其实还可以更喜欢这个姑娘一点的。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仿佛都能够深入到他的心坎里似的,让他从灵魂到身体的都下意识变得温暖起来。“还是我们家拾娘考虑的周到,”萧承锐一脸笑容的附和陆拾遗的说法,“要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做这种本末倒置的事情,就要从我的出身说起了,不过——”萧承锐话锋一转,“在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之前,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一个条件。”咦……这话貌似有点深意啊。原本只是想随便聊聊,打发一下枯燥的时间,顺便再大致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陆拾遗不由得满眼兴味的扬了扬眉毛。萧承锐明显是要与陆拾遗交底了。略略一沉吟,刚要开口,就听到前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心神骤然一凛的萧承锐下意识地把陆拾遗藏到了自己身后,然后对着陆拾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陆拾遗不是那种真正养在深闺里被保护的密不透风的没见过半点危险的大家闺秀,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犯傻的大叫出声。因此在萧承锐对她做出噤声手势的时候,她也配合地眨巴了两下眼睛,还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萧承锐觉得这样的拾娘简直可爱到让他整颗心都要为她彻底融化掉。为了避免外面的打斗牵连到陆拾遗,萧承锐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小山洞,悄悄把陆拾遗藏了进去,压着嗓音叮嘱她。“拾娘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声,记住了吗?”“嗯嗯,我保证哪里都不去,就在这儿等你回来。”陆拾遗虽然对他这种把她当孩子一样看待的行为觉得好笑,但也配合地点点头,继续窝在山洞里做一个合格的乖宝宝。“好拾娘。”萧承锐赞了陆拾遗一句,抓住她的手安抚地吻了吻,就掩饰好洞口,头也不回地往打斗声响起的方向迅速摸过去了。陆拾遗以为萧承锐很快就会回来。不想,一直到外面密集的打斗声逐渐消隐,一直到日上中天,她都没能等到萧承锐的归来。很清楚萧承锐绝不可能弃她而去的陆拾遗脸上轻松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她知道情况有些不妙了。如果萧承锐一直不归,而她又一直没能接收原主的记忆,那么她完成任务的可能性就真的要变成零了。根据前两个任务萧承锐身份的推断,他每次附身的人都与原主有着或直接或间接的关系,要是跟着萧承锐的话,即便没有接收原主的记忆,以她的经验想要完成任务也不是什么难事,可要是萧承锐一直没有回来……那么……想到接下来有可能碰到的种种麻烦事,陆拾遗忍不住烦躁地拧了下眉头。“——就眼下这情形,是没必要再空等下去了。”略一沉吟就直接从山洞里钻出来的陆拾遗一面自言自语着,一面继续踉踉跄跄地往山下而去。“就算暂时与那傻小子失散了也没关系,反正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既然他那样慎重其事的想要向我坦白他的出身,那么就证明他这一世的身份也可能很不简单——”声音略略一顿的陆拾遗蹲下身拾起地上一根看着足有她胳膊那么粗的枯枝做起了拐杖。“不过不简单总比默默无闻的来得好,毕竟找人本来就是个要大海捞针的事情,有点地位和名望的人要比什么都没有的人好找得多。”她这具身体细白嫩rou的,无疑也是个养尊处优的。要不然也不会只是下个山就疲累成这幅气喘吁吁的模样。当然,这里面未尝没有与萧承锐空耗了那么多体力又一直没有饮水进食的缘故在其中。陆拾遗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的在最后一抹余晖随时都可能消失的情况下,下了山。这时候的她不止身体疲惫乏力的厉害,手心和脚底板上还磨出了一个又一个挤破又生出,生出又挤破的水泡。还没等她站稳,就看到一个女人在几个丫鬟婆子的簇拥下,提着裙摆眼睛睁得老大的朝着她这边疾走过来。在她的不远处还三五成群的散落着不少提着羊角风灯一派找人架势的男仆。陆拾遗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对方已经一巴掌朝着她脸上猛扇过来。陆拾遗瞳孔骤然紧缩,下意识地将脸面往后一仰。“你还知道躲?你还有脸躲!”那美貌妇人险些没因为陆拾遗的这一举动而气歪鼻子,“你知不知道家里人找了你多久?!说!到底是哪个天杀的野男人对你起了坏心思,要把你拐走?!”陆拾遗一面在心里琢磨这女人的身份,一面含糊地说:“没有什么野男人……我是被人突然弄昏了的。”“突然弄昏了的?你以为我会信吗?”美貌妇人冷笑着,“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女儿?陆拾遗罕有的被这个自称给惊住了。怎么可能是女儿?在最近几个世界都幸运的碰上了一位慈母的陆拾遗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相信这世上还会有这样挖空心思想要往自己女儿身上泼脏水的母亲。心里骤然一冷的陆拾遗藏住了自己眼底的锋芒,捂住面颊失声痛哭,“娘这是想用唾沫星子污死自己的亲女儿吗?什么叫野男人?什么叫不知廉耻?这是一个做娘的在女儿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时说出来的话吗?”美貌妇人没想到陆拾遗居然敢顶嘴,她眯起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才要说话,眼角余光就在不经意间扫到了一个大步流星往这边走来的颀长身影,神色一变,就呜咽着迎了上去,“老爷,您可总算是来了,咱们女儿……咱们女儿……”她边说边哭,“你快瞧瞧她……瞧瞧她都成了什么样子了!”那蓄了一把长须,面容刻板眼神凌厉的中年男人扶了扶美貌妇人的肩膀,就阴沉着一张铁青的面孔朝陆拾遗看来,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清白是否有失?”“这还用说嘛老爷!你看她身上的衣服……”听丈夫这么一问的美貌妇人更是悲从中来,哭得越发的凄惨大声了。“都脏乱成什么样子了!”“朱氏!闭嘴!”被称作老爷的中年男人低喝一声,“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的女儿被人怎么了吗?哭得这么大声?!”“妾身也知道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