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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树叶保持平整的状态到它枯掉。想得远一点,把树叶裁成书本大的方形,烧了木炭条,完全可以在上面做文字记录。文字具有改变时代的力量,这一点放在哪里都是一样,以后也许会遇到人群,部落,甚至国家。那么文字的存在就显得尤为重要了。说起来倒是要先找个容器方便取粘液回来,做手工要用到的时候太多了。胶树能给他们带来的改变是显而易见的,就像泉水一样,不能到了要用的时候才去取。既然珀能够胜任做石头容器的活儿,那也没有白放着劳动人才不用的道理,哦,不好意思,是狗才。“桉?珀做些小的石缸行吗”王妮儿一边说一边对着石缸比划她想要的大小。“明天做带回来”桉自然是替珀答应了。珀眼皮子掀了一下,合着这女人觉得桉能给她做事,自己也是顺带的了。桉这个混蛋,大爷我不乐意,明天等着去吧,哼!现在谁都能来决定我的狗生了?做梦。桉今天不想自己睡了,万一小女人晚上去珀的怀里那可是不行的,再怎么样珀也是雄性。于是王妮儿在这里编筐,桉就在一旁递枝条,真是一副幸福和谐的画面。王妮儿比着桉的身高做出了一个大小合适的背篓,做好了让桉试了一下,这下不是一个野人的样子了,倒像是哪个村的俏汉子。背在身上的东西不重,很稳当,王妮儿身上也背了一个小一点的。桉总是会在这样的时刻感到骄傲,这是自己的女人,会做很多自己没见过的东西,会做出好吃的rou,长得也好看,最重要的是,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爱。王妮儿感谢自己还未生疏的手,要不也不能编这么快,做出来倒是自己想象中一样的背篓一样。本来今天王妮儿给自己安排的任务还有一个带盖的藤箱,但眼看着珀已经睡着了,按以往也是这样的作息,总不好让他们为了自己改变。只能往火堆里加一些红果树叶,准备睡觉,这样烧个一夜估计是没问题的。王妮儿收拾好剩下的藤条,准备去里间把防水布拿出来睡在外面。本来按照王妮儿的规划,里面就等同于卧室了,但是今天没是按生火,火堆没放在里间。现在折腾也晚了,睡在外面和他们一起倒也行。把布铺好,王妮儿躺下来,真的不怎么舒服,地又凉又硬,好在旁边的火堆能算个安慰。没有枕头脑袋直接睡在坚硬的地上,这也是难以言说的痛,说到枕头,明天倒是可以做一个藤枕。王妮儿好似一躺下睡意就袭来,眼皮儿马上就要合上了,身边感受到了温暖。抬眼看到是桉躺在自己旁边,王妮儿顺着自己的心里和身体的想法,像温暖处依偎去。桉躺下来抱紧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在寂静的夜晚,他才发现怀里的她真的小极了。毛茸茸的脑袋缩在自己的颈窝里,两条纤细的手臂抱着自己的腰,底下的小脚冰凉,可能是太冷,腿蜷起来人缩成个虾米。桉把两只冰凉的小脚用腿夹住,慢慢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怀里的人儿。火光印着旁边相拥在一起的两人,黑暗中一双绿莹莹的眼睛看了一眼这边,若要仔细解读那眼神,竟能看出一丝喜悦心安。作者有话要说: 取名废,章节名字起得我好累,现在直接自定义成数字还来得及吗?晚安,看到这里的宝宝们☆、桉从哪里来桉是个有出处的野人,珀也是个有出处的犬。他们并不是一直只有彼此,也曾有过家人。说起桉的部落来,其实自己他也不是完全能说明白自己的部落,毕竟被迫离开时自己只有十岁大小。这可能不是一个多么跌宕起伏的故事,但桉还是愿意用他不够熟练的语言,讲述给王妮儿听。这是他心上的人,像阿爸、阿姆、珀一样的亲人,还像有那个自己不知道名字的弟弟。王妮儿看到男人脸上迷茫有点哀伤的表情,觉得故事的走向应该是不尽人意的。桉所在的部落是靠近湖泊,四周无山,算是平原地区。男人的数量比之女人要少一些,男人们负责打猎,猎物回来后要放在一起分食,因为部落里总有些老人以及没有归属的女人,他们没有打猎的能力,所以男人们要负担起他们的生活。但是得利于这片肥沃土地,树林里有很多动物,生活上倒是富足,不会有人挨饿。不过也有一些打猎的好手,他们总是能够上交了规定的猎物后,还剩下一些多出来的,这样就可以带回家去。他们从来不与外面的人交往,当然他们其实也不知道,这岛上有没有别的人,别的部落。从未有人离开过部落,他们就在这一方土地上打猎生活,无人惊扰。部落名叫巨犬族,不是因为人的属性,而是他们部落里最重要的传承,是巨犬。这里的男人出生时就会得到一只巨犬,是由巨犬山赐给他们的。在部落的禁地,也就是巨犬山,每当部落里有男婴出生,首领就会和族里巫者去到那里带回一只幼犬。部落受到巨犬山的山神庇护,每逢男婴出生就会赐予一只巨犬。那巨犬成年后体型庞大,魁梧凶猛,爪牙锋利,在丛林中是当之无愧的王,难逢敌手。有了这样的巨犬,部落的生活自然差不多哪去。再说这每一代的首领,并不是由众人推举,也不是由巫者指定,而是由山神派遣的巨犬来选择。当一代首领死去时,总有数个新生儿降落于世,巫者从禁地里带回来的巨犬也是其相应数目。这几只巨犬中会有一个很特别的存在,相对于其他各种颜色的犬,特殊的这一只皮毛漆黑油亮,个头大于其他两倍有余,眼睛在夜晚是绿莹莹的。成年后的黑犬更是比其他的犬强壮许多,要说巨犬是丛林里的王,那么黑犬就是王中的王。黑犬和其他的幼犬来到部落时,部落里会举行仪式,将孩子们摆放于高台之上,让那些犬去选择自己要相伴一生的婴孩,再与之额头相抵产生共情,建立某种联系。这样的仪式每逢首领去世,众多新生儿诞生,几百年间从来没有出现过差错。事情若是自然发生自然不会有错,但总有一些人心在这历史长流中悄然改变,哪怕是远古时代。桉出生的那一天,阿姆和阿爸都很开心,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给予他所有美好的盼望,将他送上那高台。厄运袭来,什么美好盼望都会像气泡一样,漂亮易碎。太阳低垂,夜晚来临,新生的七个男婴已经置于高台之上,高台下盘坐着所有部落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