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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新出生的小弟弟好可爱,但是皇后娘娘从来不让我靠近他。我不知道为什么。”朝柳嘴角耷拉了下来,“羽哥哥,带我走吧。我想跟你一起玩儿。”几乎有那么一刹那,朝羽以为自己会脱口而出“是”,却硬生生止住了话锋,“要听话。”朝柳眼中的光彩霎时黯淡了下来,直至朝羽临走前,方才抬头轻轻问道,“羽哥哥,你还会来看我吗?”朝羽的脸迎着夕阳下的余晖,有些说不出的晕眩,“一定会的。”…………当楼迦羽再次踏入这里时,已是两年之后。虽然已经忙的无暇□□,却还是让人打听了这几年间朝柳的消息,逐一整理,送到他面前,逐一过目。还有一幅丹青。画像上,那个单纯的小孩子,渐渐变的沉默了起来,不再叽叽喳喳,眉目间也蒙上了忧郁之意。楼迦羽决定动身去看看他。虽然也不会花太多功夫,但上次离去之后便在心里暗暗发誓,在无法完全脱离朝无忌控制之前,绝不再见他。其中原因,连自己都无法明说。看到楼迦羽,朝柳并没有意外之情,好像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放弃了,“……”歪了歪头,在楼迦羽目中一闪而过的,是一道鲜红的伤痕。“怎么回事?”楼迦羽皱眉,不顾朝柳的抗拒,将他的领侧扯开,指尖带着guntang的怒意,“脱衣服。”朝柳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便顺从地将身上衣衫尽数退下,白皙的皮肤之上,有些东西令楼迦羽触目惊心,却又松了一口气。幸好,只有伤痕。“是谁?“话音刚落,楼迦羽也猜到了几分。能瞒过自己的,目前也只有朝无忌了吧。朝柳依旧静默不言,抿了抿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不想当太子了。“语气淡淡的,”我上次不经意间听到了皇上称你作’楼迦羽’,不由得问了一句,就变成了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你们在做很危险的事情吧。“说着,从地上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穿上,”我真的不想留在这里了。“”……“罕见的,楼迦羽也沉默了一下,”对不起。“话音落下的瞬间,朝柳眼泪夺眶而出,“我是真的不想再留在这里了。”声音带了些哭腔,衣衫尚有些凌乱,便在楼迦羽面前直直跪下,“他们都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太子殿下,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莫名其妙间就成了这样,明明你才是太子殿下啊,我娘是你的奶娘,我连你的伴读都算不上……我娘也已经被杀死了吧,对吗?”泪花沾染了脸颊,楚楚可怜。“请您……放过我吧。”?☆、【长安卷特辑】真相(2)? 楼迦羽怔了一会儿,轻轻拉起朝柳,在期盼的眼神中说道,“好。”拉着他走出这里,将朝柳圈在怀中,蹬地而起,掠空而去。朝柳有些不安,但眼神中透着惊喜,说,“真的吗?”楼迦羽没有点头,也没有回话,但朝柳依然很高兴,继续说,“以后是不是可以和你一直生活在一起了呢?”他脸上尚且余着泪痕,在微风中隐隐作飘。约莫一个时辰的功夫,楼迦羽在一大片桃花林前稳稳停下,从怀中摸出一块黑布,将朝柳的眼睛蒙上。“为什么?”“……没什么。”楼迦羽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搪塞。拉起朝柳的手,带着他向前走去,绕过从从密密的小路。朝柳被安置在楼迦羽的卧房中。朝柳从窗户缝隙里偷偷看到,每天都有很多人来来往往走在这桃花林中。楼迦羽很忙,基本没什么时间陪朝柳,甚至连饭都不能一起吃,只有在晚上时能同榻而眠。常常还没等到楼迦羽回来,朝柳已经睡着在椅子上,而楼迦羽通常会轻轻将他抱起,放到床上。破天荒的,楼迦羽第一次在早上叫醒了朝柳,“小柳,醒醒。”朝柳睡眼惺忪,茫然地看着楼迦羽,“怎么了?”“今天带你去见一个人。”制止了朝柳想要穿衣服的举动,楼迦羽接过,为他逐一将扣子扣好,腰间的玉佩轻轻摆动。朝柳素日里都很安分地呆在寝殿里,偶尔会去外面的桃花林里走走,又怕迷了路也不敢走太远,故而这还算是第一次看看楼迦羽这一方天地的原貌。比之皇宫中,竟丝毫不差。到了似是正殿的地方,已有一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在此等候,见楼迦羽便恭恭敬敬行礼。朝柳知道,那是颜温,颜尚书。“将那药带来了吗?”颜温点点头,“谨遵太子吩咐。”他的余光瞥向朝柳,令朝柳有些惶恐不安,“你……”楼迦羽接过他递来的瓷瓶,颜温随即退出殿外,稍稍回头又看了朝柳一眼,目光中带着些怜悯。朝柳以为楼迦羽手中拿着的药,定是用来给自己服下的,有些紧张,“这是什么?”“你会知道的。”楼迦羽拉住他,朝柳左右看了看,只得顺从地坐在楼迦羽腿上。呢喃从碰撞的唇齿间流出,“小柳……”楼迦羽扣住朝柳的后脑,轻轻柔柔地吻上。朝柳的脸霎时间红了起来,如同布满了红霞一般,本来想要向后缩开,却禁不住楼迦羽紧紧的禁锢,只得贴着楼迦羽的面颊。少年的□□总是喷薄欲发,只稍一触碰,便能轻易勾起兴致。朝柳只觉得全身酥酥麻麻的,动弹不得,在楼迦羽的怀抱里软软地靠着。慢慢的,舌头感到了异物,本以为是楼迦羽的舌,没想到一股苦味却充斥了整个口腔。朝柳的眼睛瞬间瞪大,想要将那个如同药丸一样的东西吐出来,却为时已晚,它顺着喉咙已然滚了下去。随着眼皮的沉重,只看到楼迦羽歪了歪头,“对不起呐,小柳,这是欠你的第二次。”朝柳慢慢闭上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一些声音。“这药没什么别的作用罢?”“太子放心,绝没有,只能让服下它的人前尘尽忘,只记得您想让他记得的。”“仅此而已?”“……随着时间变长,药性也会变差,若是服下这药的人碰到什么因缘际会,便会有想起一切的可能,届时须得再为他服下那药。”“还有呢?”“……这药,只有三枚。”悠悠的叹气,“也就是说,最终还是会想起来?”“对。”然后便是近乎于蛊惑之声,“朝柳,只需记得你是舜朝太子,从小有……一名内侍陪伴在侧,你赐名他李妩媚。你的父亲是舜朝皇帝,你的母亲是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