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六)假山石play下(孙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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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不是在想,若是刚刚路过的人是长兄就好了。”孙权掏出深粉色的粗物,直顶在女帝的腿间,对着那道还在痉挛的细缝前后磨蹭着。 “等等……”女帝抵住他靠过来的胸膛,神色抗拒,“我……我还没好……” “陛下,可是仲谋忍了好久啊。”孙权直勾勾地看着她,阴影中的绿眼睛就像饿狼看到垂涎已久的猎物,“从窥到你与长兄在假山中的那天晚上,我用陛下丢掉的手帕帮自己弄出来了,想象着是陛下的手……陛下的xue……陛下的嘴……再帮我,在包着我……好舒服……” 他一只手握着性器抵在女帝的xue口,上下搓动着,另一只手伸入女帝的衣襟,捏起了一只乳团握在手中掂了掂。 “陛下应当喜欢我的……若是没有长兄,陛下一定会喜欢我的……”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病态的执著,“长兄能做到的,仲谋也能做到,长兄做不到的,仲谋或许也能做到。” 与他轻柔的音量相反的,是他手掌的力度。灼热的大手将微凉的乳rou揉搓得松软发烫,女帝几户也同那只奶团一般,在他的手下化成了一滩水,只能无力地摇着头,显然已经丧失了话语权。 “反正长兄都死了,但仲谋还活着。不是么?”孙权的眼中暗芒一闪而过,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出最致命的问题。 女帝的眼睫抖了一下,抿了下嘴冷笑道:“可你的长兄能为我死。” 孙权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她蓦然掀开的眼中只能映出他的绿眸,在交缠的呼吸声中,响起的不知是他的誓言,还是她的野心:“但仲谋能为你活。” 对视良久,两人默契地闭上了眼,一个漫长的吻就这样水到渠成地发生了。 得到了默许的插入十分顺利,已经高潮过一次的xuerou软得不像样,孙权只抽插了十数次就捅入了深处。 “一下子就插这么深,你是想弄坏朕?”女帝虽然腰扭得欢,水流得多,但嘴上仍是不饶人。 “长兄插得深还是仲谋插得深?”孙权的犬齿狠咬在女帝的耳垂上,她急忙捂住嘴,才没有呻吟出声。 “太深了……慢……点……”缓了好久,女帝将脚踩在了他的靴子上,还踮起了脚,徒劳地想要离那坚硬的roubang顶端远些,可她退多少,他就进多少,一时不察脚滑了一下,竟吃得更深。她生气地推他,可那具火热的身体就像是钢铁铸成的一般,纹丝不动。或许是因为她早有预料,踹了两脚也不再挣扎了。 “回答我啊”孙权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整个人托起,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借着没有其他的支撑cao得更深,“我的……好嫂嫂?” 被狠狠侵犯的疼痛和随之而来的快感让女帝急切地想要叫喊出声,未多思量,她就恶狠狠地咬在孙权的肩上。孙权吃痛晃了一下,但在这种激爽的性事中,这种痛不过是调情药剂,只能让他的欲望燃得更烈。 在他的横冲直撞之下,女帝终于还是战栗着接受了他。可他想要的已经不仅仅是被接受。 “孙权?”孙权明明已经箭在弦上,却按住不发,女帝的腿心痒得不像样,自己摇晃着屁股想将他吃得更深,可他察觉到她的想法,竟刻意躲避着。女帝恼怒极了,用脚踢了他好几脚,嗔道:“快点!” “嫂嫂还未回答仲谋的问题,仲谋的奖励自然要藏一藏。”孙权笑着大力抓着她的臀瓣,“不过嫂嫂可要快些,再过不久,怕是午睡的后妃都要醒来了。” 饥渴的感觉几乎要将她的意识吞吃殆尽,泪水流出又阴干数不清多少次,她捶打着他的肩,仍是得不到任何回应。气得女帝报复性地一连说了数次:“孙策!” “哦。”孙权怒极反笑,直接退出她的身体,把绵软的身子扔在假山上,不顾自己硬得发疼的roubang,提起裤子就要离开。 方才两人狂浪的动作将女帝的力气和耐心榨了个干净,此时果然耐不住,抱住他的腰小声求他:“仲谋……仲谋更深!” “那陛下今晚要不要召仲谋侍寝?”掌握了主动权的孙权立刻坐地起价,竟晚上也不想放过她。 女帝腿都打颤,可仍是说:“今晚……今晚不行,今晚要与皇后……” 孙权一把捏住她的阴蒂,女帝刚直起的身子顿时又歪在了假山上,迎着孙权要吃人般的眼神,低声解释:“皇后因着你近日得宠,看孙家很不顺眼,我须得好好安抚一下他那边……” “那按着陛下的说法,倒是臣不懂事了。”孙权并不领情,双手将女帝困在自己怀中,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潮红的小脸,“可臣的父兄自幼就教臣,想要的东西如果得不到,就抢过来。陛下,臣今晚想要。” “明日……明日后日,都召你!”女帝气得要死,孙权倒是退了出去也穿上了裤子,可他翘起的roubang竟隔着裤子抵在了她的腰间,明明这么好的解药,竟不肯给她! “陛下,可要说话算话。”孙权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两眼,这才把刚穿上的裤子褪下,捅了进去。 被晾了许久的rouxue再次被巨物填满,立刻贪婪地吞吃起来,孙权也忍了许久,此时得了承诺便全力冲刺起来,溢出体液都被捣成了泡沫。女帝咬紧了牙,摇着头似乎想躲避这快感,可孙权不会放过她,掐紧了她的腰,让她与自己一同沉沦。 “什么声音!是谁在那儿?”几名路过的侍卫听到声响向假山走了过来,随着一阵悉疏的草木响动,一道红色的人影显现出来。 “是我。”孙权抖了抖沾上草叶的外袍,向侍卫行了一礼,面对着侍卫的回礼,他笑了一下解释道:“前几日似乎丢了些东西在在这附近,今日才想起来,特来找寻。” 说罢,孙权维持着礼貌的笑容离开了御花园。 见他已经走远,奇怪的声响也没有再出现,侍卫也走向了远处。 而孙权刚刚离开的地方,杂草繁多的缝隙中,衣衫凌乱的女帝瘫软在地上,腿心处插着一本被卷起的书简,随着插入人的离开失去了束缚,正在逐渐散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