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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冒着心虚又问了一句。难道华阳侯府和靖远侯府最近对燕地,有什么异动不成?怎么自己在京中一点也不知情,靖远侯纵然是青年才俊,功夫了得,但必竟现在还不算是大权在握,对燕地应当没什么危险的吧?但是,这话既然是自家这位睿智的世子说的,就好象也有可能。密探是真不懂了,所以特意的问了一句,怕自己领会错了世子的意思。琴声蓦的断了,上面传来的温雅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难道,没听清楚我的话?”密探身子一哆嗦,急忙恭敬的点头:“是,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安排人,紧盯着华阳侯府和靖远侯府,如果有什么异动,立既来禀报主子。”自己必须要让人紧盯着这两府了,密探暗暗怪责自己,一定是自己手下的消息不到位,看吧,世子都这么用心了,自己可得更用心一些,除了那三大公府,还从来没听说过世子对皇室之外的哪个府邸,这么上心的。燕怀泾的手一挥,密探应声退去,身影一闪,消失在空中!燕地在京城的密探,腾龙密谍里的人,千中挑一的高手,每一个都是身手不凡。燕怀泾的手放在琴弦上,这次却没有拨动琴弦,脑海中莫明的闪过那个又瘦又小的,冻的青肿失色的小丫头的脸。这么一个小丫头,居然如此坚忍,居然撑到自己确定救她,才晕过去。如此心志,可实在有趣的很。更何况被冻到几乎失去意志的情况下,居然还懂得揣摩人心,不可谓不聪慧。京城的华阳侯府吗?从来就不是一个能插得进手去的地方,既然有这么一着闲棋,倒也是有趣的事。一个心志坚定,意志坚强,而且还懂得揣摩人心的聪慧小丫头片子,实在是很让人期待……俊美的唇角一勾,长袖微甩,谪仙一般的笑意,不带一丝的尘埃!“小姐,厨房那边送了烫水过来,奴婢服侍你先洗澡。”整个院子的人都挨了打,而且还被赶走了一大部分,留下来的几个粗使的丫环,婆子,这次再不敢二话,去了人,直接去厨房里要了烫水过来。虽然被打了十棒,好在这些粗使的,平日里身子也壮,倒是没伤到多少,至于那几个原本娇弱的,不用说,打的一瘸一拐的,被人扶着,才离开清荷院。一路风尘,在外面洗澡也不太方便,所以,待得洗完,已是一身的舒爽,坐在窗前,金铃替她绞干着头发。菱花镜中,眉眼精致的少女,瘦瘦的巴掌脸上,水眸幽深。“方才有什么事?”卫月舞柔声问道,之前在洗澡的时候,金铃曾经出去了一趟,一个粗使的丫环在外面叫她。“小姐,有人给您传了张纸条过来。”金铃从怀里取出一张叠起来的纸条,纸条看起来皱皱的,也不平整,好象是仓促之间,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一样,看得出撕的人很心急,撕口处,破了点。卫月舞接过纸条,翻开,看着上面的几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金铃就在卫月舞的身后,也看到了上面的几个字,不由的惊呼一声:“水云?水云是不是小姐上次,从靖远侯身边揭出来的那个丫环?”下面注的名字,居然是水云的。纸条上很简单的一句话:六小姐,您想知道我怎么出现在靖远侯身边吗,请在申时三刻,到后花园的八角亭子处。下面的属名就是:水云。“就是那个丫环。”卫月舞扯了扯唇角,拿起桌边的茶,优雅的喝了一口,轻轻抿了抿嘴道,唇角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她如何会忘记这个丫环,如果不是她的指认,琴若不会死的那么凄惨,纵然她的背后是卫艳,可这个丫环,她也绝对不会放过。弱rou强食,既然这个世界的规则是这样,那么她也不会再避让!不过,那个丫头当时看到自己就吓得神魂失常,现在居然还有胆子约自己过去,唇角的笑意越发的寒洌起来……看着坐在那里带着几分轻蔑的清冷,瘦弱的没有长成的卫月舞,金铃却莫名的感到一阵信服,她当然不是普通的丫环,原本对于跟着这么一位柔弱的小姐,很是不以为然,觉得对自己来说大材小用。但是现在,她却觉得安心,很难想象,那样瘦弱的身子,居然会让自己觉得安心!可事实就是如此,莫名的,说不出来的理由,这个弱质纤纤的少女,有着绝不同于普通闺秀的气质。却莫名的让金铃信服,这样的气质,她唯有在自家世子的身上看到过……第二十八章惊,夜色黑影“奴婢觉得,水云那丫头找您不会有什么好事,小姐还是不去的好。”金铃一边替卫月舞梳理着秀发,一边微有忐忑的提醒道。初到华阳侯府,两眼一抹黑,金铃觉得还是暂时不要轻举枉动的好!卫月舞赞赏的在镜中看了她一眼,这丫头果然是个聪明的,这时候也看出了些端详。“这张纸条不是这个丫环写的。”卫月舞侧目看了看放在一边的纸条,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意味。纵然这上面的字,故意写的歪斜了一点,但是一个人的笔力如何,不只是透露在一个字的整体之间,还可以从一笔,一划上面看出,所以这上面的每一划,看得出,都不是一般人能写的出来的。拼凑在一起,看起来倒象是个丫环,但是仔细看去,一个丫环的笔力怎么可能这么好?怎么可能每一撇一捺,都这么到位,更何况这话里也少了丫环的谦卑之意。那丫头当初可是被她吓丢了魂,还敢半夜三更来找自己!“小姐,那我们怎么办?”金铃看了看窗外,压低声音问道,“我们去不去?”“去,为什么不去?既然特意送了过来,总是要去看看的。”卫月舞轻渺的道,转过头,眼眸落在金铃的身上,眸光微凝,不急不缓的道:“你应当是会武的吧?”既然要用这个丫头,卫月舞自然不愿意金铃对自己有所隐瞒。“是,奴婢学过几年武艺。”金铃既然一心跟着卫月舞,当然是有问必答。“那就好。”卫月舞浅浅一笑,眼中露出几分满意,金铃的坦然表明她对自己的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