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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主子啊,好久了吧!还是先皇的一位小主吧,具体是谁,奴婢现在也记不起来了。”老嬷嬷想了想,用力的摇了摇头。“那她后来哪里去了?”卫月舞若有所思的落在那处宫殿上问道。“后来死了!都死了,能死的都死了!”老嬷嬷的目光也落在那一处宫墙处,摇了摇头道,“这宫里若是能出头早就出头了,象这样的宫殿,死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谁还会记得这里曾经还住过的小主是谁!”“之后,这里就再没有住进来小主过吗?”卫月舞追问道,水眸微微的寒洌了起来。“没有,之后就再没有住进来过,有说闹鬼的,有嫌这地方不吉利的,有说见到鬼的,其实这里的宫殿,哪里没有死过人的,其他地方怎么没说见过鬼。”老嬷嬷又摇了摇头,扶着扫把,颤微微的走向一边,继续扫了起来,一副不愿意再多说的样子。也就是说当年自己发生事情的时候,这座宫殿是空的,那自己为什么会来?自己那时候只是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一个人到这么一个地方?那么是谁带自己来的,或者说是谁引自己来的呢?那时的无助和惶然、惊惧仿佛就在眼前,手悄无声息的按在胸口,那里跳的比平日更快了几分……“小姐,那是什么?”金铃忽然伸手一指宫墙的一角,惊声道。第三百四十三章尘封的血迹“小姐您过来看看,这……这是……”金铃指着宫墙处的一个小小的暗角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是一个不大的小洞,但是已经被堵了起来,有点象是狗洞之类的地方,随意的拿了几块砖块堆彻了一下,砖块上面长了青苔,跟周围宫墙几乎一体,看得出时日已久。但是这么一座高大恢宏的宫殿下面,居然有这么一个不合时宜的洞,就算是之前破了,也应当好好的修砌一番,哪里就能任这么随意的堵了起来,或者这也是漱芳宫没有主人的原因。否则好好的宫殿怎么只是随意的堵了起来,也不特意去修一下。看着那个被堵起来的洞,卫月舞莫名的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仿佛有什么窒息一般,耳边隐隐传来有人惊呼的声音,好象在人在叫自己。“小姐,小姐,小姐,您怎么了?”金铃回头看到卫月舞的惨白如雪,急忙过来扶住她,惊叫。在一边打扫的老嬷嬷柱着扫把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卫月舞,神态龙钟的眼睛使劲的打量着卫月舞,似乎要看清楚眼前之人到底怎么了。感应到金铃的扶持,卫月舞困难的转了转眼睛,手紧紧的抓住金铃的手,深深的呼吸了几下,才把喉咙处的窒息感缓缓的吐了出来。“我没事,好象……想起了一些事!”卫月舞摇了摇头,手依然紧紧的抓住金铃,仿佛这样才可以给自己力量似的。“小姐想起什么了?”金铃并不知道卫月舞脑海里闪过的片断,只是看卫月舞的样子焦急的问道。“小时候的一些事……这里,我来过,但是……记不全了!”卫月舞苍白的脸上透出一股疲惫的笑意,目光却坚定的落在那个被堵起来的洞上。她可以肯定这个洞应当跟自己有关,那么小的洞,成年人不可能进去,但如果是幼年的自己的,应当是可以爬进去的吧!只是自己堂堂华阳侯府的嫡女,为什么会到这个一个废掉的宫殿后门处呢?身边难道没个伺候的人?自己又怎么到这里来的,所有的一切,依然隐在黑暗中。忽然她的眼睛定定的看在那一处宫墙,就在那处有洞的宫墙边,有一片暗红的痕迹,在青苔之下,其实并不明显,但卫月舞仔细这么一看,还是看出了端详,这应当就是方才金铃惊叫着指着的地方。暗红色的痕迹?脑海中莫名的闪过那个女孩子吐血的景象,这不会就是她当时吐的血吗?心中微微颤抖,扶着金铃走近,蹲了下来,伸出手指轻轻的抚上那片青苔,心中莫名的悲恸,那个小jiejie,当时也在这里吗?她当时虽然瘦弱,但是比自己大的多了,想爬进这个洞必是不容易。莫不是她当时也在和自己玩吗?“小姐,这有点象是血迹!”金铃也跟着卫月舞蹲下,仔细的观察后道。卫月舞的手一抖,心头几乎控制不住的泛起一阵痛意,整个人倒在了金铃的怀中,一只手紧紧的扯着自己的衣领,那种痛意几乎让她的大脑瞬间苍白,没有任何色彩。“小姐,小姐,小姐!”金铃立时看出卫月舞的情况不好,一边叫着,一边半扶半抱着让她起身。“我没事!”卫月舞用力的喘了两下,抗过那种如同潮水一般的痛楚,抗过就没事,过了就没事了。果然,缓缓的痛楚在渐渐的退去,微微颤抖的手,稍稍平稳了下来。“小姐,您以前是不是有什么病?”金铃关心的问道,她是燕怀泾送给卫月舞的,并不清楚卫月舞之前在外祖家的时候的样子。“没病!”卫月舞苦笑着摇了摇头,拿帕子在自己的额头上稍稍拭了拭,才一会时间,额头上就已泛起一层冷汗,可见方才的痛意多么的真实,但是退去之后,却又发现不真实的仿佛在梦中似的。“没病您怎么可能疼的这么厉害?”金铃诧异的问道,方才卫月舞脸色苍白难看的样子,落在她眼中,很难让人相信卫月舞没病。可是自己真的没什么大病!卫月舞微微皱起了眉头,看着有些微潮的帕子,在外祖家的时候,自己纵然也会有些不舒服,但基本上都是小病,纵然调的时间比别人长了一些,但也不会真的不能治,也没有出现心疼的症状。这种症状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好象是进京之后。进京之后,而进京和之前的生活最大的区别就是以前的生活很平静,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而她也喜欢这种平静安乐的生活。外祖母疼她,知道她爱静,还特意把她的院子安置的更远一些,不允许人随便打扰她的安宁,于是她就在外祖母的卫护之下,安安静静的过了几年平静的生活,待得太夫人的一封书信,却改变了自己所有的生活。平静的生活没有这样的事,但是平静打破了之后呢?心头莫名的一动,眸色疏冷之中透出几分森寒,莫不是这和娘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