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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娇不能生嫌隙的,应当是一个宫里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宫里的老人,至少不应当比皇后娘娘小。可是这样的人,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比皇后娘娘的岁数还大,也就是比父亲的岁数都有可能大,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跟自己扯上关系,而且还说的是自己和卫月娇之间的闺中女儿的事情,况且那张纸条又放在自己的窗口。似乎有太多的线连系着皇宫,可偏偏卫月舞一时间只找到涂皇后这条线,但涂皇后这条线又不是好查的,以皇后娘娘的身份,也不是能让卫月舞随随便便探听到消息的,还得靠自己小心翼翼的旁敲侧击。所以,这条线,也几乎是没有的。“倒真是一盏有趣的宫灯,想不到还有曲目在上面!”文天耀在边上似乎也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灯,笑道。他就站在三公主旁边,但是看的并不是卫月舞手中的灯笼,反而看的是边上的一盏,卫月舞下意识的回首,正落在边上一盏不起眼的宫灯上。这盏宫灯不管是样式,还是上面所画的图,都显得粗糙的很,几乎很难让人相信这盏宫灯,也是宫里所制。但是待得卫月舞看清楚上面所画的图像时,却整个人如被雷击,怔在那里……第三百四十七章另一盏灯,熟悉的陌生人很普通的一盏灯,没有任何的特色,就跟往日里挂在廊下的宫灯差不多,就是上面画了图形,也因为旁边这盏实在太过于出色,以致于被所有人忽视。若不是卫月舞停在这里看之前的灯,后面那盏灯还真不容易让人发现。但是现在这盏不起眼的灯落在卫月舞眼中,却惊的她差点叫出声音来。因为那上面一个女子,一个穿]着宫装,被许多宫女、内侍围绕在内中的女子,却让卫月舞觉得眼熟。是的!很眼熟,这份眼熟不是来自于自己看到过的任何一个女子,而是来自记忆。记忆中那个温柔、可亲的小jiejie,苍白的脸,和眼前看到的这位众星捧月的妃嫔,乍看上去,还真的很象。如果不是那位小jiejie小一些,样子更柔弱一些,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还真的很象。卫月舞转过头,乍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那位小jiejie长大成人后的样子。但是很明显,这不是!那位小jiejie终究没有活到长大的时候,而且纵然长大,卫月舞也不觉得宫灯上的女子就是她。仔细看去,那个女子就没那么象了,而且神色冷厉,尊贵,一看就不知道是那位柔弱之至的小jiejie。这不是同一个人,但应当有着联系。张张嘴,她突然下意识的想说话,想问问这上面的人是谁,无奈张了嘴,才想起,她现在还不能说话,否则会引来太子和三公主的怀疑。“这宫灯做的可真难看!”三公主也看了过来,笑道。“的确难看,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居然做出这么难看的宫灯来!下次让人把这盏给挑出来。”文天耀点了点头,对着一边的内侍道。“是,奴才一会就让人把这取下来,也不知道是谁放的,真是太难看了,奴才之前看的时候,也没留意到居然还有这么一盏宫灯!”太子身边的贴身内侍是陈全,忙接着太子的话道。这个陈全也就是之前给卫月舞送九凤簪的那个。卫月舞心中一动,这也就是说这盏灯之前不一定在,却在现在出现在这里,真的只是偶然吗!“皇兄,世子,前面有灯谜,我们要不要去猜猜看。”三公主伸手一指一处宫闱道,那边是一座空着的宫殿,正巧被用来当成设谜的地点。“也好!”文天耀点了点头,看向燕怀泾。燕怀泾也笑着应了下来,带着卫月舞和众人一起转了个方向,转向那座宫道边的空关着的宫殿。宫门大开,宫里面灯火通明,但是来的人并不多,只有少数的几位嫔妃,还有储秀宫里的几位世家女。看到太子带着众人进来,所有人都让在了一边行礼,目光却是落在跟在众人后面的卫秋芙身上,不屑也有,嫉妒也有,羡慕更多,这让卫秋芙很享受,头微微抬起,样子越发的端庄稳重起来。宫殿很大,大家分散着去猜谜了,起初三公主还是紧紧的跟着燕怀泾,但是到后来,就落到了后面,到最后,就只剩下卫月舞和燕怀泾了。他们两个其实什么谜也没猜,就只是随意的赏了一些灯。“殿下,三公主不跟着我们了?”见身边没有其他人,卫月舞低低一笑道。“没什么好跟的了,该看的也已经看到了!”燕怀泾淡淡的看了卫月舞一眼,唇角一勾,笑意优雅。“她不会是想着要怎么对付我吧?”卫月舞无奈的道,“殿下,三公主固然身份不是嫡公主,但是很得太子的喜欢,比四公主更得太子的喜欢,殿下觉得娶哪一个才好?”“不娶!”燕怀泾笑的潋滟起来。“如果不娶,会放你离京吗?”卫月舞不解的问道,他不觉得皇上这么大张旗鼓的表示要许公主,最后却放着最好的燕怀泾不挑,反而挑了其他人。比起那三地来说,燕地才是一块棘手的烫番薯。“不会!”燕怀泾仿佛在说的是别人的事,满不在乎的应答道,伸手替卫月舞取下一盏较小的宫灯,这盏宫灯小而精致,很漂亮,方才卫月舞就曾经羡慕的站在下面,看了许久,但也只是看看而已。不管如何,她带着这盏灯回去,是极不适合,很容易暴露身份的。所以这会伸手推了推燕怀泾:“我不要,你放回去!”“无碍,如果喜欢,我帮你带出宫就是!”燕怀泾漫不经心的道。“世子既然觉得皇上不可能放你走,那为什么还要在三公主和太子面前,这么表示?”燕怀泾都这么说了,卫月舞当然也不便拒绝,从雪裘中伸出一只手,拿住上面的小竹竿,挑着灯笼道。“这么表示才更加的表示我对舞儿情深义重。”燕怀泾温和一笑,带着卫月舞随意的往前走去。情深义重?卫月舞微微蹙起眉头,对于燕怀泾的话,她当然不会只取字面上的意思,这人实在是腹黑的很,做什么事情都不只是表面上那么一点点。“世子想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