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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真当自己是公主!”四公主冷哼一声道。“但现在静德郡主这位置恐怕不会让吧!”靖文燕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低声道,“四公主,您或者也可以考虑考虑其他几位世子!”“你什么意思?”四公主停下脚步,勃然大怒。“四公主,这其实不是我的意思……皇后娘娘问问您,是不是也可以有这样的想法!”靖文燕柔声道。居然还是自己母后的意思,四公主气的脸都白了,母后这必然是听了父皇的意思,想让自己嫁给其他人。把燕怀泾让给文彩蝶,想也别想!文彩蝶凭什么就比自己更合适,之前还想让母后帮着自己参详一下对付卫月舞的事,现在却觉得没必要了,说不定还会被母后说一顿。只是自己一个人谋划又觉得力所不逮,目光落在靖文燕身上,脸阴沉沉的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该放手?”“我……自然觉得四公主才是最合适燕国公世子的,以燕国公世子的为人,也似乎就只有四公主才是最配的,但如果说皇后娘娘和皇上都是这个意思,恐怕……四公主想怎么样,也不一定能成!”靖文燕苦笑道,:“除非……”“除非什么?”纵然靖文燕后面的两个字很轻,但四公主还是耳尖的捕捉到了她的话,立时眼睛一亮。“除非……除非……”靖文燕犹豫起来。“你怕什么,这里反正也没什么人,而且你以后还是要嫁给皇兄的人,难不成也站在文彩蝶一边?”四公主语气不善的问道。“我……自然是站在四公主这边的,只是想要让三公主和静德郡主两败俱伤,这事也不是那么好办的,况且静德郡主最近听说天天往华阳侯府跑,其他地方却是不去。”靖文燕脸上露出一脸的优虑,仿佛是真心为四公主考虑似的。这话跟四公主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立时眼睛越发的亮了起来,一伸手拉住靖文燕的袖子,竟是亲亲热热的往自己的宫殿而去。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有靖文燕帮忙,总是好过自己一个人独自谋算,机会总是有的,卫月舞总不能一辈子不出燕国公府吧!御花园的一处高高的亭子上,三公主站在那里,冷眼看着变得亲热起来的靖文燕和四公主冷哼一声,举步往下走去。四公主还真不足虑,但是靖文燕,她可不会象四公主那样小看靖文燕,能够从一无可能而且还失了领地的靖大小姐,变成名正言顺的东宫太子妃,这其实已经说明了靖文燕的手段,纵然这位靖大小姐看起来一直很温顺,没有半点攻击性。“什么?要办赏花会?”华阳侯府,卫月舞愕然的看着才送到手中的贴子。赏花会当然不奇怪,京中世家最喜欢以各种名目办宴会,但这宴会居然不是他们办的,才是真的奇怪……第七百零五章二房丢了一个盒子鲁国公府送来的贴子!和燕怀泾一样,在京中的鲁国公世子鲁晔离是现在鲁国公府唯一的主子。但府里也只有男主子,却并没有女主子。所谓的赏花会当然是以女主子为主,或者说外院和内院同时款待,之前燕怀泾的时候还曾经请靖文燕帮着内院之事,因靖地和燕地两家交好,两人之间又似乎有些暧昧,所以当时这事也让人颇觉意味深长。那鲁晔离现在又请的是哪位小姐,帮他主持后院之事?“主子,您要不要去?”书非送上一杯茶,问道。“世子怎么说?”卫月舞放下手中的贴子,这贴子还是燕怀泾派人送过来的,最主要的据说这样的贴子一式三份。燕怀泾,自己还有那位林小姐。“世子的意思是您和林小姐总得去一个,给鲁国公世子一个面子!”金铃掩嘴一笑道。屋内的几个贴身丫环都知道,所谓的林小姐也是自家主子,所以根本无所谓另有人跟自家主子争宠的事,那些只不过是传闻而已。“那就林小姐去吧!”卫月舞想了想,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为什么是林小姐去啊?主子,必竟您才是名正言顺的!”书非不解的问道,林小姐虽然也是皇后娘娘下旨定下的,但必竟卫月舞才是真正进了门的。“那么久了,林小姐总应当多露一个面吧!”卫月舞微微一笑。鲁晔离送了三张贴子过来,原本就说明了问题,既然有人窥探燕国公府,那么让燕地的世家女出面吧!自己最近为了华阳侯府的事,往来于众人面前,那位一直不现于人前的林小姐也应当有机会多现现,否则又哪来势均力敌之说。卫月舞甚至觉得这位林小姐和自己,不应当是势均力敌的,还必须是压自己一头,才可以让那些对自己别有用心的人,稍稍消停几分。几个丫环都是聪明人,卫月舞这么一说,立时都明白了过来。“主子,太夫人让奴婢过来跟您说一声,鲁国公府的宴会请主子去一趟,不管如何主子才是名正言顺的燕国公世子夫人。”画末匆匆的走了进来。她这几天还在忙之前绣屏的事,时不时的要去针线房拿些新的丝线过来,今天回来的时候,正遇到过来传话的宏嬷嬷,倒是让她把话带了过来。对于太夫人的打算,卫月舞清楚的很,在任何地方都要标榜华阳侯府的太夫人,当然不希望卫月舞在这样的场面上被强压一头,这才来让宏嬷嬷过来传话的。但太夫人既然这么说了,卫月舞这里却也不能忽视。“主子,怎么办?”书非皱了皱眉头道,如果没有太夫人的这句话,卫月舞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倒也是没什么的。但太夫人既然这么说了,卫月舞这里倒是不便不做回应。“宏嬷嬷当时就让你传了这句话?”卫月舞纤长的手指在茶杯上敲了敲,漫不经心的问道。“是的,当时宏嬷嬷很忙的样子,只说正巧遇到奴婢,否则这一会也分身不开,跟奴婢说完话之后便匆匆的出去了,奴婢看她走的方向似乎是外院。”画末想了想答道。太夫人有事往往是让宏嬷嬷过来传话,但从来没有这么急燥过,居然连传个话的时间都没有。“宏嬷嬷身边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