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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万万文案:仿佛来自二次元的特工,掰弯了聪明帅气的年轻医生;特工身负重任,在大义面前似乎辜负了爱情,却不知心机满满,步步为营;长达三年布下一局,不负家国,不负人生,但愿爱人能懂;人生若只如初见,感谢在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了你;朋友——曾经的岁月有你们相伴,念起过往,能有人与我分享,心里满满全是感激;天涯海角,各自为道,若相见时我们仍是一个整体;爱人——在每一个寂静的深夜,在每一个看到又抓不到的梦里,这一世,我小心地过活,却想在这冰天雪地的地方大方地结束了自己,只因用情太深,生死契阔,与子成说。爱在相互,执念你我;钱宁、安伦——前世轮回,今生安宁;结局: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内容标签:都市情缘情有独钟虐恋情深搜索关键字:主角:钱宁、安伦┃配角:叶方正、林峰、郑民┃其它:第1章第一章五月的滨海大道,春风撩开了花蕊,花香压过了海腥。这样的美路,左面城池姹紫嫣红,右面海浪此起彼伏,左右的柔美与开阔互相陪衬相得益彰。钱宁驾驶着出租车行在美路上,心里却暗骂了半天,排了一整晚的队,拉了一位乘客,还没给钱。钱宁苦着脸把车开到了刘哥家的楼下,转身向学校走去。宿舍楼位于学校的东南角,从东大门进入校园还需要走一阵子。因为每周四晚上学校都会组织舞会,此时的校园倒不算冷清。沿海城市五月的夜晚还是有些凉,大学的校园里躁动的青春捂热了夜风,那些风雨雷电、春暖秋凉又与校园何干。钱宁穿过树荫斑驳的小路,穿过了还在享受青春的学生,一个人急匆匆地赶回了宿舍。“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林峰看着推门而进的钱宁有些惊讶。钱宁关好门,应了一声,回答说:“明天不是有彭教授的课吗,所以就早点回来了。”林峰坐起身,咋咋呼呼地问:“我说,你这怎么跟霜打了似得,说说,又窝囊了吗?”“没有,就是有点累了。”钱宁说着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想到今晚免费服务的事就当学雷锋了吧,没必要太较真了,出门在外,谁还没有个不方便的时候呢。林峰看着钱宁蔫不拉几的样一声长叹,“行吧,春梦几多时,赶紧进梦吧。”“春梦春梦,还能有点出息不。”钱宁说着踢了一下林峰的床。“春天不是万物服输的季节吗,服输就代表被/干/挺了,所以这春梦吗……”林峰开始了歪理邪说。“赶紧闭嘴,做你的春梦吧。”钱宁说着闭上了眼,虽说宽慰着自己,可怎么做了好事没感觉到应有的快乐呢,现在的心,真的如同王八掉进火坑里——窝火又憋气。钱宁在枕头下摸到了如意扣抓在手里,很快睡了过去。握着如意扣入睡是钱宁的习惯,他总把自己良好的睡眠质量归于这个小物件的功劳。他都没想过,一个正常人累到了极点,别说握的是如意扣,就是抱着刺猬也会感觉梦里水乡的。这一觉睡得简直是重新活过来一样,太阳是新的,空气是新的,连眼珠子都像换了一副新的一般清新透亮。钱宁活动了一下手脚,刚要洗漱,电话响了,是刘哥。刘哥:“钱宁啊,我这准备出车呢,发现后座上有一部手机,是你的吗?”听闻此事先是愣了一下,昨晚的场景又浮现在了眼前。在机场排队等候乘客的时候,钱宁默念着,幸运之神降临吧,派给我一个路远的吧,也不枉我等了这么长的时间啊。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机场的出口终于闪出了一群刚落地的乘客。“请大家排好队,依次搭乘出租车……”工作人员在广播声中快速的填写着出租车牌号,并发给排队的乘客。正在钱宁紧跟着前车缓慢前行的时候,工作人员敲了敲钱宁的车窗,“你好,后备箱开一下。”钱宁迅速打开后备箱按键,麻利地下车去帮乘客摆放行李。瘦高的青年,动作迟缓,目光呆滞,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瞥了钱宁一眼,伸手拉开车门坐到了右后方的位置上,留下了懵头的钱宁自己摆弄着行李。我草,碰上大爷了,钱宁心里不情愿但脸上还是礼貌地回了个笑,林子里的各种耍帅的鸟和机场里各种耍大牌的鸟是没有什么本质区别的。车子缓缓地驶出了机场,钱宁看看不发一言的青年,刚要询问目的地,青年举手递过来一张纸条。钱宁心里一紧,满机灵的吗。纸条上“康宁路57号2号楼401室”的字眼被钱宁记到了心里,脑子里飞速地规划着路线。“走滨海大道可以吗?这个时间应该不会堵车了。”钱宁的询问没有得到回答。后视镜内的青年紧闭双眼,像是睡了。舟车劳顿?钱宁没有再继续询问,平稳地开着车来到了目的地。“哥儿,醒醒。”钱宁停好车,礼貌地轻唤着乘客。青年睁开眼睛,先是看了一眼钱宁,又扫了一眼周边的环境,像是警惕着什么,思量片刻才慢慢地走出了车门。这是几个意思,难不成还怀疑我这司机对你行为不轨啦,钱宁想着下了车取出行李箱递给青年,刚想讨要车费,伴随着一阵呕吐,青年如同美极虾一般弯下纤细的腰。“嗨,没事吧?晕车了吗?”钱宁快速上前扶住了还在低头粗喘的青年。青年扶着行李箱的手用力地握起了拳头,继而又直起了身,眉头紧锁地看向了远处。一栋楼,距离还不算很近。“去那里吗?我送您过去吧。”青年默不出声地跟在了钱宁身后。“真是实在人,我说送就让送啊,听不出什么是客气话吗。”钱宁心里不满,真是咸蛋超人,多管闲事,可话已出口,这好人还是得继续做啊。一路走的很是小心,钱宁身后不时发出干呕的声响,让他非常不安,“能行吗?要不送您去医院吧。”青年看着眼前俯身询问自己的人,再次摇了摇头,路灯把法桐的枝叶筛出了星星点点的亮光,映着青年的脸看不出是白是黑。爬上四楼,青年没了力气,扶着楼梯的栏杆喘着粗气。伸手在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了钱宁,接着又趴回了栏杆上。我去,这还得给开门,倒是不见外啊。打开灯的瞬间,青年到了沙发前,一下栽了进去。看着面色极差的青年,钱宁等了一会儿,现在索要车费有些不妥,钱宁只得把钥匙放在小茶几上,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