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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好的出路,一来完成了心愿,二来也算工作有了保障。令林峰没有想到的是钱宁一阵摇头,轻微地说:“三儿,要是换做以前,我想都不会想就跟着教授去国外的,现在不行了,我不会去的。”“因为醋王吗?”林峰相信自己的判断。钱宁看着林峰的眼睛,似乎多了些许无奈。“不是,在我得知了教授为我做的那些事后我就转变了心思。不能因为我的执着,一直呆在教授身边,却让他活在自责中,我想我还是远离教授比较好。”“这跟距离远近有个鸟的关系”,林峰大叫起来,“他愿意做你师父你为什么还要在意那些过往。”钱宁轻声说:“可是我不想出国,你还不知道我吗,一直没有安全感,在这里有什么事情还有你们,在外面我会害怕的。”钱宁说的是事实,他缺乏安全感,一直以来,虽然笑脸迎人,却总是慢热,你不能很快地走进他的内心。这种自我保护缘于他特殊的成长环境。“那工作的事怎么办,我说,还是去我家医院最合适,在我身边我才踏实。”林峰再次邀请钱宁,这不是虚的,是发自内心的。钱宁笑着说:“我可不想成为你的手下。”“那你做老板,你是上司行吧,我做你的手下,只要你去,怎么都行。我给你准备房子,让醋王也一起过去,怎么样?”林峰倒是一脸真诚。钱宁笑做一团,说:“我看你也得在这里留下吧,那个小护士你没上心吗?”“哎呀,我去,整个一泼妇,我对她上心,我有病吧。”林峰点了一下钱宁的眼睛,“你什么眼神啊?”“我觉得挺好的,长得清秀可人,身材也挺正的,心思单纯,聪明可爱,配你简直绝了。”钱宁把小护士一顿猛夸。林峰满嘴发出“NO”的声音,拨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我的目标可是一百分的。”“快拉倒吧,什么百分,你都被人摸了,守身如玉都不成了,你还是以身相许吧。”钱宁一连串地笑的有些咳嗽。林峰一抬手,说:“摸吧,只要别摸错地方我照样守身如玉。”钱宁对着一脸流氓相的林峰一阵呕吐状,“你倒是想让人家摸错地方,想让人家再试试那地方是什么材料的吧,肯定脂肪含量低了,你可以扳回一句。”“闭上你的臭嘴,再说你就口腔溃疡了。”林峰说着掀开了钱宁的嘴唇。钱宁一阵“呜呜”,“救命——”“哐当”一声,门开了,安伦紧张地闯了进来。林峰看着冰脸的安伦大声喊道:“你这么踢门,考虑过门的感受吗?”安伦黑直的头发散在额前,黑眉如朗峰,黑眼似幽潭,气势凌人不怒自威。钱宁的一时不知所措让安大神舒展了双眉,眼刀遁世。林峰手指再次掀开钱宁的嘴,不阴不阳地说:“这位将军,你不应该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吗,你这脸瞬息万变是想表达你的铁骨柔情吗?”安伦看了一眼还在抓着钱宁的手,又把目光转到了林峰的脸上,双眼微微地眯了一下,林峰条件反射般地挪开了手,钱宁的嘴唇因为没有回血一阵泛白。钱宁揉着自己发麻的嘴唇,看着林峰不自在的表情,感觉好笑,轻轻拍了拍林峰,说:“三儿,你睡会吧,眼都红了。”林峰深深地吸了一下鼻子,把头上下左右摇了一遍,说:“开个玩笑就这幅德行,都他妈的赖你,喊什么救命。我要睡了,他展开报复,一下捏死我怎么办。”钱宁脖子一挺脖子,说:“你怕他干什么,他要再敢对你瞪眼,我把他剁了喂狗去。”“得了,这位将军就是剁碎了也能快速开启自我修复功能,万一脑子没修复好,不认人了怎么办?”林峰故意拉长了音调。安伦并没有因为林峰的话显出应有的介意,林峰怎么能不知道,除了钱宁,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够触动安伦的神经。这是恒温的病房,因为是照顾病人的舒适度,所以室温有些低,穿着短袖的林峰感觉有些冷。接到郑民的电话,得知钱宁出事的时候,林峰正在医院被林父呵斥。林峰在自家医院上班,跟着医院里医术最为精湛的老大夫学习。这是做医生必须要走的路,只有见得多了才能开始坐诊。林峰的努力再加上自身的聪明,坐诊指日可待,可事与愿违啊。林父的想法是让林峰熟悉医院的管理,精于人事,把医院经营好要比坐在屋里看病正经的多。那天,林家医院来了省卫生厅的领导视察。说是视察,其实是林父动用了N多的人际关系,付出了相当的财力物力邀请来的,为的是给自己医院提高档次。档次高了,效益自然水涨船高。林父早就告知林峰一起去接见领导,为的是把儿子引荐出去,见识的人物多了,眼界自然就不一般了。林峰带着青春特有的正气,极其讨厌林父这样纵横江湖只为利益的行为。领导到了,可想而知,林峰没有露面,他正在手术室跟随老师进行手术,却被林父派人直接揪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林父为儿子失去在领导面前露面的机会一阵暴怒,“你钻进手术室干什么?你到底是拎不清哪头轻那头重是吧,你知不知道从年轻就结交高层的益处,你,我让你气死我了。”同样生气的林峰开始不甘示弱,“我正在做手术呢,你这样把我拎走了,手术那边怎么办?出了事哪个领导都不会替你兜着的。”正在林父要继续对儿子的观念拨乱反正的时候,林峰的电话响了。钱宁出事了,正在医院抢救,林峰想都没想去了机场。一连串的担惊受怕,直到现在钱宁脱离了危险,林峰才有机会放开了自己的触觉神经。有点冷,想加件衣服可惜没带。看着安伦,又看了看钱宁,林峰伸个懒腰说:“我出去买件换洗的衣服,你老实点啊,还有,别犯贱啊。”钱宁一阵呜呜,“贱你个头啊,你们俩都给我滚出去,让我自己呆会儿。”“那不行”,林峰说着摇头,“醋王必须在这,你自己在这没人看着,越狱了怎么办。”林峰又指着窗户说,“这可是十五楼。”安伦无视林峰,直接坐在了钱宁旁边,低头俯视着面色仍然惨白的钱宁,轻轻又带着暧昧地问:“自己呆会儿,想干什么?”钱宁的双手在空中乱打乱颤,嘴里不停地叫骂,“滚一边儿去,我懒得理你。”林峰的耳朵像塞了苍耳子一般刺痛,赶忙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堪入目啊,亮瞎老子的金刚石眼了,将军,继续啊,不打扰了,你接着撩啊。”钱宁对着林峰大骂,“放你的屁,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