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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教育课”没白上,老五的意外状况也在意料之中,最大的劲敌老三自己下了场……第2章三哥太太让我喊三少爷三哥,这样显更亲密些。我在亭子上远远看着三哥撅着屁股种花,又圆又翘……我收回目光,迎上太太似笑非笑的脸。太太说:“念儿心性单纯,婚后你多让着他,若是他过了份,你来找我,我定为你做主,到时候再给我生个玉雪可爱的孙儿就更好了。”我:“……是。”太太让人把三少爷带过来。虽是个傻子,却生的白净可爱,身姿修长。三少爷搅着手指一步步的挪过来,怯怯的喊了一声娘。太太指着我笑着说,“这以后就是你媳妇了。”三少爷咬着嘴唇,身子抖了抖,望着我的目光像只小兔子。太太问他怎么了,他望了我一眼,把手背到身后说,“屁股疼。”太太笑他口无遮拦,我木着脸低下头微不可查的笑了。距离婚期还剩六天,绣娘抱怨的说我长的太快,半月前量的尺寸,现在就不一样了。我低头看她的头顶,木着脸让她量腰围。一个多月没干农活,一身皮子倒是养白净了不少,身高也拔出许多。三少爷来找我了,大半夜翻了窗爬了进来,气喘吁吁的站在床边看着我,眼中含泪。我:你怎么来了。三少爷:屁股痒痒。我拍了拍身侧的床榻,让他躺上来。他搅着手指,往我怀里钻,我推开他,说热。他急红了脸,用脚踢被子,不停的喊“不热不热。”我木着脸喊他,“三哥乖。”他笑眯了眼睛学我说话,“三哥乖三哥乖,三哥乖。”然后把我的手按在他的屁股上,一脸期待的望着我。我下床熄了灯,把他往床里面推了推,翻身压上去。忘了说了,其实我原不叫徐月娘,八岁前我叫徐狗蛋,性别男。只因小时候生了场大病,我老母听秃驴的话,给我换了女装,换了女姓,扮女人瞒天过海,让灾神发现不了我,说好要扮到十八岁,偏偏十七就要嫁人了,而现在未婚夫已经被我压在床上嘤嘤嘤哭,真可爱啊。半个月前我曾趁着夜色窜进大厨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经常半夜饿醒,我摸黑找吃的,摸到灶台的时候摸到了软乎乎的人儿,在极昏的月色里,他一双盈盈水眸瞪的极大,害怕的说,“别吃我。”我笑了,掐了一把他软滑的脸,顺带抢了他手里的馅饼。他吓的不停往灶台钻,哆哆嗦嗦的像受了惊吓的小老鼠。我一把捞过他,让他坐在灶台上,分了一半馅饼给他,他跟兔子磨食似的一点一点啃饼,我都替他急得慌。我说:“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还是我把你丑哭了?”他凑过来,咬了一口我手里的饼:“不,不,不,不丑。”我木着脸笑,你不但傻还瞎。可爱,想日。我喊他,“小傻子”他却眉眼弯弯的对我笑,在这一刻我很想回家告诉我老母,我给你找到儿媳妇了。后来,我常趁着夜色,跑去对这个小傻子上下其手,为所欲为,那四个表小姐不稀得这个小傻子,正好我要了。作者有话要说: 可爱的小傻子第3章三到了成婚的日子,我和三哥各执红绸的一头拜了天地。接着我就被送入洞房。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此时我便占了洞房花烛这一人生大喜,虽然未能接来老母老爹弟弟们前来观礼有些略微遗憾。喜娘笑眯眯的说:“请新郎掀开盖头吧。”我的视线只能看到三哥的脚尖,他好像有些不情愿,像是要找谁,被喜娘丫鬟挡住了门,只能执着喜称挑开我的盖头。盖头掀开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看见,我的三哥脸上露出欢喜的模样,他小声的说:“原来你在这里呀。”我抓住他的热热的手,木着的脸上露出罕见的笑容。我和三哥挽着手臂,喝下交杯酒,他白生生的脸上起了酡红,笑弯了眼睛看我。这时太太的贴身丫鬟秋莲慌张的推开门,模样焦急,她冲着我们喊:“三少夫人,你赶紧带着三爷跑吧,咱们府被抄了!前堂的人都被官差扣着,趁他们还没过来,你们快跑吧!”秋莲说完就跑出去通知其它院子的人。我心头一滞,转身脱去我和三哥的喜服,已经能隐约听见远处传来的兵械声,我推开窗抱起三哥跳了下去。三哥也有些害怕,死死抱着我的脖子。我步伐匆匆的避开那些四处逃窜的家丁丫鬟,最后躲进了一间下人房里,我把三哥放进衣柜,用那些粗布盖住他。我低头亲了一口他白生生的脸颊和红艳艳的嘴说:“别怕,我很快就回来。”他细细的手指用力抓着我,他知道我要走了。“一定不能出来,不要被人发现。”我叮嘱他,最后狠心拿开他的手,把柜门紧紧关上。我把头上的金发簪通通摘下来,把头发挽成男子的发髻,用袖子把脸上已经混乱的妆容擦下来,露出本来的样貌。悄无声息的跟在一个落单的官差身后,在他回头的那一刻,我手里的砖头稳稳拍在他脑门上,我把人拖进屋子里,扒下他身上的甲胄自己穿上。我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活着,索性扯下床单把人绑着塞进床底下。我决定要到前院探探风声,碰到一队人马要往三哥藏身的地方搜查。我装作镇静的喊住那队人马的头领说:“那边已经查过了,全是下人房,什么玩意儿也没有。”他们有人呸的一声,语气不爽的说着老吴净让我们搜这些没油水的下人房。那个领头人打量了我两眼,说:“你哪儿的?怎么没见过。”我心里一跳,回他:“前两天刚来的,在江哥手底下。”之前打晕的那个人的腰牌上有个江字,而眼前这些人腰间则是吴字。那领头人点头,转身带着那群人往另一个院子走去。我松了口气,加快速度往前院走去。还贴着喜字的大堂,酒宴倒了一地,那些宾客被关着一个一个的排查,听到一个丫鬟说大少爷还在花街柳巷,不知道能不能逃过一劫。我看到太太坐在太师椅上抹眼泪,那个还没见过面的公爹也坐在一旁哀叹。我救不了他们。等我回到三哥在的地方已经是两柱香之后了。进了房里,静悄悄的,我心里一窒,唯恐三哥被带走了,手抖着拉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