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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而后当龚名坏笑着说“那我现在给你重复一遍,提醒你一下”时,贺辰连忙脸红地捂住他的嘴,“我知道是哪句了,你别说了。”龚名抬手覆上他捂住自己的小手,然后把它攥在掌心,笑着看向他问:“说吧,这是在哪学到的?”龚名不认为他会灵机一动,毫无缘由地说出这样的话。贺辰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把往他下巴那里凑了凑,然后眨着眼睛反问他:“你不喜欢吗?”“我喜欢……但这不像是平时的你会说出的话。”龚名眼神略带担忧地望着贺辰,从今天他回来说改变称呼开始,他就觉得他今天的行为有点反常。停顿了半晌,贺辰向龚名坦白道:“我是在寝室里看到其他室友看…电影,在里面看到的。”龚名心里咯噔一下,但一想到贺辰现在的年纪,也就平复下来了。他也确实是到了接收这方面资讯的年纪了,在大学的男生宿舍里这些都在所难免,只要不会看歪了就好。贺辰跟着室友看的自然不是gv,而是男女的。他对里面的女人完全没有反应,只是看到里面的女人说对方“你好大”时,男人好像异常兴奋,他才学来试试对龚名说着看的。但他着实说不出口“你好大”这样的话,只能改成厉害!刚才亲自说出来试验了一下,看到龚名的反应,他觉得总算没有枉费他战胜自己羞得要死的心情。龚名握着贺辰的手,闲聊地问他:“期末考都结束了吗?”贺辰:“周一还有一科英文。”龚名:“最近在学校怎么样,压力大不大?”贺辰微扬着嘴角,笑着告诉龚名:“挺好的。”他没有告诉龚名在学校见过孙凡的事,怕龚名听了会觉得他太过小气,揪着过去的事不放。他知道在龚名心中,一直把他当作一个不谙世事的小朋友。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不用他说,他也清楚自己跟不上他这个社会人的步调,可他却不想被他一直看扁。包括他们欢爱的事情上也是,龚名比他的经验丰富得多,总是知道怎么让他舒服,可他别说经验了,连能好好地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都做不到。所以他才会在室友看“小电影”时,凑过去取经。他觉得自己什么地方都比不上龚名,对于龚名跟他在一起这事毫无自信,他想现在他唯一能拴住他的也就是自己的身体了。想到这里,贺辰起身默默爬到龚名的身上,然后望着他,开口问道:“老公,我们结婚好不好?”龚名听后,微微一怔,今天的贺辰果然是不对劲。他抬手弹了一下贺辰的脑壳,玩笑似的说:“你这小脑瓜,一天到晚想什么呢?”贺辰伏在他的身上,双臂抱着他,把头贴在他的胸前,道:“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龚名肯定道,而后对贺辰说,“但你现在还小,结婚这事对你来说还太早。”一听到龚名说他年纪小,贺辰又敏感起来,他从龚名的身上下来,然后义正言辞地告诉他:“我已经18岁了,不小了。我查过国外注册结婚的资料,大部分允许同性结婚的国家,年满18岁就可以了。我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年龄,随时可以跟你去国外注册结婚,除非你不想跟我结。”贺辰越说越激动,小小的胸脯因为情绪激烈而在一起一伏。说完之后,他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龚名,急切地等着他的回答。他的态度认真,绝不是在开玩笑。龚名僵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回答。他从没想过和贺辰结婚的问题,准确地说,是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结婚的问题。贺辰见他默不作声,就已经猜到了答案。但他还是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想跟我结婚?”龚名本来是觉得他今天明显行为反常,不知是因为期末考的压力过大,还是谁跟他说过什么,总之,他不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跟贺辰深入探讨他不想结婚的原因。他摸着贺辰的头,敷衍着搪塞了一句,“都说了,你还小呀!”贺辰拨开龚名的手,声音因为气愤、委屈而颤抖,他眼圈红红地看着龚名说:“我是比你小很多,可也到了可以去国外注册结婚的年龄,你别想用这个当理由糊弄我!”龚名见他反应有点大,立刻坐起身,认真地问他:“那我问你,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提起跟我结婚的事?”“我……”贺辰一时话哽在喉间,他无法告诉龚名室友不看好他们的事情,也不想说出今天上午偶遇孙凡时,他们二人的对话。龚名望着贺辰,缓缓开口道:“结婚对年龄的设定只是一个基本指标,并不是说人一到那个年龄,就要去结婚。结婚是人生一辈子的大事,还要考虑很多因素,诸如时间合不合适,对象和自身适不适合结婚等等因素,不能冲动盲目。这不是儿戏,正常的男女结婚也要见过家长,得到家长的同意和祝福才会去领证。纵使我们是同志,但也不能这么草率地决定人生大事。”贺辰抬起头,有些委屈地望着龚名,表明道:“我不是逼你现在就跟我结婚,只是你非要说我年龄小,用我的年纪说事,我才不得已这么说的。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跟我结婚?”有那么一瞬间,龚名曾想过敷衍贺辰说想过或者是转移个话题,以逃避他的问题。但在对上贺辰认真等待着他答案的眼神时,龚名立即放弃了这个想法。他坦白地告诉贺辰:“没想过。”尽管知道他听了可能会难过,会受不了,但他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骗他。与其日后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清,他不如一次性说个清楚,及早让他知道自己的想法。贺辰听到龚名的回答,果然悲伤难挡,眼泪唰地掉了下来。他带着哭腔质问龚名:“为什么呀?是我不好吗?”龚名抬手帮他擦着眼泪,他也不知道此刻跟他说些什么,才能平复他难过的心情。他只是哄着他道:“不是你不好,是我的问题。”贺辰哭着问他:“你有什么问题,不能跟我结婚?”“我……恐婚。”龚名心一横,索性说了实话,“我对人和人之间,这种长久捆绑在一起的契约关系很排斥。他不能带给我什么正面效应,相反会使我对自己的生活状态失去安全感。”看到贺辰用懵懂的眼神望着他,他知道他此刻一定是一头雾水。龚名觉得既然已经说了,索性就直接说明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