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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等成婚后自己一定会让这个雌性乖乖的听话的。怎么听话呢?咳,可能就像是梦里那样,虚弱的靠在自己怀里,眼睛湿哒哒的温柔的看着自己,说给自己生了个小兽人……男人见小兽人没有再和自己拌嘴,还自顾自的红了脸,简直莫名其妙,便调侃道:“小青椒,又想到什么色色的事情了?说出来分享一下呗。”将近三十岁的男人丝毫没有欺负小朋友的羞愧。被欺负的小朋友也完全没有被欺负的自觉,而是慌张的从脑补中回神,而后愤愤的留下一句:“你才在想色色的事情!”然后伸手敏捷的跳上树,不与男人并排走在地面上。沈漫仰头:“我已经成年很久了,想色色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倒是小青椒,你还没有长大吧?你懂我的意思吗?”男人猝不及防的开车,小兽人却不但听不懂还朝着另一个方向误解过去。“我很快就会长大的!”小兽人低头,火红的长发随着他跳跃的动作扬起,阳光将小兽人健康的肌肤照耀的格外好看,“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后一句青角说的有点害羞,所以声音都比前一句小上很多。男人听了,只觉这小朋友可爱的不行,试想一个刚到你腰间的小朋友眨着天真的大眼睛说‘我以后要娶你’,这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事情了。所以男人很顺理成章的哄小兽人道:“好啊,别让我等太久,不然我就跟着别人跑了。”“你敢!”青角差点没踩稳从树上掉下来。男人笑的一脸灿烂,挑眉,大有‘你看我敢不敢’的模样。小兽人沉默了一小下,不理沈漫,心里的小算盘却又开始噼里啪啦的打起来,他开始计算距离自己成年的这四年里看住自家雌性的各种方式。不过转念又想,自己是这里的老大诶,作为大哥的雌性,是没有兽人敢染指的。青角复又胸有成竹起来,看了一眼对这个丛林什么都很好奇的雌性,感觉心情都好了不止一个层次,于是不到十分钟,青角就慢慢蹭了下去,重新走在男人身边给男人科普这个世界的植物和猛兽。一路上,沈漫充分展示了自己的武力值,比如手撕巨熊,比如烧烤毒蛇,比如电死大片毒物。小兽人青角从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最后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弱了……说好的被野兽吓的哭唧唧然后躲在他身后呢?身为一个雌性,‘娇滴滴’三个字被男人吃了吧!“我感觉应该够了吧。”男人将猎物都用藤蔓串绑在一起,轻轻松松的拖走,对身边突然变得很沉默的小兽人说,“想什么呢?带我去找点儿你们编成被子的那东西,很软又很柔韧,可以和兽皮一起做成简单的鞋子。”小兽人呆愣愣的看着男人把很多猎物没有立即杀死而是敲晕就一副要带回去养的架势,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语言:“你要带回去养起来?这些?”沈漫点头:“不可以吗?我听你们说冬天快来了,早点做准备比较好,还有最好找个山洞,现在的地方简直不被冻死也要被雪活埋。”“这些养不活的,我们试过。”小兽人其实不太介意雌性做这些事情,他只要一想到雌性在为他们着想,就胸口一团火热,但是他不想看见男人伤心的样子。当初他们也是,满怀希望的想着在冬天多屯点食物,想要圈养这些无害一点的动物,但结果只是没一周就死了,于是冬天到了,他们就只能吃腐烂的酸臭的rou还有雪水过活,“还有,山洞不安全。”“废话多。”男人敲了敲小兽人的额头,举动里满是亲昵。小兽人总是被男人这些小动作迷惑,于是轻易的就不再多说,听话的带男人去找那种很粗的丝:“那是毛蛛的排泄物,那东西很恶心,到时候你不要动手,我去拿就好。”男人在一旁笑话小兽人,说:“我有那么娇气吗?”“没有。”小兽人没有看男人,他走在前面,声音缓缓的传入男人耳里,“但是我想保护你。”男人脚步一顿,随即快步跟上凑过去看小兽人,小兽人臊的脸蛋通红,大喊:“看什么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说这么丢人的话,但是这个雌性要是敢笑,等他长大后,他一定会狠狠惩罚这个不听话的雌性的!沈漫:“那好吧,谢谢你。”男人大多时候很随性,可却时时刻刻透着股善解人意的温柔,这也是小兽人对雌性很没办法又抗拒不了的地方,他觉得,这个世界就这么一个特别的雌性,刚好被自己捡到了,还和自己约定了要成亲,很强大,很温柔,很开朗,很爱笑。他以为他以为的就是他以为的,单纯又稚嫩。“不客气。”小兽人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声,心跳的无以复加,这趟走了千百次的路也忽然好像变得不太一样,总是弥漫着死亡气息的空气都像是被什么清洗过,让他第一次看见叶子原来那么绿,阳光照耀下来的光斑那么梦幻,就好像从前他的眼前蒙着一层灰色的薄膜,现在,终于被人撕开,“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远处,已经猎好猎物,凭着极好的嗅觉找来的玉耳依旧藏身树上,远远的跟着,和下面的两人保持着距离,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在他眼里幼稚的小兽人笔挺的背脊,看见小兽人身边的雌性身后那一长溜的由大到小栓起来拖着走的动物……玉耳皱眉。他看了看自己抗在肩上的猎物,发现居然比那个雌性猎回的最大的猎物小了不止三倍,眼神都不太对了。——这不可能!——他肯定是个假雌性。第009章一点失望嘿,快看快看,那个变异兽人来了!走,我们离他远一点,这种兽人天生就会带来不幸的。不会吧。怎么不会,他阿姆还有雄父从有了他就反对族长把他丢掉,搬去了部落外围,从那天起就一直倒霉,直到前几天染上了奇怪的病。天啊,太恐怖了,现在怎么样了?不清楚,但一定和他有关,他就是不详的兽人,没有哪个兽人头上会长出那样的角来。快,我们离他远一点,他身上肯定就携带着那种病,太吓人了,应该把他赶出部落。没错,看在他阿姆和雄父的面子上我们已经忍让了这么多年,现在是时候了,我想他雄父也不会反对。不过,他还这么小,被赶出部落后该怎么办呢?那就不是我们该cao心的事情了。……“你确定你要用手去拿吗?”男人捂着鼻子站在一旁,“我感觉这个味道可能三天都不一定洗的掉,你还直接用手拿烤rou,相当于间接吃掉他的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