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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很惊讶:“二哥?”吉祥期间一直被人忽略,这个时候才附耳到沈漫边上说了容霄身份的事情,沈漫依旧和当初知道容冽是太子一样没有太大的反应,倒是对容冽与容霄是兄弟这件事有兴趣:“你和冽儿居然是兄弟,他都没和我说过,可你们长的不像啊。”容霄说:“自然是不像的,二哥英武非凡,我泯然众人而已。”“不会啊,你也很可爱。”沈漫夸奖他,在男人眼里才八岁的小孩子一个个虽然长的人高马大,但也都还是小朋友,整天装着大人模样,不是可爱是什么。容霄眉眼具弯,也不反驳,小二也把糕点端了上来,容霄再加了几个咸味的小点心,四人才开始天南海北的聊起来。具体讲,其实是容霄和不知来历的像是江湖人士的牧歌在说话,吉祥表现的就像正常小太监看见皇子那样恭敬又沉默,沈漫负责充当傻白甜,对容霄两人描述中的世界发出感叹和向往。【宿主注意!前方高能预警!!!】猛的,就在沈漫对这个世界的格局有很大了解并且真的有兴趣的时候,绿帽子系统再次打断他。沈漫:什么?发生什么了?!回答他的是楼下一片吵杂,还有突然从楼顶翻窗下来的持刀蒙面人和追逐其的白衣侠客。楼上一团乱,林玉这个身体打是打不了,跑也跑不动,注定拖后腿的,于是他就被黑衣蒙面人给劫持了,屏风四倒,曲水乱溅,吉祥几乎就要出手,却顾忌太多,三皇子容霄没有及时反应,更是清楚自己的实力,便让牧歌上前劫人。乱战毁坏了不少店家的东西,沈漫也没有被这些刀光剑影吓着却还是脸色发白,似是心悸发作。酒楼闹出这么大的乱子,对面的酒楼人人都开窗围观,包括正巧陪着天元帝微服私访的太子容冽。“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天元帝三十未到,模样俊美无双,将折扇一合对着一旁的嫡子说,“走去看看?”容冽站在窗边,看着混乱中被溅了一身血的林玉连狼狈都惊艳的让人想要将其深藏的模样,捏着窗沿的手都不自觉的收紧,冷漠道:“又是那些江湖人的玩闹罢了。”太子将见血的刀剑无眼比作玩闹,天元帝听罢也笑,也不知是当真喜爱这样处事的继承人,还是想将自己的太子捧杀:“说的好,那便不去瞧了,派人过去收拾就好。”容冽答应了,一边将窗户合上,一边说:“是,儿臣去叫人。”“嗯,去吧。”窗户外面,可以看见太子殿下漆黑的一只眼的视线落在容霄、吉祥还有牧歌等人身上,寒意乍现。这边,沈漫正好被黑衣蒙面人当做人质用刀在脖子上划了道口子,血珠瞬间顺着长刀滚落。与此同时黑衣人中了毒镖,再也制不住沈漫,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沈漫也随之倒下去,玉冠撞在柱子上龟裂碎掉,他青丝颓然铺满衣裳,发尾落在血泊中,画面给人极强的残破美感,也是这一幕,扣动着不知谁人的心弦。沈漫痛苦的捂着心口,不知道自己被谁横抱起来,他只能本能的死死抓着对方的胸襟,说:“我好疼……”三皇子情难自禁的让自己的唇擦过林玉的脸庞:“别怕,别哭。”第026章中秋(15)街角有宫中的差役摆了张长桌坐在那里收钱,两个身着最低等蓝衣的差役面露喜色对前来签字的百姓也和颜悦色,因为他们知道这里面油水可大了,虽然自己只能占个小头,但那也是一份收入,拿去喝酒都能喝一年。民众们不敢挤闹,面对代表权利的朝廷官吏就算是最小的差役都觉得别人高人一等,所以一对对的都排队着等候,队伍中不乏有哭声传出,也有不断劝说自家女儿的,有的直接是动手。“哭什么哭!爹这是送你进宫享福!”这条街有名的赌徒捆着自己的女儿来插队,满面通红的对着其中一个差役说,“哎,大人,看看我家闺女模样怎么样?可以吗?”差役是认识这个赌徒的,经常一起喝酒,所以也没有让对方到后面排队去,打量了赌徒绑来的刚到待嫁之龄的姑娘笑道:“你也来凑这热闹。”“我可不是来凑热闹,是以前算命的说她有大造化,我可不敢耽误她。”赌徒嘴上说的好,心里却满是以后女儿飞上枝头变凤凰,接济他们,让他也捞个大官坐坐的美梦。差役又说:“那感情好,是个标致的丫头,不用交钱了,送到后面,画师赵大人会给她画像带给陛下瞧的。”“诶!好好好!”赌徒听罢拽着自己女儿便要进去旁边的小院子,看起来是临时用来做选秀第一道关卡的地方。里面风景优美花团锦簇,赌徒急急忙忙的想要找到画师让画师给自家女儿画的更美艳一些,却没成想只得到了画师刚画累了出去散步休息的回话。“什么?走了?那什么时候会回来?”服侍赵大人的宫女一脸漠然,视线滑过哭的眼睛通红的女孩,说:“这个奴婢也不知,请先到后堂等待。”赌徒只好去后堂等,发现里面和他一样等着女儿被画的还有十几个,顿时气的又抓起腰间的酒壶喝起酒来。片刻后,外面有了动静,有仆从和女婢恭恭敬敬的矮身喊道:“大人。”赌徒第一个就拖着自己的女儿冲出去,只见一个白衣胜雪的风流公子面露恍惚的快步走回来,径直就要走回屋内,他连忙道:“赵大人留步!这是我……”“不画不画不画!”赵大人年岁不大,其父乃当朝宰相,从小被唤作天才,年十四便做了大学士,随后跟着今朝试探其他国家的海船出去了三年画了外面的世界的所有景象给不能随意走动的皇帝,便又升官,然先皇死后现在的皇帝看不惯他家势大才压着他让赵念来做这种低级的事情。没错,是低级。从小顺风顺水的赵大人到今年刚巧十八,傲气却没有随着他的年龄而减少,反而与之剧增,他万分厌恶天元帝派自己来做这件事,今天却突然感觉这就是命!“什么不画!你难道不是赵大人吗?我家女儿日后要是飞黄腾达了看你还怎么嚣张!”赌徒此刻已经成了醉鬼,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赵念转头看去,冷笑道:“呵,就这样?”他转身关门,“庸脂俗粉。”最后四个字伴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赵念掀掉桌上所有的画卷,重新铺上一张纸,似是疯魔了般要把刚才所见画下,他嘴里念念有词,时而狂笑时而抑郁,但一天一夜后他终于停笔,看着画上那柔弱漂亮的像个绝世的艺术品样的少年倒在血泊上的画面,心都是空的……他觉得自己画的不好,可是又舍不得撕掉,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