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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好的是三个月的拍摄日期,这段时间就只接了几个通告,为的就是用这个剧转型,谁知道现在都已经三个月了,才只拍了一小半,这三个月他的曝光少的可怜,隐隐有了被同一个组合的之前的队友压下去的情势。韩去天在安慰助理,让助理也去休息一下,特别的体贴,等助理出去,把空间都留给了他,韩去天才冷下脸,打开手机看新闻头条还有娱乐头条。不看还好,越看越生气!他猛的把手机摔到地上,手机屏幕顿时四分五裂!“妈的。”韩去天那淡色的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特别的不友好。休息结束,韩去天刚下车就看见了不远处也开来了一辆保姆车,和他不是一个档次的——貌似沈漫的金主也不是很在乎沈漫啊。韩去天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男人,看着对方那张似乎比之前还要有魅力,一举一动都奇怪的牵动人心的身段,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不愧是个被cao的sao货。导演和主要的几个负责人倒是每天都有易先生给的好处,不断的好处,就为了这些,也是不敢怠慢沈漫这个宝贝的,他们竟是齐齐的过来接沈漫,搞得沈漫已经跻身一线似的。男人要说不了解这里面的门道,那他就是傻逼,但是他能过的好些何乐而不为呢?所以大大方方的受着,只是态度还和以前一样的谦逊。这就让导演等人更加喜欢了。导演笑着说:“哎,沈漫啊,来的这么早,太阳还大着呢。”沈漫摇头说:“没有的事,现在都快秋天了,太阳正好。”说罢问道,“今天正好没事,就过来拍戏了,先化妆吧,别让大家都等急了。”导演说:“哪里的话,都是才开拍,慢慢来,都不着急的。”这个时候,韩去天走了进去,他一身朝服,黑底金边,端的是威武霸气,走到沈漫身边,说:“沈漫今天是和我对戏吧?那个……床戏?”他一副好好学生的样子,看向导演,有询问的意思。导演也顿时想起这茬儿了。当初为了卖腐cao热度,剧本里面是写了男一号和男三的床戏。虽然没有真的做,但那也是香艳入骨的。男三勾引男一号,就是为了他心爱的女二铺路,男一号逢场作戏,没有真的cao了男三,却也除了这个什么都做了。导演尴尬的看了一眼沈漫,说:“这个,对的,还有这场戏,这场戏嘛……肯定是……”导演没什么节cao,拍这部剧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可是现在钱已经赚的比拍戏所得的还要多,所以其他的一切都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导演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名声。沈漫却说:“那怎么能行,该怎么来就这么来,我没关系的。”当然,要是能继续这么拍,那是最好不过,听到沈漫的回答,导演简直是对有了绝世金主还这么好单纯好不做作的沈漫印象好到了极点:“那好!就这么办!”导演招呼人带沈漫去化妆,沈漫带着自己的助理景万蛰离开,离开的时候还能感受到身后男一号韩去天的目光。这目光里藏着什么,沈漫不知道也猜得到。不过这也正好。俗话说,有过节才更容易产生火花嘛。一场戏,一个帽子,值得。已经给易先生带好了一个名叫景万蛰的绿帽子的沈漫心情挺好的,他甚至感谢自己身处娱乐圈,在这个圈子,搞暧昧简直不要太正常。假戏真做的,真真假假的,谁知道呢?他只需要完成任务就好,说不定,这次他会破纪录哈!至于系统和他说的,已经落胎在他肚子里的小种子,或许还没有长大,他就完成任务离开这个世界了。他强行不去想自己离开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他只是看过一次,就知道自己不能再看第二次。那唯一的一次就是因为绿帽子系统的过错,让他受到惩罚,观看第一个世界,自己死后,容冽的下场,那漫天大火,那没有回应的道歉,那简陋的合葬,还有被蒸发的眼泪……“唉……”沈漫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小助理景万蛰立马询问:“漫哥,怎么了吗?”自从前几天他被沈漫亲吻了唇瓣后,更加纠结的景万蛰已经完全被俘虏,他矛盾不已,理智在告诉他不要肖想,那个吻只是主人的随性动作,完全不能代表什么。可感性在告诉他,这说不定代表着主人其实也有一点点在意他的。看啊,虽然他的主人浪荡的才从别人的床上下来,但是……还是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的吧。贱吗?没关系,景万蛰一面痛苦一面开心着呢。甚至幻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能够在主人想要的时候,被主人用那种眼神看着,然后爬上主人的床,把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奉献出来!——会比那个什么易先生,做的更好!沈漫睁开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叹了口气,他明明不觉得难过啊,那些不过是游戏罢了。说不定等他离开,所有人都过的好着呢。比如小太监,比如末世的哥哥,比如这个世界即将被抛弃的易先生……——等等!他为什么要说‘抛弃’?沈漫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解,待化妆完毕,穿着戏服便走出去,看着在不远处等待他的韩去天——第二个绿帽子——继续朝前走。他永远不会停下来的,他还有愿望,他还要修复身体,要回去,要看小兽人们长大。那小兽人们长大之后呢?他没想过。到时候,再说吧。第090章血色浪漫(16)“好,第三百四期十四场,第三幕,a!”“你想做什么?”落魄中的王头冠坠落,黑丝凌乱的铺满朝服,高傲而凛然,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悲不喜,眼里没有任何情绪。男人救了王,将其藏在自己的内室,手把房门轻轻关上,而后就这么脱下鞋袜,赤脚走在地上,从门口来到王的面前,说:“听闻王上喜男色……”“我如何?”说罢,男人一件件滑落身上的衣服,腰带一解,红衣便堆在地上,最后只着亵衣,松松的挂在腰上,像穿着一件小裙子,若隐若现的露出丰满的臀,笔直的大腿和纤长的脖颈与性感的胸膛……男人亵衣被他自己拉扯着露出圆润的肩,然后伸手拆开束发的玉簪,高高束起的头发便瀑布般的落下,及臀。王无动于衷,他从不曾喜好男色,只是在夺得大位之前的谣言,他任由这种亦真亦假的东西蔓延罢了,所以看着眼前的男人,或许像是在看一个笑话。然而笑话坐在了他的腿上,将他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