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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劳任怨的感觉。转过身,昂贵的衬衣已经不如来时平展,皱皱巴巴的。许细温拿着拍动物的手机,微微上扬,换了个角度,却拍到一个穿着白衬衣高大的男人和牵着的小女孩的背影。一时心动,摁下拍照。一时又想要删掉,看了看,舍不得,镜头对着别处,又随便拍了一张,这才往前走。往前走段路,是羊驼。郝添颂把轻轻放在地上,让她自己走着看。周末,动物园里多的是带孩子来玩的家长,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郝添颂就不远不近地站在轻轻身后,在别的孩子冒失跑过来时,虚虚地伸手拦一下,圈成安全的活动范围,并不打扰轻轻。许细温站在侧面,看到他的小动作,心微微地颤。他说过,“如果我们有孩子,最好是女孩,叫郝好。”正神游天外的许细温,被一个小人抱住腿,轻轻仰着头看她,笑嘻嘻的样子。许细温牵着她的手,往前走,走到郝添颂旁边,听到他嘀嘀咕咕的声音,“丑死了,有什么可看的。”她瞪他,他就闭嘴了。往前走,是鸵鸟。轻轻拽了拽郝添颂的裤腿,郝添颂弯腰。轻轻咕噜着大眼睛,古灵精怪的样子,她指了指鸵鸟,又看了看一脸状况外的许细温,灵活地动着手指,笑得像个小恶魔。许细温有不好的预感。轻轻会手语,许细温觉得是正常的,让她意外的是,郝添颂竟然也会。郝添颂手指干净修长,他一本正经地比划着,速度没有轻轻快,应该是刚学没多久。两个人比划完了,又一致地看了眼许细温。许细温的预感更强烈了,她有点生气,“你们在说我什么?”轻轻淘气地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扑在郝添颂怀里,郝添颂右手拦着她,左手摸着她的小脑袋,笑得一脸宠溺和……温柔。许细温品了品嘴巴,有点酸。有孔雀在架起来的木棍子上站着,轻轻看着喜欢,又胆小不敢过去。郝添颂蹲下来,耐心地安慰小姑娘,并耐心鼓励她上前去和孔雀合影。轻轻上前,最初放不开,后来才敢伸手去摸,拍了好几张,由她最喜欢的“好叔叔”cao刀。许细温看得心痒,她从来没有和孔雀合过影,所以在郝添颂说“你要不要拍”的时候,许细温竟然有点热情地回答,“好。”郝添颂拿着手机拍,直着腰、侧着身子、表情不耐,“下巴低点。”匆匆两张,就收工。拍完了,轻轻扒着郝添颂的手臂查看照片,许细温跟着过去看。轻轻的照片时候,他翻得慢,一张张放大看,许细温只有两张还是一闪而过,并且评论,“那些杂志白拍了,镜头感还不如轻轻。”轻轻可能是通过郝添颂的表情,觉得是在夸她,笑得十分开心。被批评的许细温有点不开心,她伸手去夺手机,“难看就删掉。”郝添颂举过头顶,“我偏不删。”任由她如何跳脚,都无可奈何。因为许细温不会手语,每每看到轻轻和郝添颂比划,两个人又窃窃地笑,她就有种被忽视的感觉。这种感觉比小时候,父母更疼爱许顺良,让她更不爽。所以,在经过休息站,许细温走进去的时候,表情有点悲愤。轻轻看着许细温的背影,小脸上有点不知所措,“jiejie是不是生气了?”郝添颂忍着笑,安抚小姑娘,“没有,她喜欢你。”轻轻歪着小脑袋,问,“你怎么知道呢?”“以前,她喜欢我的时候就是这样。”以前郝添颂就发现许细温十分难哄,他不分时间场合地招惹她的时候,她生气,他难得安静下来不招惹她给别人添乱时候,她还是生气。很久后,他才知道,后者她是真的生气。“我喜欢她。”轻轻笑嘻嘻地说。郝添颂的手顿了顿,一个动作分成几次完成,显得笨拙和沉重,“我也喜欢她。”轻轻吃了点食物,就被旁边的蹦蹦床吸引了目光,付了钱,给她脱了鞋袜放进去。轻轻并不适应在垫子上走,可她是个勇敢的小姑娘,手扶着边缘,走得颤颤歪歪还是继续往前走,后来适应了,就撒开手,在上面跑,和正常的孩子一样。旁边有两张空凳子,一张上面有小孩子的脚印,郝添颂看了眼,弯腰要坐下去。“别坐。”许细温以为他没看到,拽住他的手臂,从包里抽了纸巾,擦凳子,“这么脏你也坐。”擦干净了,郝添颂坐上去,撩起裤腿,翘着腿,舒了口气。许细温听到了,疑惑地看他,“轻轻怎么认识你的?而且很熟。”“嗯。”郝添颂点头,没解释。许细温看着在蹦床上,尝试着蹦跳的轻轻,“她生来就这样吗?”“是。”郝添颂说,“林小雨赚的钱大部分花在她身上了。”“你和林小雨很熟悉?”郝添颂摇头,没看许细温,表情不像是实话。过了会儿,许细温问,“你什么时候学的手语?”“几个月前。”“怎么想起来学这个?”郝添颂笑了下,“想认识一个小朋友,就学了。”许细温犹豫了下,问,“你用了多长时间学会的?难吗?”“不难。”郝添颂做了一个动作,让许细温猜是什么意思。“0.”郝添颂又做了一个。许细温说,“一。”他又做了一个动作。“……”稍微停顿,“二。”郝添颂赞赏地点头,言不由心地称赞,“看吧,一点都不难。”“郝添颂。”许细温突然叫他的名字。郝添颂扭头看她,眼睛里还盛着笑意,眉眼舒展开,脸上依稀存着十六七岁时候的表情。许细温扭开头,“你得瑟的时候,很讨人厌。”郝添颂扬声笑,笑得不可遏制,然后说了句更欠揍的话,“那又怎样。”笑过了,两个人同时沉默。“谢谢你给我提供的机会。”许细温真诚地说。郝添颂漫不经心地回答,“不客气。”他爽快的回答,许细温被噎了一下,“郝添颂,也许我们可以做朋友的。”郝添颂嗤笑一声。许细温说,“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郝添颂没回答。许细温接着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你一直出现在我周围,让我无法觉得这只是偶然的,这已经影响了我的节奏。”“你的节奏是什么?”“成功。”许细温说,“现在,除了成功,我什么都不想要。”“如果我说……”郝添颂还要说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