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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禁欲且带点严厉。“还是有必要的,毕竟我,我贪恋美色……”“这个借口不管用了,该更新了,懒惰的棉袄。”“啊……那就,我想想……”边忱内心也很绝望啊,爱听好话的某人太难伺候了,这让她一个语文作文水平一般的人怎么天天更新花言巧语好话库?“其实,我想看你的……锁骨,它在我心里是那样的神秘而性感,每次看到你文字里隐晦的描写,我就心痒痒的,说好想扒开来一睹芳容,不对,是一睹芳骨……”啊跪了跪了,苍天保佑,保佑她不会被他扔出去。边忱一说完,就开始给自己祈祷。“一睹芳骨?”张维持着面上的淡定,“嗯,遣词造句有点天赋。”“是你教得好!”“狗腿。”“……”我容易吗我/(ㄒoㄒ)/~~。慢慢靠过去,张用下巴轻蹭她圆圆的脸蛋,放低嗓音:“表现好就让你扒。”“怎样才算是,表现好?”“乖一点。”“哦……”边忱心里想,这个应该不难吧。接下来的半小时,她就彻彻底底知道什么叫做“后悔”了。3(双)“现在可以松手了?”张再次转动自己的手腕提醒她。边忱慢慢放开他的手,同时心跳加快,砰砰砰的,回响在这宽敞明亮的独立卫浴里。她一放开,他就扯着她的丝绸腰带完全拉开。连衣裙整件滑落,无声掉在地板上,张不经意间朝下瞥了一眼,看见她白嫩的双腿立在海蓝色丝质连衣裙中央,脚上的深蓝色高跟鞋若隐若现,有着别样的勾引意味。他抿唇,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穿插在她的及腰长发间,漫不经心地跟她聊天:“你觉得‘男人犯浑’和‘女人勾引’这两种行为,哪个更恶劣一点?”边忱眨眼,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但她还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会才回答他:“恶劣程度一样吧,都是自私且被*掌控的人,嗯……最可恶的一点可能在于,两者都因为自己的变态心理而拉无辜之人下水了。”“变态…”张笑了。这笨蛋,说话倒是很直言不讳,蠢得恰到好处。“你别笑呀,是我说错了嘛?”“没,”单手从她后背穿到前面,他搂紧她的小小腰肢,让她整个人往他怀里靠,“我尽量不让你觉得我是变态。”“什么呀,我都被你捡回来了,不存在这个可能性了……”言下之意,人都是你的了哎喂!张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绅士地问她:“我帮你泡澡?”边忱点了点头,其实她有点抖,他衬衫衣袖的衣料真实地贴在她不着一缕的腰部。而她现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套内衣裤,对于一个从小在东方文化的熏陶下长大的女生来说,多少还是觉得放不开。啊还有,帮她泡澡?这是什么cao作?没,没听过啊……不会中途来个鸳鸯浴什么的吧?妈呀,这件事千万不能让爸妈知道,否则一定会被他俩教训半天……内心的小剧场还没演完,她已经被他抱起来了。身体突然的悬空,重心不稳,边忱下意识抓住他胸口处的衬衣,眨巴着眼睛,从这个角度仰视他轮廓精致的脸庞。以前他的文字,边忱总觉得他是那种一半天使一半恶魔的气质,极具迷惑性,并让人心甘情愿被迷惑。到了现在……妈的耶,还真是。反正在她这个位置和角色所感受到的,就是这样。“打理头发会让你觉得麻烦吗?”手臂压着她的长发,张把话题绕回头发上面。“还好,不是你说的吗,如果麻烦多过欢喜,就不会继续下去啦,所以我一直留着长发来着。”他笑,没接话,抱着她走去隔层后的浴缸。“你喜欢我留长发吗?”她似乎很在意这个。张垂眸看她一眼,“我喜欢…你便会一直留下去么?”“当然会啊,”她回答得不假思索,“你的看法对我来说很重要。”他当然知道这一点,这就是爱着某个人的悲剧。张又看了怀里人一眼,这一眼有点漫长。他收回目光,唇线轻启:“喜欢。”边忱窃喜,心想自己还好没有一个冲动把头发剪短了。4(双)“站好别动。”张把她放在平地上,单膝半蹲,俯身帮她脱高跟鞋。她站得不太稳,在他拿下鞋子的时候摇来摇去。他握着她的脚踝,笑了一下说:“小脑不好。”“才没有,我只是紧张。”“这么容易紧张,会吃亏的。知道吗?”“反正……不紧张在你面前也会吃亏……”她小声嘀咕,明显很委屈。张故意使坏,尾指在她脚踝处轻挠。“妈耶你别!我要摔下去了!”她的莹白脚趾紧紧缩起来。“摔吧,我接着。”“……”边忱觉得此人一旦不正经起来真是很可怕,让人完全招架不住。一只脚光着踩在地板上,她努力踮起脚跟不接触地面。“凉?”“嗯,有点。”张脱下她的另一只高跟鞋,小心抱起她,把她放进独立式浴缸里。“手扶好,等等。”他专心调试热水温度,尔后放水。“你……”边忱欲言又止。不是说让她帮他缓解啥的吗?怎么到了最后,反倒成了他帮她泡澡了?此人的耐心在某些方面总是特别好,以至于边忱常常会错觉他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其实不然,对他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他耐心可差了,从不浪费时间。张听见了她那没说完的话,但没催。乌黑长发遮住她的后背皮肤,双臂扶在浴缸两边,她乖乖坐在里面,不知道在组织着什么语言。温热水流慢慢往上涨,淹没她的腿部皮肤。张坐在她身后的浴缸边沿,黑色西裤,黑色休闲衬衫,目光游移在可见范围内的一切事物上,修长手指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调子敲着浴缸。“你不用那个,缓解了吗?”她终于组织好语言问出来了,其实在张看来,她组织语言跟不组织语言没什么区别。“谁给了你这样一种错觉?”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促狭地反问,低眸瞧着自己指尖沾上的水珠。“就,可是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呀?”边忱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快烧起来,这样的问题,开口问出来就已经很艰难了,居然还有要跟他深入探讨一番的趋势。“你迫不及待希望我急一点?”“不是不是,”她连忙摇头,“我只是听说,长时间不宣泄的话,对身体……不太好……”“那你觉得你能为我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