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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喜欢结交性情相近,气味相投之人。且不才生性疏狂,又愚鲁顽劣,怕是修身养性的高人见了不才,只想远远避开吧?”芮云常只笑笑不说什么。马车内的气氛便迷之尴尬起来。好在此时马车进了城,乐怀瑾指点车夫路径,倒也不至于因为无人说话而太过窘迫。不久马车停在城南一处幽静小院外。乐怀瑾向芮云常与莫晓道谢,接着便告辞下车,进入小院。马车重新行驶起来。芮云常看向莫晓,低问:“你怀疑他?”莫晓点点头:“我闻到他身上有种味道,与今日在秦王身后闻到的气味相似,而上回见秦王,还没有闻到这种气味。秦王不是说,冲玄开始在王府炼丹了么?这气味也许就是炼丹时熏染上的。且他每天数次与秦王接触,很容易把身上气味染到秦王身上。”芮云常微微眯眼,若是他,背后便应该是燕王,或是燕王世子,但……莫晓道:“我只是想不通,若这样做,燕王能有什么好处?”即使现任皇帝驾崩,好像也轮不到老燕王来当皇帝吧?更不要说他的子孙了。“也或许是我多心了。方才只是一瞬间我觉得闻到了,也许只是相似的气味,也许是我搞错了……”芮云常蹙眉沉吟,没有再说话。隔了会儿,他对她道:“不管是不是,你且小心些他。”莫晓点点头。-连着几日,老鼠被喂以冲玄给秦王的丹药,非但没有出现中毒反应,还显得精力旺盛,胃口极好,吃嘛嘛香。莫晓试着给曾吃过有毒花蜜的老鼠服用丹药,对于其症状却有一定的改善。而之后再次送入王府的桂花蜜,则已是无毒的了。芮云常让子灵告诉秦王,不用再假装原先的中毒症状,而是顺其自然地好转。秦王为此还厚赏了冲玄,不过莫晓觉得,恐怕秦王内心真正的想法,是将其狠狠地吊打一番吧!-自从盛安福执掌东厂以来,在京师内外广布缇骑,事无巨细地搜罗各种“罪证”,并且鼓励官员间互相揭发举报。看不惯盛安福并痛骂他的官员不在少数,而这些人第二天就会从官署消失,去向么,自然是北镇抚司诏狱。而那些向盛安福表示效忠并献上厚礼的官员,不但可以安然无恙,还有不少升官顶替了空缺出来的位置。更有人借检举之机排挤扫除异己,只要言行间稍许流露对时局朝政的不满,或是履行职务时有所失误疏漏,就有可能被按上叛逆或结党的罪名,抓捕甚或抄家。没过多久诏狱便人满为患,原本一间牢房关一人,如今也顾不上了,一个接一个往里塞人,只有及时向盛安福送上贿金,表示忠心,才能有机会获释。一时间京师官员人人自危,叫苦不迭。只觉芮云常这个大jian佞在东厂的时候,日子要比现在好过得多了!正文第145章晋江独家【……】京师这个燥热无比的夏天终于过去了,继而迎来了依然燥热而且多事的秋天。七夕乞巧节,本该是充满节日气氛的欢庆时节,家家户户提前多日便要准备起来。然而最近的京师却是一片愁云惨雾。有言道京城的天上若是掉下一块大石头,砸到的十个人里,起码有八个是京官。此话虽然夸张了点,却说明了京官之多。但其实就算砸到头的这八个不是官,多多少少与官员有点关连。而京城中官员们最近的日子的都不太好过,自然连过节都提不起精神来。几家欢喜几家愁,官场风起云涌,有人深忧,有人惶惶,有人欢欣。不过晓春堂的香露一直都卖得不错,越是临近七夕这样的节日,门口的队伍排得越是长。因着京郊的干旱,鲜花产量稀少,也越卖越贵,单是荷花比之去年就贵了三倍,更别说其他的花了。莫晓之前蒸馏出来的精油不断累积,已经有了不少库存,便用此调和香露,她减少鲜花精油的比例,增加其他香料。七月初,晓春堂推出又一新款香露柑茴,还有同香型的面霜与澡豆,原先的琼蕊则暂时下架了。董妈与曲婶为七夕准备了不少应景的食物与瓜果,小丫鬟们亦兴致勃勃。莫晓打算那天晚上晓春堂里的人一起吃顿好的,亦给女仆们放个假,让她们进行节日里的各种乞巧活动。僮儿们听闻后一片哀叹,羡慕不已。可谁让七夕又叫女儿节呢?董妈找机会悄悄问莫晓:“东家,七夕晚上督公来不来用饭?”自从那晚偶遇后,董妈逮着机会便会关心一下。莫晓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不过心里倒还是暖意多一些。“他要在自己府里用晚饭。”逢着节日,总是要陪陪他母亲弟弟的,莫晓十分理解,反正入夜后他还是会来的。董妈“哦”了一声,满脸遗憾与失落,莫晓自己还没啥呢,她却像是比莫晓还失望的样子。看着董妈的失望脸,莫晓不知道为啥又补了一句:“夜里他会来的。”董妈却仍是一脸感慨地轻轻摇头。-这天傍晚,邵望舒来到晓春堂。莫晓正准备关门,见他来了便让竹苓上茶,请他坐下。莫晓做好收尾工作,出来时赵坚白在与他说话,赵坚白是邵望舒友人介绍过来的,与他亦见过几回,属点头之交。赵坚白与邵望舒寒暄几句后见莫晓出来,便告辞离去。莫晓在他对面坐下,微笑问他:“你最近如何?”邵望舒摆出一张苦瓜脸道:“实在不好过。”莫晓担心地问道:“令尊还好吧?”官场动荡,今日不知明日事,可别是他父亲也遇上什么波折啊!邵望舒摆摆手:“不是,我爹还好,还升官了呢。”莫晓既惊讶又舒了口气,轻笑道:“那要恭喜令尊了呀!”邵望舒摇头叹道:“他总说这不是什么好事。整天黑着个脸,比人家被贬被罢免的脸还要黑。”南镇抚司本是管理京卫军户的衙门,然而北镇抚司的诏狱人满为患之后,便开始往南镇抚司的牢房里塞人,很快就连南镇抚司那几间不大的牢房里都塞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