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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匪来袭/强暴(非女主)/微血腥预警(剧情)

    次日一早李寻便顶着天光走了。

    娇娘懒洋洋窝在家里不想出门,有一搭没一搭地绣着手里的鸳鸯戏水喜帕。一应事物李寻都已备好,她只是无聊绣着打发时间罢了。

    娇娘绣着绣着便走了神,一会儿笑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又满面通红,直到被扔在窗纸上的石头惊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窗外有人叫她:“娇娘,你能出来一下吗?”

    是熟悉的小姐妹的声音,她推开窗棂,探身出去:“是你呀,二妮,找我作甚?”

    来人是与她相熟的何家二女儿,此刻面有忧色,她是个秀气的妹子,说起话来温温柔柔的:“我家小弟昨天不知在哪儿吃了什么,回来上吐下泻,娘去学里帮工还没回来,我找了些药丸给他服了,可还不见好,今早起又发起烧来,人没什么精神,也不大肯吃东西……我爹你是知道的,不肯找大夫来给他看,我偷偷找了一圈,没适合的人能来。我想起你是会些医术的,所以来问问你,能否来我家走一趟?”

    何二妮咬着唇,心神不宁地扣着衣袖:“我知你眼下待嫁,怕是不方便……只是我实在……”

    娇娘打断了她:“说什么方便不方便的话,你稍等等,我收拾一下就随你去。”

    何二妮这才松了口气,面露喜色:“多谢你!若是能医好他,你要我作甚都可以!”

    娇娘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回她:“我尽力一试,你先跟我细说说,他是何时发的病,又是怎么个情形,能想起来的都说与我听。”

    “昨儿他去了镇上给人家送柴火,回来时很是兴奋,说是遇上了好心的贵人,问了他几句话便打赏给他从未吃过的香甜糕点,他吃得干干净净的才回来。之后说是累了就回屋休息了,没多一会儿就开始上吐下泻,半个时辰里来来回回跑了有四五趟,出来的时候都快站不住了,脸色也发白,我见他情形不对,抓着他想问他都吃过什么,他只说是家里带的干粮和贵人赏的,再问就想不起来了……”

    娇娘听着听着便皱起了眉,正好翻到箱底一包药粉,想起了什么,本来都要出门了,又匆匆拐回去,将药粉装进药罐里递给阿婆收好,这才跟着焦急的何二妮出了门。

    *

    何家老爹很是瞧不上她,背地里不知骂了她多少次,说她一看就是水性杨花的sao狐狸精,对她一贯没好脸色。见她来了,碍于自家儿子病着,自己又拿不出诊费,便背着手冷哼了一声,摔门出去了。

    何二妮勉强地笑笑,同她赔罪:“娇娘莫要见怪。”

    看病要紧,娇娘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不予与他计较,知道这人是个酸秀才,考不上功名回来种地又不肯,自恃身份觉得高人一等,成日把女子无才便是德挂在嘴上,看谁都不像好人。

    待看过了病人,安慰了二妮几句,娇娘便留下千谢万谢的她照看病人,自己去了后厨用带的药配了方。

    娇娘一边熬着药一边按着突突直跳的眼皮,心里隐隐忐忑得紧,天色暗沉了下来,风愈发地大了,吹得山林呜呜地响。

    她敛着裙裾扇着炉火,不时欠身望望外面,灯笼被吹得东摇西晃,烛火昏昏欲灭。

    药快熬好了,娇娘耳朵微动,似是听见了远远传来的急促杂乱的脚步声,有很多人在尖叫,惊恐的声音很快又被什么掐灭了。

    她猛地站起身,险些带翻了药炉。

    不详的动静愈发清晰、愈发地近了。地面在震动,有吼声吆喝声、狗吠和惊叫声混合在一起,突兀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火把多到从山脚下连成片涌过来,将村口照得亮堂堂。

    娇娘心里直直沉坠下去,心知出大事了。她稳了稳心神,飞快地撕下碍事的裙摆,把衣袖扎得严严实实,浇灭了炭火,吹灭了灯,屏住呼吸摸到隔壁案板上挑了个大小差不多的厨刀藏在身上,刚草草做了些布置便听得门口响起惊怒交加的质问:“你要干什么——”随后一声大喊,便没了动静。

    娇娘死死咬住牙,知道何老爹是凶多吉少了,他一个文弱的书生,对上这种恶客岂有反抗之力。

    男人沙哑粗犷的笑声肆无忌惮:“死老头别挡道,你那小子可是将家底抖了个干干净净,我可是听说你家有个漂亮闺女,老子憋了个把月,正好拿来爽爽。”

    二妮……千万躲起来啊二妮!

    娇娘按住胸脯,心跳如鼓,浑身发冷,贴着墙根仔细听前院的动静。只有一种脚步声,没有其他人的声音,男人一脚踹开屋门,听动静是往东边搜去了。

    二妮……二妮!娇娘紧紧按住自己止不住发抖的手,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一会儿便听见女子的尖叫哭喊和男人畅快得意的大笑:“臭婊子,看你往哪儿跑!乖乖滚过来挨cao,老子的大jiba要干烂你的臭sao逼,让你给老子生儿子!”

    女子的哭喊声很快就被堵住了,忽大忽小。娇娘听得仔细,确信只有一人这才从后厨摸出来,绕到侧面小院,空气中隐隐飘散着血腥气,她绕到东屋的侧面,借着月光和门口贼人竖的火把将面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这一眼看得她气血上冲,脑中嗡鸣不已。

    大门口躺着一动不动的是何老爹,何家小弟被一刀劈裂脑壳从里屋丢出来,血浆混着白浆黏腻一团,缓缓流成一大滩。

    她想起前段时间听说附近有流匪出没,说是从西边来的,凶恶猖獗,血洗了好几个村庄,男的砍死,女的jian死,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官府几次派人剿匪,却次次扑空,只得乡里四下张贴些追捕的告示,然而也是无用。

    她浑身发着抖,无法克制自己的愤怒和恐惧,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剧烈地互相冲撞,直撞得她头晕恶心。娇娘深吸口气,扶住墙蹲下来,别开脸不忍再看何家父子的惨状,屋里女人痛苦的哭声提醒着她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屋门大敞着,屋里的流匪正按着女人雪白的身子不停地耸动着,紫黑的rou棍在她的下体内进进出出,带出污浊的血,男人喘着粗气痛快地抽送着jiba,揪着女人的头发,蒲扇似的大掌不时抽向她的脸、胸脯和臀,干到爽处更是兴奋地四处掐拧她的皮rou,一脸享受地听着她的每一次痛呼和哭喊。

    “贱货,等老子干爽了,也让兄弟们来爽爽,cao死你,处女逼真他妈的紧……哦……shuangsi老子了……大jiba干得臭婊子是不是shuangsi了,嗯?叫声爹来听听,哈哈哈,你爹死了,以后你就当我的乖女儿,爹天天疼你,赏你吃大jiba,赏你喝老子的尿哈哈哈哈哈。”

    女人紧紧咬住牙关,眼泪止不住地涌,肝胆具裂,瞪圆了双眼,恨不得立时死了过去,也好过受这等魔鬼如此折辱!

    男人cao干得忘形,弄得爽了便扯紧了女人的头发,“哦哦”地胡乱叫着忘我地射精,娇娘垫着脚从阴影里悄悄朝他身后靠过去,从衣裳里摸出厨刀,趁他最忘形的那一刻对准他的后颈狠狠地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