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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我就说她不会有事吧。”“她去哪度假了?”“菲律宾。”“……”客厅的两人的心照不宣地沉默了,方清言管不了那么多,回到房间倒头就睡,直到自然醒。睡了一天精神总算回来了点,她揉了揉肚子,准备出去找点吃的。宋承正在厨房捣鼓着什么,方清言走进去打算煮点泡面,结果找了好久还是没见泡面的影子,宋承看着像仓鼠觅食的她,问道:“要找什么?”“你见到我的泡面了吗?”方清言关上冰箱,刚睡醒脑子有点不好使,记不清放在哪了。宋承将洗好的锅放在天然气灶上,用眼神指了指,“壁橱里。”“哦,谢谢。”方清言踮起脚尖,推开壁橱的门,果然看见自己的泡面安静地躺在碗碟子上。这是她放的吗?不是吧……方清言有些怀疑,这个壁橱当初为了美观设计得很高,再放在一堆碗碟子上,这不是摆明了让自己没法拿吗?她将脚尖踮得更高了一些,好不容易够到了泡面袋子,准备往外拖的时候因为摩擦那些碗碟也被向外拖了许多,悬在半空摇摇欲坠。“小心!”腰间突然被一只手抱住,方清言顺着拉力向□□去,惊魂未定时听到身后噼里啪啦一阵响。她趴在宋承的身上,手中还紧紧拽着那袋泡面,脚下是一堆碗碟的残骸。“你还好吗?”方清言如梦初醒,松开宋承向后退了几步,“对不起……”还没等她说完宋承伸手怀住她的腰将她向前拉了几步,“后面有碎片。”方清言回头看了看地上的七零八碎的碗碟,再抬头看看壁橱,这些碗碟怎么这么像宋承带过来的那些,上面还刻着法文。“这些碗……”“没关系。”宋承打断她的话,“你先出去,我来扫掉。”方清言揉着眼睛走出了厨房,大脑一片空白,她看了看落地窗外低垂的暮色,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没睡醒。她将泡面扔在餐桌上,这么一闹也不太想吃了。宋承将碎片扫了出来,看着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方清言说:“晚饭我来做吧。”“啊?”一听到晚饭Whisky蹭地从客厅跑了过来,摇着尾巴看着宋承。宋承跟它说了句法语,它屁颠屁颠地转过身跑到方清言身边的椅子上坐着了,将下巴搁在餐桌上。宋承笑了笑,进了厨房。三只猫姗姗来迟,迈着优雅的步子跳上椅子,坐得很整齐。方清言看看左手边的Whisky,再看看右手边的a,Diana和Idiot,她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像宋承养的宠物?吃完晚饭月色已悄悄爬上枝头,为了将功补过方清言主动承担了洗碗的重任。她将碗筷收拾到水池中抬头却看见水池旁放着块手表,她虽然对品牌什么的不是很敏感,不过这块手表看起来应该不是她能买得起的。是宋承落下的?她转头看了眼客厅,橘色的柔光下只有三只猫安静地趴在Whisky的肚子上睡觉。方清言洗好了碗,拿着手表去找宋承,敲了门却许久没见房里有人应答,她暗暗猜测他是不是出去了,手刚放在门把上门就被推开了。她向前走了几步,屋中的灯开得很暗,唯有浴室方向有些许亮光夹着水声透过玻璃传出来。在洗、洗澡啊……方清言愣了几秒才想起自己是来送手表的,慌忙将手中的手表放到他的书桌上,却在他的书桌上见到了自己的书。,是自己出版的第一本书,这一版她记得是最老的,老到现在网络上都找不到。出于好奇方清言拿起了书,翻开扉页,却蓦然看到了一首诗。我见过那不存在的房子与原野野兽在原野上奔跑撕咬屋里在下雨你从屋外带了束野花告诉我,春天还很远“清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方清言指间一松手中的书“啪”地掉在了地上。她回头看去,只见宋承站在自己身后两米外的地方,身上还披着浴袍。“对不起……”方清言忙俯身捡书,“我是来送手……”她的话倏然止住,目光落在了书页中滑出的一幅画上。那是幅水彩画,大片的绿色是原野,黑色的房子在原野上孤独地伫立,面目狰狞的野兽正在接近房子,房子外的人手中拿着束野花,递给房中的人。半晌,她才慢慢将画塞进书中,目光空洞地站起身走到宋承身边将书递给他,说:“手表我放在书桌上了。”“清言?”方清言没有理会他,径直走了出去。她走到自己的房间,锁上房门,方才一直忍住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她记得很清楚,那幅画是她当年和阿南一起埋在福利院后那棵老梧桐下的,她埋了画,而阿南埋了戒指,都是些不想记起的东西,他们约好谁也不会将他们挖出来。可是后来阿南走后,她为了向他们证明阿南是存在过的,在梧桐树下挖了许久,却什么也找不到。而如今那幅画就出现在宋承的书中,还有那首诗,是她曾经无意在微博上写过的,若不是见到那幅画,连她自己都要忘了那首诗。宋承他……真的就是阿南吗?如果不是,如果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样,阿南死于当然的那场大火,那么这幅画为什么会出现在宋承的手中?如果是,那他为什么一直不和自己说?方清言靠着房门滑坐在地上,熟悉的不安像是药物一样蔓延至全身,就像当年阿南离开的时候一样。窗外的月光斜斜地洒了进来,落在咖啡色的地板上,如覆了满地琉璃,十月的秋风掀起窗台旁的纱幔,在静谧的空气中肆意延伸。作者有话要说: 预备!唱!五十六个天策,五十六匹马,五十六个黄鸡醉月接峰插,五十六个鲸鱼,隐身开爆发,集火奶花,集火奶花集火奶花,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