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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为了你女儿,先是一路追着我而来,又是为我受伤,先前退婚的事,勾销了吧。”“这叫什么事!”左镇惊讶一声,又用怀疑的眼神看左宁:“此事真的?不是他唬你?”“爹你还记得吗,我小时候溜出去玩,回来很晚的那次。”左宁同左镇解释道:“我那时候拿回来的扇子就是他送的。他一个二傻子,不知道我就是小时候的那个人,傻乎乎的想尽办法跟我退婚。”左镇忆起了左宁小时的事,他还记得那次为了让左宁长记性,他没少揍她。“他已经在天宝镇跟我道歉了,您不能用这事为难他。”看着左镇的表情,左宁掰着他的手臂,再三强调。伏在案上写完书信,温云长舒一口气,将纸张折叠好,走过来交到左镇手里:“麻烦左将军了。”左镇接过书信,又将温云仔细打量一番,“听说你和我女儿……互订终身了?”“呃……”温云眼神往左宁哪里飘。站在左镇斜后方的左宁狠狠点了点头。“是。”温云虽不知道左宁卖的什么关子,却也顺着她的意思回答。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左镇又问温云:“你先前已经拒绝了她,如何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一次弃了她?”温云咚的一声,跪倒在左镇面前,他举起右手比出三根手指,发誓道:“皇天后土在上,温云在此立下誓言,此生只爱只要左宁一人,对她永不背叛永不相弃,如有违背,遭天大雷……”“可别!”左镇忙去捂他的嘴,“毒誓不能乱发,老头我信了你了。”左宁站在后面,朝温云指了指自己,做出个‘我也是’的口型。左镇被动的将温云和左宁一同留在了营地,并且在第二天派人将温云的书信送回了温府。等到许久后,远在都城的温老收到儿子来信,都城已经传遍了的故事,又换了一个版本。温家的公子本是被左家小姐退了婚,却因爱惨了左小姐,寻死觅活不成,还大老远跑去找人家姑娘,不过好在真情不怕火炼,左小姐一番考验最终两人相知相交相爱。对此,何元清表示:未来怕又是个秀恩爱大户。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两情相悦,这章取得老爹认同作者表示,怕是要分分钟光速结婚生孩子杀青——这章开始卡文了,有点急躁,所以抱歉明天停更一天_(:зゝ∠)_☆、兄弟相残日卫鸣哲与左宁温云二人分开后,并没有立刻离开天宝镇,而是带着温云的马儿,在天宝镇穿梭了数日,直到温云和左宁离开天宝镇后,他才等到了他等的人。那是某天夜里,屋外月明星稀。卫鸣哲侧卧在床上实在闲得无聊,便又将温云的包袱翻开,从里面翻出那把挂着半块玉佩,画着歪歪扭扭的牵牛花的折扇。一面看着扇上提着的云字,一面想着自己一路在天宝镇留下不少暗号,心里嘀咕着,侍卫不该让自己久等。卫鸣哲早已经点上了油灯,他今日也是照旧从伴晚窝在房内等着,直直等到了这二更天。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他昏昏欲睡之际,窗外传来轻轻地敲击声,他遂着声音看去,窗上果然倒映出一人影。卫鸣哲翻身下床,合起折扇在窗框处也敲了两下,低声道:“兄台觉得,千万数字里,哪个最大?”窗外的人答道:“当时第二为大。”可算是来了。欣喜之余,卫鸣哲将窗户从里面打开。外面的人穿着深蓝色劲服,腰间挂着把长剑,他半蹲在窗沿上,右手扒在窗户上面伸出的边沿上,左手按在腰带上的剑鞘上,等到卫鸣哲将窗户完全打开,他才弯下来身子,钻进了屋子。一进屋子,男子就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朝卫鸣哲行了个大礼,“属下救驾来迟,还请殿下恕罪。”“不必如此。”卫鸣哲单手托着他的拳头,作势将人从地上拉扯起来,发出一声冷笑:“卫鸣羽想杀我,却不想我并不该绝,被人相救,才在此等到了你的到来。”此男子叫李恩,是卫鸣哲身边的亲信,卫鸣哲被人追杀时,他正巧被借故调走,因而救主来迟。他笔直站在卫鸣哲旁侧,等着自家主子发话。卫鸣哲哗啦一声将扇子打开,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跟李恩分析,“距离被刺杀已经好几日,那些刺客只怕是都已经回道卫鸣羽身边,他肯定知晓我没死成,依我看来,第二批刺客已经上路了。”“殿下,那我们?”李恩问。“当然将计就计。”卫鸣哲扫向窗外的眼神冰冷,“他不想我活,我又怎么会想让他活着。”他们家可哪里有什么亲情可言,哪一个不是斗得你死我活。此后几天,李恩听从卫鸣哲的命令,隐藏在暗处保护着卫鸣哲。而卫鸣哲本人则游历一般,每天行走在天宝镇的大街小巷,大摇大摆,把自己当一个活靶子,等着大鱼上钩。终于,鱼儿在第四日上钩了,卫鸣哲被人围在巷子角落,就如同第一次一样,他佯装着蹲在角落,只等着再合适的时机,李恩现身,一举杀死来犯的刺客。事后,卫鸣哲命李恩砍下其中一个刺客的头颅,并用布匹把裹起来放进一个方盒子。李恩先卫鸣哲一步返回,他在脸上涂抹上泥巴,装作大战一场的样子,带着装着头颅的盒子,去寻卫鸣羽。卫鸣哲则换上破烂不堪的布衣,装作流浪汉,一步步接近自己最亲却又最狠的兄长。下属来报时,卫鸣羽正在城内府邸里研墨书画。得知来者是他先前派出去除掉卫鸣哲的杀手,卫鸣羽心里得意的厉害,忙派人去请:“快,请人进来。”李恩手里提着盒子,腰间挂着武器,披头散发脸上满是泥渍,他刚一进门,屋门就被守卫从外面关上,李恩立即回头看去。“壮士别担心,我只是不想被更多人知道这笔交易。”卫鸣羽从椅子上起身,说着宽慰的话。“是啊,最好在这里也杀我灭口,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李恩低声道。卫鸣羽走了一半,停在了原地:“壮士说笑了,我可还想着我们能长期合作呢。”李恩明显不信他,随手将盒子扔在地上,盒子被摔开,里面的东西咕噜咕噜滚了好几圈,终于在卫鸣羽脚边停下。卫鸣羽低头看了眼,用来包裹的白布早就被鲜血染红,边缘处还依稀可见被湿润又干涸的头发。卫鸣羽抬脚将那东西踢开,“壮士如何证明这是那人的头颅?”“是不是,你可以去看看。”卫鸣羽站在原地半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