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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起吧,你想看什么?”“好的呀。”她抬头去看LED屏幕上的排片表,“喜欢哪部片子?”“匆匆那年?”许湘眉提议。“正有此意。”两个人相视一笑。距离放映还有二十分钟,她们一人捧了杯柠檬汁坐在等候区,开始闲聊。许湘眉歪着头,“过来找谢柏衡?”姜昕摇了下杯子,“算是吧,正好过来这边面试。”“你要出来工作?”“嗯。”“谢柏衡居然不反对?”她不太相信。“实际上他挺支持我。”“真有他的,我以为谢柏衡要这样说。”许湘眉学着他的口气,“工作个屁,难道我养不起你?想都不要想,丢人。”姜昕轻声笑起来,“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咦不过,你不会因为这个才悔婚的吧?”许湘眉笑意盈盈,“你猜猜。”“说不准,这样的男人毕竟稀缺,很少有女人能够抗拒他的魅力。”姜昕说。“算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许湘眉笑她。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得了便宜吗?得了呀,连她自己都这样觉得。卖乖就免了,她诚惶诚恐的,悔得肠子都青了几个色。许湘眉认真的对她说,“我可不喜欢谢柏衡那样的。”姜昕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温暖如山泉,清爽如春风,宁淡如湖泊,我喜欢这样的。”“我倒认识一个这样的人。”她突然想到了谢柏宁。“我也认识一个。”许湘眉神色柔和。“那我祝福你。”“谢谢。”犹豫良久,姜昕吐出一颗柠檬籽,终于开口打听:“许小姐,你了解梁因吗?”“梁因?虽然我跟她气场不合,不过她这个人我多少还是知道些。”许湘眉说,“别跟我客气,好歹你也是爸爸的义女,不介意的话,叫我湘眉姐好了。哦对了,你问梁因做什么?”她并不隐瞒,“我很好奇她和柏衡的关系。”许湘眉的表情一时变得古怪。姜昕心头隐约琢磨出点苗头,叫她,”湘眉姐。“许湘眉回神,扯出一抹笑,“嗨他们没什么,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我可不敢乱说。放心吧,谢柏衡不是乱来的人,如果你实在好奇,可以问问他本人。”正好检票通知响起,许湘眉站起来,“走了走了,上天保佑,一定不要把我喜欢的毁掉。”姜昕虔诚的:“阿门。”事实证明,老天爷没有闲心保佑。几十万字的长篇改编为一百二十分钟的影片,删减了很多情节,零零碎碎的。整个影片姜昕只记住了两个镜头,一个是陈寻唱信仰的专注深情,还有一个是方茴身着红裙回眸一笑,直撞上心口,仿佛感同身受。片尾曲的时候,许湘眉侧过头问她:“你希望他们重新在一起吗?”她想了下,“不知道,我觉得他们应该在一起,又觉得他们不能在一起。方茴的爱内敛而热烈,陈寻的爱张扬而澎湃,我不确定会不会出现另一个沈晓棠。”许湘眉赞同:“陈寻是飞鸟,除了方茴,他还有更广阔的天地。方茴却只有她的陈寻,她跟不上他的脚步,不能与他比肩,所以他们分开是必然的。所以方茴应该爱乔燃才对,你说作者怎么想……”姜昕心头一缩,这番话用在她和谢柏衡身上,再恰当不过。而且,陈寻好歹深爱着方茴,谢柏衡对她的喜欢随时都可以收回,天壤之别。却殊途同归。她再一次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对他动感情。或许,要彻底脱离他,可以在别的地方下功夫。手机的铃声打断了许湘眉的感慨,也掐断了她的思绪。姜昕对她笑了笑,拿出手机,亮晃晃的屏幕上显示着三个字,谢先生。她轻声对许湘眉说:“我们出去吧。”顺手右滑接通。“面试结束没有?结果怎么样?”他的嗓音低沉平缓。“还没有面试呢,面试官临时出去办事情回不来,改天再约。我在这边的万达电影城看电影,刚刚结束,你忙完了吗?”知道他要问,姜昕索性主动告诉他。“你就在那里等着,我过来接你。”“不用,我开了车来。”“让老李开回去。”“哦好。”挂掉电话,发现许湘眉正笑得暧昧,“谢柏衡要过来?”姜昕点了下头。“真幸福啊,要再选一个电影吗?”“不了,要回谢家老宅吃晚饭,来不及。”姜昕心想他应该不喜欢看这些。没等多久谢柏衡就到了,他见了许湘眉也不吃惊,淡淡打了声招呼。许湘眉笑着告别:“不打扰二位,我先走了。”姜昕跟她挥手,“再见。”她朝着她眨眼,“下次再约你一起看电影。”又跟谢柏衡说,“感谢你的不娶之恩,再见。”谢柏衡轻轻颔首。她挥挥手,很快消失在视线里。姜昕把车钥匙给了老李,坐进谢柏衡车里,说:“柏衡,mama让我们回去吃晚饭。”谢柏衡发动引擎,“打电话告诉他们改天回去。”“有事?”她歪着头看他。已经顺利融进了车流,“没事,今天有些累了,一来一回折腾人,不去了。”她仔细瞧了瞧,发现他脸上果然有倦色,心头莫名地软了些,拿出手机给老宅拨了个电话。和戴悦一说,她难免多唠叨了几句,千叮咛万嘱咐的架势。姜昕极有耐心的听着,一边回答,“好的,我们知道……您放心,mama。”从谢柏衡的角度望过去,姜昕眉眼柔顺,笑意清浅,他周身像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了,麻酥酥的。谢柏衡忽然间想起了好久以前的事情,要论起来,是他认识姜昕在先。A市的隆冬向来凛冽,往外头走一遭,仿佛能把人骨头淬层冰,而他就是在这样糟糕的天气里记住了她。谢柏衡点燃第三支烟,“老李,怎么回事?”老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了一股寒气,“前面出了车祸,三辆小车撞到一块了,恐怕还要堵一阵子。”他抖落烟灰,“出人命了?”老李直搓手,一边呵气一边说,“没死人,都是些福大命大的主儿,两个重伤,3个轻伤,其余人都没事。”他淡淡嗯了声,扭头看出去。冬日的城市显得萧索,路边梧桐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黑压压的云层隔得极近,仿佛就是由它们支撑着的。路人裹着厚重的大衣,双手插在口袋里,他们大多低着头匆匆而行,对递过来的传单,看都不看一眼,面无表情的走远了。一拨人走来,一拨人走开,中年妇人抱在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