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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瞅了眼,要她帮忙倒是没什么,可怎么帮……驾驶室里司机稳稳坐着,一点也没有给她腾位置的意思,可能这种老板多少都有点怪癖,不大愿意让别人上他的车,那么她只剩一个选择:从江宴身上爬过去替他解……她又偷偷看了眼坐在副驾的江宴,修长的手指闲闲搭在车窗上,正经俊雅的模样,却透着淡淡的危险气息,两种气质微妙地混杂在一起,反而吸引人想要靠近。算了,如果再帮他一次,以后也有机会继续接近调查吧。夏念拉开车门把头探进去,身体绷得很紧,生怕挨上江宴的腿,可里面的空间太狭小,那人虽然一动不动地坐着,还是有种投怀送抱的感觉。她深吸一口气,想赶快把插扣拉出来,谁知那插扣卡得比她想象的紧,手上加了力,身体不由自主往他怀里靠了靠,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人的身体好像往前倾了点,夹杂着烟草和薄荷气味的呼吸热热扑到耳边,顿时就让那块皮肤红了一片。她警惕地往后一退,扭头看了眼江宴,可他板着脸,轻微的不耐烦里带着几分嫌弃,看起来比她还不适应这种接触。周晔在旁边默默惊叹:老板这表情演的太精准了,娱乐圈欠他一个影帝啊!夏念这时想起,她在剧组听过关于江宴的传闻,大概都是说他对女人没兴趣,所以一个关系暧昧的女明星都没。这么想着,身体就松懈下来,一门心思去扯那锁扣,胸口无意识地磨蹭了他的大腿一下。“等等……”江宴往后坐了坐,面无表情地把两腿交叠起来。目光再移下去,她的脖子上已经出了层细汗,短发半干不湿地贴在耳边,可惜领口不够低,只能看到诱人的锁骨在眼前晃,晃得他一阵口干舌燥,差点没忍住想把司机赶下去,先把人给办了再说。就在这时,夏念一咬牙使尽全力,竟把整个锁扣都扯了出来,顿时尴尬得不行,“对不起,好像弄坏了!”江宴扫了她一眼,伸手把锁扣接过来,脸上是一本正经,手掌却刻意包裹住她的手背,指尖轻轻滑下去,又在她手心勾了勾。夏念感觉手上像过了电一样,飞快缩回来,也不敢再看他,只对着周晔说:“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直到跑回对街,夏念才稍微松了口气,摸了摸还在发烫的手,总觉得自己好像被设计了,可是以江宴的身份,不至于用这么无聊的手段来占她便宜,她想了半天没想通,决定不为这种事纠结,先去吃顿好的补偿自己。周晔偷瞄着又坐回后座的江宴,心想着:老板实在是心机重,故意把安全带锁死,骗人家投怀送抱。只是没想到那女人的力气这么大,居然能把整个锁扣都扯出来,这下只怕连座椅都得搭上。不过看到老板的表情,他就不觉得可惜了,只见江宴嘴角翘起,把刚才摸过夏念的那只手抵在唇边,脸上笑纹渐深,好像是在捕捉她的气味。这种痴汉一般的表现,让周晔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这么点接触,至于嘛……长期欲求不满的男人,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江宴回了海市,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星泽召开了股东大会,钟平正被行贿官司弄得焦头烂额,根本无心应对,毫无悬念地被罢免了副董事长的职位。解决了心腹大患,他立马又回了趟江家,问过佣人后,就径直去了书房。江戎淮酷爱茶道,此刻刚温完了茶具,正将沸水注入紫砂壶中,浓郁的茶香溢了出来,他垂着眸子,始终没搭理江宴。江宴也不作声,只坐在旁边专心地替他拂去茶汤上飘上的浮沫。一壶茶泡好,江戎淮只给自己斟上一杯,放在唇边小口抿着,江宴等他喝完就接过来,替他再温好另一只茶杯递过去,过了大约一刻钟,江戎淮才搁下茶杯开口:“这套茶具是你钟叔叔送给我的,我用了快十年,你mama总劝我换一套,可我这个人就是念旧。不像你们年轻人,早瞧不上我们这些老东西了,想扔就扔,连声招呼都不打。”江宴始终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自己捏过一只杯子倒了茶,刚搁到唇上就“嘶”地一声捂住嘴,再松开时手心多了一滩血。江戎淮皱眉道:“你干什么!明知道这杯沿早磕破了,非得用这只。”江宴拿纸巾擦掉了血,“这只杯子已经破了,可是您因为念旧,又不想破坏茶具的完整,就一直舍不得扔。但是如果放任它留在身边,迟早会因为疏忽被割伤。”他站起把那只杯子扔掉,“明天我给您送一套新的茶具,到时候您就会知道,新东西也有新的好处。”江戎淮凝神望了他许久,终于长叹口气,脸色却是好了许多,\"无论如何,钟平是跟了我几十年的元老,你就算看不惯他,让他回去养老就好,何必做得这么狠!\"“钟平利用公司中饱私囊,这些年给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贴了多少,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爸你要知道,他行贿的事迟早会被爆出来,到时候他如果还在副董事长的位置上,影响的可是星泽的名誉和股价。”江戎淮闭了闭眼,挥手道,“算了,这件事就不提了。但是下次你要做什么决定,总得和我商量下。”江宴听出其中的妥协之意,低头笑了笑:“其实我知道您也看不惯钟平的所作所为,只是亲自对他下手会让外面的人觉得您太过心狠,所以才大着胆子替您做了,到时候您大可以当着其他董事处置我,他们反而会觉得您念旧情。”这时佣人推门进来,说晚饭已经准备好,江戎淮站起身,“我既然把星泽交给了你,就是默许了你的一切决定,怎么会在外人面前打你的脸。”他又回头瞥了他一眼,语气缓和,“还疼吗,去上点药,别留了疤。”江宴恭敬地替他拉开门,转身时,搭在门把上的指节微微用力,嘴角勾起抹冷笑:江戎淮看着他拿起那只茶杯而没有阻止,不过是想借此提醒他,敢背着他做事,总要付出点代价。江宴上完了药坐上餐桌,江家长女江云舒看了眼他的嘴,眯眼笑起来,“哟,怎么着,被哪只小野猫咬了?”坐在她旁边的江母淡然地剥开一只虾,“瞎说什么,你这弟弟可是出名的不近女色。”江云舒美目一转,“我也没说是女的咬的啊。”江戎淮皱起眉,轻咳了两声,“好好吃饭,哪那么多话。”江宴始终慢条斯理地夹着菜,既不理会,也不反驳。江家人都嗜辣,几乎道道菜都点缀着辣椒丝,筷尖的红油沾到唇上,不知怎么又想到那个小武替。她会咬人吗?用什么表情,怎么咬……这么想着,嘴角的伤口又开始泛起麻意,痒痒地一直往心里钻……他突然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