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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罪可真是多。”看她抹泪,杜南伯也是心疼不已。“是我的错,不是夫人的过。”“别说了,这件事情,终归是我们的过错,那孩子受了老罪了哩。”夫妇俩又抹了番泪,最终,一致决定,寒初夏这个山里寡妇媳妇儿,是绝计不能要的。若是要了,只怕到时候于那个孩子的前程,还有未来都不怎么好。“你说那孩子和小媳妇在路上的时候,被人生生地刺了一刀?”到最后,杜南伯可算是清醒了点,这才有些不确定地问起受伤的事情。“唔,可不就这样,所以奶娘才有机会现在去接近他们。可怜见的,我家孩儿在外面,走个路都要受到伤害,唉,外面可真是人心险恶,老爷,咱们的孩子,怕是要早些认回来才放心。此事,我明天怕要跟二妹,三妹商量一番。”杜南伯思虑了半天,这才有些烦躁地起身。“我们孩子掉包的事情,你且着人去外家打探一番,看看是不是那边儿得了信息,若真的这样,只怕,那小娘子受伤的背后,还有更让人心慌的事情发生……”☆、第077章:婆子狡诈伍氏虽然被保护的极好,但也还是知道一些后宅的事情。此时听杜南伯这么一说,便赶紧起身安排人手下去打听。她娘家也是有自己的人,只是略用了些钱,便打听得来消息。“岳家居然知道了!”听到这儿,杜南伯气的砸了面前的桌子板凳,并一些玉器之类的物件才罢休。伍氏则伤心地哭泣着,“夫君,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当年一时不察,怎么会有现在这一幕。”看着哭得伤心欲绝的夫人,杜南伯安慰了一番。这才开始令人传信给自己的大哥,还有妻妹等人。“此事,就交由我去办吧。”杜南阳表情淡漠地说完这话,杜南伯则松了口气。这个家,一直是他大哥撑着得。他只需要谈诗论画便好。“大哥,谢谢你。”杜南阳不屑地撇嘴,埋头,喝了口茶便离去。杜家之所以越来越衰败,也和这对夫妇的不作为有着莫大的干系啊。他虽然只算是杜家的庶子,可是,却肩负了这一房所有人的责任……至于伍氏的亲妹子,也是眼含嘲讽地看着她。她这个好jiejie,脸皮子薄,眼皮子短,没几分能耐,只能在男人面前撒娇。可是,不管么,一想到娘当年的遗憾,她眼里全是忧伤。看在亲娘的份上,她这些年,也是管了一年又一年,心累呀。“这件事情,你们且候着,我亲自派人去瞧瞧那个孩儿怎么样了。要何时再认回来,到时候再说罢。毕竟,机会也是极重要的。”小伍氏轻飘飘地说完,便也起身离去。有了大伯,又有meimei的安排,伍氏瞬间觉得这一切都圆满了。她娇软地倚着杜南伯,“相公,现在看来,一切安好,只要有大哥出面,咱们孩儿的事情,定能圆满解决。”杜南伯用力点头,“那是,大哥可是个极能干的人。”医馆。寒初夏一醒来,便觉得肋骨处痛的慌。那贼子虽然没戳中她心脏,但是这一刀也是扎进去了的。这会儿她脑子半昏沉状态,只觉得哪哪都痛的慌。雷成枫端粥进来,便听着她在呻吟。一时间,慌乱不堪。“娘子,可是极痛的!”“啊呀……废话啊……”寒初夏烦躁地滚了滚,她好后悔为什么当时要替这家伙挡一刀。如果时光再回来,她定要跑的快一些。“服食点粥就不疼了。”“不喝。”痛的心烦意乱,脾气也就没那么好,寒初夏用力一推,粥洒在雷成枫手腕,但他仍然好脾气地把碗放下,再淡定收拾残局。一边,罗婆子看着她俩这样,眉拧的紧紧的。公子这般肆意宠妻,会不会也如老爷一样,到时候俩个男人都跟没长大一样的,无理由地宠着各自的妻。那个杜家得闹成什么样。这样一想,罗婆子就越发纠结,还要不要把雷成枫认回去。前面的三天,对于受伤的人来说,日子极度难熬。第四天时,伤稳定了些,也不发烧了,寒初夏也就作。再回头,发现雷成枫手上有烫红的潦泡子,自责心疼到不行。“你怎么就这么傻,明知道我那会儿脾气不顺,还一个劲儿地凑上来做啥呢。”雷成枫却笑的一脸宠溺,“无事,这些许的烫伤,哪里有你的痛。只要你能好一点,我陪着。”寒初夏呆呆地看着他,有些愣,眼也有些湿。一旁,寒四妞儿则咯咯地笑出声来。“姐,我姐夫真实在,你打也好,骂也好,掐也罢,他都不闪不躲开,我们这一屋的病人,都说他是大傻子呢。”听说自己在失控状态下如此疯颠,寒初夏吓够呛。“我还打你掐你?”雷成枫则没好气地横小四妞一眼。“你莫听四meimei胡说八道,我哪有这知笨的。”但是,寒初夏想到之前自己看见的男人的左手腕上,有一道掐痕。不用说,这也是在忍痛失控的情况下,对他进行的摧残。“你确实是个大傻子。”她喃喃自语。内心复杂的紧。“大妞……”就在这时。医馆传来一声热切的呼声。却是肖忆文提着东西来看她。“肖大哥,你来了哩。”雷成枫赶紧起身相迎。肖忆文则把一块狍子rou递过来,“大兄弟你把这rou一会儿炖着,给我妹子补身体用的。”“肖大哥你太客气了,我这就去洗。”雷成枫转身去了外面,房间里面四妞儿则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姓肖的。在她眼里,肖家的人除了那个爱说人闲话的妇人,旁的人,都是不爱说话的。尤其是这一位常年在山里面跑的汉子,据说,更是半天也不爱蹦一句。“妹子可好点了,好了回家,我逮住蛇给你拍一条,以后这些家伙就不来咬你了。”肖忆文看小姑娘盯着自己瞧,便笑着打趣。四妞儿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这个向来寡言的男人,会跟自己说这种民间的偐语。一时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最后兴奋地点头,“好好的肖大哥。”看小姑娘兴奋的样子,肖忆文也乐呵,回头,看着寒初夏就有些犯愣。最后憋了好一气,才憋出一句。“可还好!我这两天才听说你受伤的。”他小心地问,一张方正的黑脸上,那双眼睛却只是四下转着,想看面前的女人,又不敢看。这样的举止,让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