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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兮兮的脚丫得以片刻舒缓。她身上每一处都美,那双脚也不例外,瘦削又玲珑,五个小巧的脚趾,细腻肌肤和精巧的骨骼浑然天成。关晟远远地看一眼,就觉得那尺寸适合抓在掌心里把玩。仔细想想,其实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适合让男人玩。他兀自琢磨着,同时慢慢走近。女性的工装其实并不死板,胸口处大开襟,腰肢又收得紧,底下还是包裙,恬挺贴身,英武中暗藏性`感。她的臀已然显出该有的圆润,展现着可以让男性`欲望狂暴分泌的优美曲线。胸前两团饱满虽不硕大但却浑圆,似乎是完美的碗型。全身上下并未褪尽处女的娇嫩,但已经有了成年女性的性`感。他饶有兴味地上下欣赏,慢慢笑了起来。不过很可惜,他那手还没碰到她,她就感觉有人走近,并且迅速转了个身。关晟反应够快,一看到她警惕的眼神,当即也刹住脚步,语带关切地问:“陈小姐,你没事吧?需要帮忙吗?”陈易澜冷漠地说了句“不用”,很快穿上鞋,一瘸一拐地往自己车子那边走。关晟也没跟着,就看着她走。她的车经过他身边时,他还温文尔雅地招手再见。她本来想去总部取个卷宗,但今天实在有点不舒服,毕竟例假第一天。她现在感觉全身上下黏糊糊,开车的时候,双腿又必须微分开,总觉得有腥味。但抵达后下车一看,座位上还是干干净净的。到家后立刻洗澡。把花洒开到最大,片刻功夫水就guntang起来,哗啦啦地接在浴缸里,热气渐渐腾空弥漫,不到五分钟,里头已经雾气迷蒙。外套和裙子都脱在外面,浴室里的女人,终于呈现出男人最渴望看到的情景——光着两条修长的玉腿。她把衬衣脱掉,bra在剥离时,微硬的底端轻轻划过了胸前的豆蔻,两株娇嫩地颤了颤。一寸寸往下褪,美好的曲线便一点点显露:腰肢又白又细,几乎有种柔弱感;肚脐小巧而圆润,小腹更是平滑紧实。她把内裤单独浸在一个盆里,然后玉足轻巧一迈,跨进浴缸里。热水哗啦啦地打在身上,整个人顿时就疏松不少。短发被打湿,贴在脸颊两边,越发显得光洁的脖子那样细长,就像天鹅的颈子。两只耳朵偏小巧,但耳垂却很饱满,在热水的冲刷下,变得白里透红,让人忍不住想咬或用湿热的口腔轻轻含住。穿上衣服的她,素雅秀丽,令人远观而不敢亵玩;但脱掉衣服的她,甜香软腻,能令任何看到的男人浑身燥热。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可她知道自己要去韩纵那儿,便选了一套最素的衣服,白色纯棉居家服。☆、走心还是走肾16晚上七点,大部分人都已经到家,韩纵还在高检院跟同事核进度。通常有七八个案子同时进行,隔几天就要开一次小组会,敦促进度。助理汇报:“访谈结束后没能筛出可疑人选,账面也看不出任何问题。”满满的卷宗,最侧边放的是历年账目,厚厚的好几沓。“这回我也没看出来,等会计师验过再说吧,”韩纵揉了揉发麻的眉心,“银行账户我粗略看过,每一笔进出都是正常交易,也没有特别大额的单子和异常流向。”助理继续:“韩检,我们已经查过他们的管理人员,年龄都在三十岁以上,正经医学院出身,也具备医师从业资格证。”另一个助手也道:“我们已经逐一访谈过,但他们好像并不知情,有的甚至没听叶化霉这种药。”韩纵眸光凌厉,“知法犯罪才最可怕,没找到确凿证据之前,他们都懂装不知情。”两个助理相视一眼,没说话。裴衡却一派了然,知道韩纵说出这话就表明心里已经有底,便问:“你觉得哪个人有问题?”韩纵从旁边的夹子里抽出一张照片,往桌上一拍。裴衡看了眼,一时没说话。两个小助理不太懂,更不敢轻易发言。裴衡道:“她不是心脑血管科的。”“我当然知道,”韩纵冷淡地抬了抬眸子,“但半年前,她女儿死于心脏病。”这话一出,底下突然静默,三个人都正襟危坐。“她从心脑科拿了大量的药,欠款举债,但最后她女儿没有救回来。”裴衡默不作声,两个助理似懂非懂。“您是说……她有动机?”“从她入手吧,把她的账户全翻出来看一遍,或许有会异常。”两个小助理听了这句话,像打鸡血一样用力点头,“好!我们今晚就开始办。”韩纵低头翻阅下一本卷宗,看似随意地提到:“裴衡,你是医疗组的,这案子后面还得更多依仗你,专业知识我不太懂。”裴衡心不在焉,虚虚地嗯了声。这个答复没让韩纵满意,工作时刻哪怕对着朋友他也没客气多少,微微拧着眉,“你这次怎么了?效率这么低,查案束手束脚,已经一个月了才进展到这儿?”对方没说话,面露疲色。“这回牵扯到你认识的人?那你申请退出,我让上边换人接手。”裴衡却说不用,“我会查到底。”然后精致的脸庞上,神情转眼变得冷漠。韩纵当然感觉到了某种异样,但并没有追问,甚至没做停留。只是放下手里的文件,纤瘦的指节在实木桌面上有力地叩了叩。“来,继续讨论下一个。”将这些案子一一议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他们从空无一人的大厅出来,往地下车库去。裴衡说:“医院的案子你就不用管,我来吧,赶明找上面多要几个助理。”“也可以去医院要,他们有协检专员。”裴衡点头,“我知道。”他明显有心事,但没有主动说起,韩纵也就心照不宣地不去问。但在车库分道扬镳时,裴衡突然道:“要是陈易澜违背了你的处理原则,你会对她怎么样?”韩纵根本不需要多想,直接答道:“她是我见过的,真正的乖乖女,就算天塌下来,她都不会主动违规——所以这个假设不成立。”裴衡若有所思。韩纵眺他一眼,“那小医生看着有点脸熟,我以前应该见过吧,所以你当真认识她?”裴衡却没说话,将钥匙哐一下插`进孔里,力气很大。韩纵的确见过,但在他眼里,除了陈易澜,其他女的再美也都差不多,所以并不会对谁留下很深的印象,两天就忘了,更何况还是大半年。“如果我是你,大概会有两种解决方案,”他吸了口手里的烟,语气平稳如常,“一,主动退出,撒手这件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