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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想法:嗯,挺好的。我伸手环在南宫澈的腰身,不动。但是,我还是忍受不住。我狠狠咬了一下唇:“大哥?”“……”“大哥哥哥哥——”“嗯?”我忍得辛苦无比:“大哥,我背后痒,你帮我挠一下。”南宫澈闷哼了一声。他摸着我的背脊,问:“哪里?这里吗?”我指挥:“不是,往上。”他摸上一点。我说:“往下。”他再移下一寸。我摇头:“不是,再上。”“(‵′)”“下。”“(╰_╯)”“上。”“南宫透,上,还是下?!”我大哥这人的耐性实在太差了,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将军的。我扯着嘴角,忍不住揪着他的衣襟,噗嗤一声,笑个不停:“上,下,都痒!你摸得我好痒!哈哈哈!”南宫澈火大了,突然捧着我的脸,直接就用嘴唇把我的笑给堵住了。“南宫透,你听清楚,我最后一次同你说。司徒薇儿只是我的meimei,同湄儿一样。我不会爱上她,我也不会爱上其他人,我喜欢的人只有你。”南宫澈突然捧着我的脸,唇碰着唇的低语着,宛若寂寞的晚风带着三分销魂。轻轻碰到我的唇上。那是柔软的热气。我瞪大眼睛,脑子一片空白。我只是感觉他的唇在糯动张张合合,完全听不清楚他说的后面的字;我只是感觉我的舌头碰到不容抵抗的侵占占有,完全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和他所说的话,二者是否有关系;我只是感觉我的心一片一片碎了,完全不知道碎了的心为何还能跳得如此剧烈,比完好的时候,更加剧烈。拥紧的力度,把我往深渊里面拽。我迷惑了。我看到深渊里面,我爹我娘南宫夫人,他们用着恨意怨气的眼神瞪着我。我南宫家的祖宗,我没有见过的爷爷、爷爷的爷爷,他们举起宝剑,要砍杀我。我冤枉,我没有做坏事。他们却指着我的脑门,说我坏,说我业障祸胎,说我居然敢毁了南宫家独根苗子南宫澈。那些幻觉不停在我脑海游荡,我捂着耳朵,尖叫了一声,用力推开他们。他们消失的瞬间,我唇上的绵柔触感也消失了。“怎么了?是不是把你弄痛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南宫透,南宫透,呼吸,要呼吸的,不然会闷死自己——”南宫澈看着我,黑夜中,幽幽的眼眸带着暗红色的流光。原来我可以呼吸的。我喘着气。我的跟前,不足一寸,就是南宫澈的脸的优美轮廓。我立刻把他推开,撞到门边,开门,然后跑了出去。“南宫透!南宫透!”身后是南宫澈的声音。——不是,那是恶魔勾引人的声音。所以,我捂着耳朵。我听不见!外面夜半不知几更天,我现在需要清醒。我喝醉了,一定是喝醉了。我逃!我逃到哪里去呢?南宫澈在我的房间,我不能回去自己的被窝;南宫澈的房间,我也不能去。我只能去老明的房间。老明的房间乌灯抹黑的,他每次出去鬼混,太阳不到正中午都不会出现。我在他的私人暖水浴池中,洗去一身的狼狈,拉过一片被子,躺下睡。但是,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我睡不着。我的心噗通噗通地跳着。黑夜中,只有心跳的声音。我无比郁结,还有,还有一点不为人知的暗爽——南宫澈说喜欢我,是真的吗?他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他喜欢的人是我?但是,我又敲打自己的脑袋——南宫透,你做梦到什么时候?那个是你的亲哥哥,你不能对他有非分之想!我摆正身体,闭上眼睛,睡觉。突然抑制不住心里的笑。罢了罢了,我肯定是神经错乱了,我肯定是失眠了。我哗啦啦起来,穿好衣服,在地上走了两圈,忍不住就走到南宫澈的房间。里面有灯,难道南宫澈已经回来啦?我趴着他的窗户边,看进去,没有人,只有灯。灯在桌子,桌上摆着饭菜。都是我喜欢吃的菜,还有两份碗筷,没有动过的,干冷干冷的。我心里头酸酸的,像是在腌着酸菜。我大哥今天晚上肯定是在等我回来一起吃饭,但是我却同老明花天酒地到深夜,他才会到我的房间找我的,然后才会……那个样子吧。?看着那些生冷的饭菜,我发呆一阵子。南宫没有回来,他也一直没有吃饭,应该都饿了。同他折腾了那么久,我也饿了。军中的厨房有储备的食物。我不会煮,就拿着冷面下锅,结果还是弄得一头都是烟。南宫澈不喜欢吃葱蒜辣的,就喜欢清汤挂面加鸡蛋。我煎蛋吃得多,煎得少。不过cao起锅铲家伙,我还是弄了两个像模像样的荷包蛋,盖着面食上,焦黑的一面就向下。我的房间,里面亮着灯。我进去还是不进去呢?进去了,看到南宫澈,面对面,该说什么呢?不进去,我手里面捧着面食,很快会凉的。不过,我的脸烧红sao红,进去不是会被南宫澈看到?我就把碗筷放在门口,摆好了,用力敲门,听见里面有脚步声,我看看四周,就夹着尾巴逃命去。天很快就亮了。每天晨早卯时五刻,城御西方军西营地的三品以上的将士,都要同司徒昀请安开会。平常跟着老明那条风sao的懒虫,我是最后到的。不过今天,我早早就溜了过去,可以找个阴暗不起眼的地方躲起来。谁知道一踏进珠玑台的大门,我就看到了瘟神南宫澈。我进去不是,退出去也不是。空荡荡的珠玑台,除了桌子椅子,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硬着头皮上:“咕~~(╯﹏╰)b,南宫将军,早!”南宫澈站在珠玑台左边的牌匾之下。庞大的牌匾墨黑,匾下的人修长玉立。我自动走到对面角落。南宫澈那向日葵,视线对着我转。他的脸带着浮肿的苍白,茶褐色的眼睛静深无纹,眼睑下淡淡的眼圈,无表情地扯着薄唇,单单说了一句:“煎蛋难吃死了。”南宫澈是赤、裸、裸鄙视我的厨艺,亏我还为他的肚子,忙得头发都烧糊了几根。我酝酿着口水,簌簌跑到他的跟前,戳着他被狗啃了的良心,我委屈死了:“难吃你就拿去喂狗……我,我,我又不是煮给你吃的!!”早知道就填饱自己的肚子!可怜的,我现在还饿着呢。南宫澈眼睛的颜色突然深了一深:“我找个厨子教教你煮饭。”他由上而下俯视着我。以为个子长得高,就可以藐视我吗?我两脚踩到椅子面上,足够的身高可以俯视他:“以后再给你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