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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子,重新来过。要这样说也太尴尬了,于是阮晋文反着手拽着简天希的手腕,把他整只手从自己背后挪开,嘴一嘟像是生气,竖了眉毛在那低嗔道:“你好意思和我说,要不是你整天把我看得那么紧,走哪都挂在裤腰带上,日本人能把我看成是你养的鸭?我这事其实一半怨你,你和菲律宾人说说就算了,还真把我当包养的小白脸了!我现在也就是开两间房而已,你至于生气吗?”有理有据的口吻,张张合合的双唇,阮晋文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最主要是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盯着简天希看,一点都没有心虚,也没有欺诈的感觉,真的就和这事就是简天希考虑不够全面一样。简天希被他一怼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下有些吃瘪,不过也就一秒的功夫就恢复那种掌控者的姿态,手又使了使劲,圈住阮晋文的腰际,揶揄:“那是我多虑了,你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给别人看的,是不是?”不给阮晋文回答的机会,他继续:“你平时不是最洒脱最不羁的吗?怎么这会儿缩首缩尾了?阮少爷可不是这么在乎别人想些什么,说些什么的人,难道不是吗?”说完,一手抬了去捏了捏阮晋文的下巴,简直吃尽了阮晋文的豆腐。“你丫的,你别强词夺理,我这事都是有前因后果的,前因就是你给小爷造的孽!”简天希心里一落,抬眼看阮晋文,这是不会知道自己在香港断了他现金流的事了吧?他心里挺紧张的,箍着阮晋文腰部的手不觉地一收。怀里的人大嚷嚷,“草,你要勒死我了!”还是一贯很横、很拽的样子,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简天希收回探究的目光,离了点距离看身下的人,又用自己的大腿在对方敏感的地方蹭了蹭,头一次很流氓的说,“呦,硬了。要不要……”阮晋文被他弄的心火上来了,直接骂骂咧咧,“要个毛,这他妈的是钥匙卡!”简天希手伸进他裤兜,还真是!没脸没皮的对着他一笑。“起了起了,你说不说正事?不说正事我要去睡一会,昨晚还真是没睡好。”阮晋文趁着对方放松戒备把人推开,一骨碌从沙发那爬了起来,坐到对面的单人沙发里,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简天希原本就是逗他玩,自己想问的事都得到了答案于是也不再和他扛着,笑嘻嘻挪到离阮晋文最近的位子,说:“日本人的确是胃口大,除了想要稀土资源,金矿也不肯放手。”“丫的,还真是给颜料就开染坊了,要不是我们要求着他们给我们金矿的开采权,稀土资源哪轮的到他们。”“所以,你这事一闹,他们更有话说了。没准还真是几个矿都要了去。”“那你也同意?原本就不该那么便宜了这群日本人的。”“要不然呢?你可别忘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们如果执意要和你解决你今天闹的这事,你很有可能被人贩子集团发现。”简天希说了实话,目前其他都不算事儿,都能拿钱解决。只是阮晋文知道菲律宾这一带贩卖人口的整条线,这个很棘手。他要是被曝光了,人贩子保不准来灭口,他们是看长线的,不会就为了目前这点点利益而丢了自己整一锅生意。阮晋文被他说的懵了,心里恨,但是也没话反驳。在这件事上自己的确见识了那群人怎么把人捉走,怎么在黑市里把劳力发散到下支,怎么卖到劳动力市场,这整个过程他都亲身体验过,对一切都了若指掌。所以,一旦他向警方交代,这个人口贩卖集团就很有可能被剿灭。“cao”阮晋文骂了声。“所以,我们还是先把金矿弄到手,查出金矿主TAN真正效力的大波士,你就没事了。”简天希安慰了一句,又把话题转了回来。阮晋文瞟了眼简天希,心里思绪了千遍才开口说,“其实,我已经找人去查Tan在香港的账户了,只要查到他们时常往来的名单,就能缩小范围。”阮晋文还是把这事说了出来,主要是已经把简天希当成了自己人,所以对他没有保留。简天希惊讶地看过去,心里佩服这小子脑子转的快,这几天自己光和日本人交涉,这么一出竟然给忘了。他赞赏地多看了几眼阮晋文,直把对方看得有些别扭,在那里说:“我也是不想你平白浪费了钱,有些人你给他多了不值得。”这话意思是对于那群日本人,谈判的筹码够数就可以了,犯不了一窝蜂往对方兜里送。可听再简天希耳里又变了样。简天希执起阮晋文的手在下巴那摩挲了几下,又放在嘴上亲了亲,温柔地说:“谁值得多少,我明白。”谈判歇了两天,第三天日本那伙人的老大田原太郎亲自带了人过来约简天希会面,说是为了上一次的事要道歉。一群人把会面的地址定在Da|vao的一家日式餐厅。因为怕阮晋文膈应,简天希只叫了马来的朋友Dan一同前往,他让阮晋文和阿坤留在度假村休息。日式餐厅的格局是和式的,进门就是脱鞋的礼仪,简天希一伙脱了鞋就跟着穿着和服的女侍应生一起往里走,过了几道移门才到了大包间。他们只来了三四个,大包间里倒是有七八个日本人。见他们来了,一个个都正襟危坐,就怕又有一丝礼节上的闪失。其实日本人看上去礼貌,有的时候各种繁复的礼节却很让人觉得有距离感,用中国人的话说就是假客气。所以简天希也就是照着他们的样子点点头算是回礼。没想到,他才落座,一群日本人唰的站了起来,走到简天希跟前齐刷刷的跪了下去,双手内八字匍匐摆好,一句整齐的日文“道歉”脱口而出,那架势着实把同来的马来人给唬住了。简天希还在愣怔当中,行了大礼的日本人又齐刷刷的直了身板跪坐了起来,其中跪在最后面的两个人起身走到后头的移门处打开移门,然后一人一手架了个人出来。那个人就是当天被阮晋文捆起来灌了肠子的田原滕一。后来简天希听说他被送去了医院,料着日本人之后会说事,所以也没多问,想不到这事是摆到今天这台面上说了。这样看来,这一场还真是鸿门宴。简天希侧头看了看同来的Dan,Dan也瞥了眼过来,似是对简天希说大意了,忘了多带保镖。两个人眼神错开,简天希又看回那群日本人。这个时候那个受伤的已经被架到自己的跟前。下一秒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被那两个架着他的人松了手,摁着跪在简天希的面前。“简先生,之前是我这个兄长教弟无方,在您跟前丢尽了颜面,希望您原谅”田原太郎说一句,他身边的翻译就翻了遍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