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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小也就已经犯下杀人罪了。”“是真的吗,小也?”宋衣看着小也,小也几乎不能忍受这种目光,无力地垂下头,默认了。季禹其实并不清楚这种囚禁具体代表着什么。但是宋衣,是再明白不过的了。白河还曾经向宋衣,要过小也的身份证,户口簿,说是要办护照和各种证明。白河那张脸,现在也还很清晰:“你自己身体还没好全呢,这些交给我来就行了。”拉过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吻,那个冷漠的男人也好像开始变得温柔起来,“你好好休养,我说过要补偿你的,不会再伤害你。”宋衣像是一口气没有提得起来,半天发不出声,梗在了胸口,让她脸上青白交换,像重症难治了一样。小也抬眼一看,便慌了:“妈,mama!”她竟然帮着囚禁过自己的人,又一次害了自己的儿子。宋衣靠在沙发上,似乎是很难再把自己撑直了:“你叫什么名字?”“季禹。”季禹也有些担心这个美丽的女人,看来她似乎受了不小打击。“你带小也走吧。”宋衣挥了挥手,“再也不要回来了。”小也看着宋衣,仿佛生机从宋衣身上全流走了。“mama,你不是问过我,想不想搬家吗?”小也上前,抱住宋衣,哽咽,“和我们,一起走吧。”作者想说的话白河估计会气得抽死白素。。剧透来个大的:接下来就是喜闻乐见的he结局了。。唔,我猜一章能结束。。以及,可以点播番外了,看可不可以写~[变态憋了这么久也是很辛苦。。60一旦下定决心,很多事其实没有想象那么艰难。宋衣对白河说要带小也出去,丝毫不避忌,坦然得彻底。白河现在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心安理得,一点不顾及宋衣的想法了。他也开始会怕了。他愿意在力所能及的地方,都让宋衣开心,满足。宋衣愿意出去走走,也很好。在这座白色的空城里,宋衣已经待得很久了。不过,“真的不用我陪着么?”白河不甘心,站在玄关,一副雪地里大犬一样,几乎想抓宋衣的衣袖了。“不用,”宋衣冷淡地说,“一天天都看你,已经看得够了。”季禹和小也默不吭声地穿鞋。白河嘴唇往下搭,十足地失望和委屈。“那你早点回来,我做好饭在家等你。”宋衣直接把门关上了。早上十一点,三人从别墅出发。季禹开车,这辆兰博基尼是宋衣从别墅车库提出来的,都是白河从自己之前住的地方运来的心头宝。宋衣真是一点也没打算避着白河。宋衣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在车上就用季禹的手机订了八张机票,全是有效的身份信息,但都是假的。季禹十分惊讶,宋衣这显然是早有准备啊。然后宋衣面无表情地指挥,从一环开到四环,中间停了五次车,然后进商场,十多张卡轮流刷,珠宝华衣扔进车厢,下午一点,返回一家去过的商场,兰博基尼停在车场里,然后再也没有人来开过。下午三点,季禹重新开上一辆军用悍马,往机场反方向的高速上行驶。“这会儿,他们大概已经发现我们要跑了。”宋衣两手交叠,放在膝盖上,面色平静。“机票上的几班航班会被迫停飞,机场会被封锁。交通干线会被排查。”宋衣抬起指尖,往前方指了指,“看,已经开始了。”小也和季禹瞪大眼睛,前面果然已经出现一排交警,拦住每一辆车查问。季禹感觉到冷汗从后背滴落下来。他根本没有料到白家的人这么大能耐,或者说根本没有料到,车里的一大一小,对白家那两个疯子这么重要。同时又稍稍庆幸起来。还好他没有一脑热直接把小也带走,还好来问了宋衣,不然现在,小也不可能还安静地坐在自己身边,受惊似的看看窗外,再看看他。车流一蹭一蹭地往前挪动,马上就要轮到小也这里了,小也脸都白了,鼻尖上一层细密的汗:“妈,mama……”宋衣的声音异常平稳,让人安定:“放心开过去,部队的车牌,他们不敢查。”连季禹手心里也渗出汗,双眼紧紧盯着前方,目不斜视,从三个交警身前开过去。车厢里安静了几秒,然后小也用力出了口气,空气似乎才重新流动起来。“伯母……您也太料事如神了。”宋衣没有马上答话。小也下意识转头去看宋衣,宋衣的脸在阴影里看不清晰。宋衣轻轻笑了下:“那当然,年轻人,光是实战经验,我都积累了不少。”小也心口微微一跳。“嘿嘿,是吗?”季禹没听出来哪里不对,一门心思地想讨好未来丈母娘,“伯母,您太厉害了,竟然搞得到军方牌子。”“不是我厉害,是有人欠我的。”宋衣说,“我能有今天,也多亏了他。”悍马无声地往前开,这下连季禹也知道不对,闭嘴了。按照宋衣的指示,一直开到了六环外,都快要跨出本市了,路上越见荒凉。下了高速,车子七拐八拐,在一个民居小院前停下来。门口竟然还站着两个人,民工打扮,目光却很凌厉,审视一样地看着他们。宋衣扔给他们一个小本子:“交给他。”其中一人进去没多久,马上和另外一个人走了出来。出来的人竟然身着军装,季禹瞟到那个人的肩章,心头一凛。“没想到,你真的还愿意来找我。”男人神色复杂,看着宋衣,“你也确实……很不一样了。”“托你的福,将军。”宋衣冷冷地,“我现在马上需要一架飞机,飞到哪无所谓,反正别像上次一样,飞到白家的后院里。”“哈,脾气还是这么臭,部队管不住你,白河也管不住你,可真是谁也管不住你了。”男人哈哈笑了两声,总觉得笑声里有种古怪似的,“放心吧,那个人好歹做了我十年司机,最后的遗愿我还是要帮他完成的。”男人往小也看了一眼:“哦,这就是你和那个人生的儿子?基因这个东西还是有点道理的……和他爹一样软骨头。”尽管之前白河就已经对他的生身父亲表示过鄙夷了,但再次听到,小也还是感觉抬不起头来。“你积点阴德吧。”宋衣嫌恶地说,“让人死了都不得安生。”男人面色扭曲了下,说:“他死了,我也不会让他安生。”宋衣嗤了一声:“难怪他临死前,连见你一面都不肯。”男人已经是老人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