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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这样的娘亲是他没有见过的,他不喜欢。我看到小锦儿挡着自己的样子,心酸的不行,“你看,他也嫌弃我……”“鸾哥,你醉了!”沐涟沉声道。我大哭起来,“我好后悔啊……我不该嫁到这里来,我想王兄,我想父王……我想大周……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沐涟心疼的抱住我,“哥哥他……他居然成了这样……我本来以为他同其他男子不同,一生只会娶一个……”沐漪也接话道:“是啊,当初他在吴宫要迎娶你前,确实对大家说过,他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妻子……”“这些话说出来多么简单啊……”我摇头苦笑,“可是、可是做起来呢?做不到的,这个世上,没有几个男人做得到——”“我、我还记得上元佳节,他于孔明灯上题着‘唯愿阿鸾喜乐一生’这八个字,可是,如今也是他,亲手毁去我的安逸……最近我想了很多很多,我觉得,男子有三妻四妾实为正常,他没有错,有错的是我,可是我再也无法放下身段去服侍他,像古今所有的贤后那样……我做不到!”我摇摇头,道:“我和他一刀两断,是断了我心中的念想,他日后如何和我再无干系,他再娶多少女子我都无所谓,只是,我绝不承认这样的男子是我的夫君……在我心里,我的夫君,已经死了……”“jiejie,那你日后……”我苦笑,“日后便是抚养我的小锦儿成人,然后等他有了封地,就带我一并走吧。真好,我到底还有个盼头。”……是夜,凤仪宫内,我穿一身舞衣,长袖纷飞,配环叮当,做游龙之舞。宝钗和玉珠在一旁看。这舞本是从去年开始练,要今年中秋舞给他看的,可是现在,我不想舞给他了。我想舞给我自己。还记得宝钗当初有说我“所望良人便是枕边之人,护己之人乃是思慕之人”……当时说这话,当真为时太早。而我,早在他反叛作乱、囚禁父亲、逼走兄弟的时候,就应该认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向来以为人性本善,沐春行至此处定然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如今我全然明白了,他便是这么个冷淡绝情的人,一旦翻脸便全然不念旧情。他肯定是发现了,现在我什么都给不了他,而他如今娶的这些重臣之女,却能帮他治天下。我没用,所以他就不要了,他像把一个已经用不上的器物丢弃了一般,说扔就扔了。玉珠突然哭了,哭的好伤心,对我道:“帝姬……我也好想大周宫啊……”“玉珠,你别哭了,别、别惹的帝姬也伤心……”宝钗强忍着泪意对我道。“伤心已无什么用了,”我的声音轻飘飘的,“如今只能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吴宫,等着小锦儿带我们出去了……”王兄很早就告诉过我,“那个人,是有毒的罂粟,碰不得的……”“你根本不了解他……”而我,不听王兄的话,今日落到这般地步,着实也是活该。又是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晚,我的心麻木到感知不到任何情绪,脑袋空空,却是也睡不着。“帝姬……”有人扣了扣我的床沿。我寻声去看,看到了怡安。怡安一身的黑色夜行服,眸光复杂的看着我。什么事都惊不起我心中的波澜了,我平静的看着怡安,“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作者有话要说: 我承认我不算女主的亲妈……这几天会连着虐……不过结局真的超级幸福!请大家预收一下~存稿8.5w!☆、覆水难收怡安定不会是没什么事干来看看我,若不是有事,他怎会找我?“今日来此,所为何事?”“怡安是来问帝姬,既然吴宫索然无趣,可有意去长齐?”长齐……长生宗的地方。“你是长生宗的人。”我看着他道:“你们长生宗不是一直想杀我吗?”“只是想用你左右棋局罢了。”怡安也异常平静,“但是如今宗主想将你放出棋盘。”“我不去。”我沉声道:“我要守着我的小锦儿。”怡安了然一笑,“帝姬不忙回答,什么时候想去,拿着这令牌去吴宫西房找一个叫长安的婢女,她会把消息通知到我那里的。”“好。”我冷漠道,“我会记住的。”“那我先走了。”“等等。”我喊住他,轻声问道:“我王兄,他如今还好么?”怡安皱皱眉头,摇摇头道:“才听闻你失宠的消息,若不是苏大人拦着,怕是就发兵攻打吴国了。”王兄啊……“吴国大周实力相当,若是打起来,难说胜负……”我有些难过,“幸好臭狐狸还是个有脑子的,否则王兄一时冲动,会毁了我大周基业。”“帝姬完全没有想回大周的打算吗?”我摇了摇头,“嫁为人妇,实在不知以何面目回去。”怡安沉默许久,最终轻声问我道:“我算是你的朋友吗?”我思索半天,长生宗确是害过我,但他好像没有,于是点点头,“我是长生宗的眼中钉rou中刺,但你似乎对我还好,我们自然是朋友。”“当初你来吴国,我本想着你这一生也该尘埃落定了。”怡安的眼眸在外室的烛光反射下亮晶晶的,“吴沐春看似情深义重,却不料是这个结果……”我苦笑一下,“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我后来一心都扑在孩子身上,还没有发现他对我越来越冷淡,待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将新人抬回了宫……外面一定都说我很善妒吧?”怡安沉默不语。“无妨,我并不在意。”为何男人三妻四妾朝秦暮楚要让女人来忍受?我冷笑道:“我毕生所求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既然他不是我所寻求的,我何必还爱着他?便是我曾经瞎了眼,如今……不可能再有人走进我心里了……”“你这样只是苦了自己,世上大多数男子都是妻妾成群,你若是依他,也不会沦落至此。”怡安劝我。我辛酸难言,问他:“你可知道我现在有多恶心他吗?前一刻同她温声软语,下一刻同你缱绻万千……我邵鸾哥自问不需要这么廉价的爱,我的心眼小到再容不得他……你可知昔日司马相如负了糟糠之妻,卓文君给负心汉的诗篇里最后一句是什么吗?”怡安摇摇头。我眸光坚定道:“郎呀郎,恨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为男!”“逆时而为,苦的只有自己。”“总之我只做顺心的事。”我冷冷道:“虚与委蛇、曲意承欢,我行不来!”“你像是变了,又仿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