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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异常。童谣闭上眼睛走了几步,整个夜市路乱糟糟,也没奇怪的人,难道睡眠不足还有这怪毛病!晃了晃脑袋,在小摊上买了夜宵,又买了点水果。回到旅馆,莫筠正在楼下的木椅上等她,把手上的钥匙递给了她。钥匙圈里挂了一个白色的塑料牌上面写了房间号112,是用黑色的水笔写,被人揣摩多了还有点褪色。“诺,这个给你们买的。”说着,她把刚才买的夜宵拿给他。莫筠抬起头看她:“谢了。”童谣说:“你先上去吧,我去附近在买几瓶水,不用等我了,回来我直接去房间了。”莫筠叮嘱了几句上楼了。童谣去便利店买了几瓶水和口香糖,付钱的时候,店里的灯突然闪了几下,童谣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天花板上的灯,收银台的女人很快把钱找给她,还抱歉的说了声:“这几天电路不稳定,经常会闪几下。”童谣接过零钱,淡淡一笑:“没事。”回到旅馆,直接往楼梯上,楼梯动静很大有一群人刚好下来,童谣侧身避开他们。一群人下来十分引人注意,人群中一个男人余光无意中往她脸上瞥了一眼,目光颇有些微妙,童谣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变化,嚼着口香糖慢慢上楼。男人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下,只看到她后背的背包,回头跨步离开旅馆。童谣拿出钥匙开门,把门踢上,把包往床上一放,她的行李箱已经被搬进了房间里,放在门后。拉开窗帘,旅馆的后面是幽静的巷子,连路灯都没装,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隐约能听到隔壁□□的声音,尖尖细细,让人起鸡皮疙瘩。把窗帘拉上,随便吃了点东西,脱了衣服准备洗澡。衣服不能时常换,出来了就没这个条件,童谣走进浴室把水开了,那声音才听不见。隔壁房,莫筠把外套穿上,对他们说了句:“我去看看童谣。”莫筠记着她的门牌号,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听到她走过来的脚步声,门开了。她穿了件白色的吊带裙,露出纤细白腻的手臂,正缕着头发问他:“干什么?”莫筠摇摇头:“你回来了就没事了,我走了。”“喂。”童谣喊住他。莫筠回头看她。童谣问:“我能跟你们换间房间么?”莫筠问:“为什么?”童谣舔了舔嘴唇,总不能跟他说,隔壁□□声音太响,睡不舒服。硬是没脸说下去:“算了,没事了。”莫筠怀疑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又问了句:“真没事了?”童谣很快“嗯”了一声。莫筠点头:“那你关门进去吧,我走了。”童谣把门一关,躺在床上,正准备关灯睡觉,外面过道里突然吵闹起来,接着是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童谣整个人从床上坐起,套了件衣服开门出去。整个过道里的人一下子多了,都在房间外面伸长了脖子看热闹。童谣走了几步,手臂被人抓住,被用力的拽回了房间。“......”童谣一看是他,才没好气的说:“你干嘛呢?把我吓一跳!”莫筠横了她一眼:“穿成这样还出来,你是不觉得冷还是觉得别人不会看你!”童谣无语:“你也太保守了,我又不是什么都没穿。”莫筠黑眸平静的看她:“在男人眼里,你穿个睡衣露个大腿,管你套没套衣服,就是没穿!”童谣呵道:“男人想的都□□,你也一样!”莫筠:“......”莫筠警告的说:“外面这么乱,你别出来了,出来打断你的腿!”童谣:“......”“那外面什么事啊?这么吵我也睡不着啊。”他的表情很怪,淡淡的说:“有事也没你的事,好好在屋里待着。”她好整以暇的站定着,心想着外面有什么不让她看的,心里好奇着,敷衍的说了几句:“知道了知道了。”莫筠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没这么安分,警告的点了点她的脑袋:“谁出去谁王八!”童谣一掌拍下,乱哼哼了几声。童谣也不是傻子,他不让看她难道就不看,小孩子也没这么好哄好骗。外面还是很热闹,有些人一会轻叹,一会拍手叫好,房间里一会是女人的哭声,一会又是男人声嘶力竭的叫声,童谣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真当见到的时候还是瞪大了眼睛。下一秒整个人被抱起来,她浑身抖了一下,又踢又踹。莫筠把她扛进屋里,轻嘲的说:“这么愿意当王八啊。”“王八你大......!”话没说完,整个人被他扔在了床上。童谣气的哆嗦,想拉就拉,想抱就抱,想扔就扔,他妈的把她当什么了!她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齿缝间迸出几个字:“你还扔上瘾了!”咬着嘴唇爬起来朝他又踢又打:“你是不是男人啊,你不泡我也就算了,你还敢扔我,还不止一次!”她爆棚的力量很大,莫筠忍着痛被她踢了好多下,终于忍不住把她的手扳到背面,把她摁倒,滚了滚喉结:“你打也打了,踢也踢了,够了吧。”童谣吸了口气,平复了心情:“放开我,不放我跟你急!”莫筠看着她气红的脸,耐着性子说:“放开你,你要是在发疯,我就把你绑在床上。”童谣听了气的半死,冷哼:“真是水至清无鱼,人至贱无敌。”莫筠乐着说:“看你不对味又斗不过我的样子,我还挺高兴的。”童谣气的肺都疼,舔了下嘴唇:“算了,不玩了,快开我。”莫筠扫了她一眼,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知道她没劲了,把她的手放开了。童谣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光脚踩在地上去喝了口水,看着他眨了眨眼:“那人的没你大。”莫筠脸上的肌rou抽了抽,知道她看到了什么。论说话,她比他直白。童谣走到他边上:“我以为你喜欢我呢,要不然你管我穿成什么样,你既然管了,是不是应该管到底呢。”莫筠黑眸定定:“你想多了。”她平心静气的继续说:“让我猜猜,你不是不想玩,你是玩不起,所以,能撇多远就撇多远。”她忽然转过身看他:“可是你嘴里不说,有些事会从眼睛里跑出来。”“你在西塘的时候说过我很极端,只是我比你想的更透彻而已,因为我知道既然活着,就要不遗余力,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也没有无法面对的事,我这个人是病态,但谁对对我掏心掏肺,我可以连人带命都给他!”童谣对上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