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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君子,“来就来,谁怕谁啊!”“我怕你啊……”最后一个字已经消失在两人的唇齿之间。——难得今天放松,明天上午也没课,容与没有拦她,允许她多喝了两杯,这一喝就失去了节制。等他发现苏云笙喝多了的时候,她已经趴在他的脖子上给他唱虫儿飞了。桌子上七零八落的摆着几个瓶子,度数都不高,但是混着喝确实容易喝醉,他搂着小醉猫站了起来,和秦嘉言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了酒吧。“好开心啊……”苏云笙嘿嘿的笑着,整个人挂在他的脖子上。躺在熟悉的怀抱里,她舒服的眯着眼,深深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好像在飞啊!”容与叹了口气,暗暗提醒自己以后注意,绝对不能让她沾酒。这才喝了多少,怎么就醉成了这个样子,还揪他的头发,揉他的耳朵!今天是他开车出来的,但是现在的情形,他肯定不放心把她一个人放在后排,只能找安德烈出来充当司机。苏云笙晕晕乎乎的趴在他的胸口,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他的脸,像是找到了新的玩具,爱不释手,捏的不亦乐乎。“你怎么不说话呀,”她戳了戳他的脸颊,“喂,你是不是不会说话?”前面的安德烈憋笑憋得肚子痛,“容,你女朋友真可爱。”“我知道。”容与捏了捏鼻梁,就是小东西今天可爱的过头了,让他有点招架不住。还好是和他在一起,要是和别人喝酒喝成这样,估计就麻烦了!没有安全意识的小家伙,还敢往他身上凑!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的在她腰间的软rou上捏了一把,“不听话的小东西!”苏云笙“哎呦”了一声,红唇不高兴的嘟起,夸张的喊了出来,“谁?谁摸我腰?!”前排的安德烈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醉成这样,肯定不能送回学校,容与只能带她回家。抱她上楼的时候,苏云笙闭着眼睛,依然昏昏沉沉的,脑子不太灵光,嘴里念念有词,“你是谁啊?为什么抱着我?我跟你说,我记下你的车牌号了,一会儿就让警察叔叔来抓你,出来混都是要还的……救我,救命啊……我男朋友呢……”听到最后一个称呼,他脚下一顿,心里不期然滑过一抹柔情。还好!喝醉了也记得他!如果不念叨什么警察叔叔,只记得他,就更好了!“咦?”进了电梯,苏云笙突然睁开了眼睛,借着头顶的光,看清了抱着自己的男人,“是你呀?我男朋友呢?”容与手臂一僵,非常想要把这个醉鬼扔下去。“那你觉得,我是谁?”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问道。“你是警察叔叔呀,你以为我傻吗?”她晃荡着小腿,“我才不傻呢,哼!”到门口的时候,苏云笙歪歪斜斜的站在地上,怎么也找不出钥匙。“嗯?我的钥匙呢?怎么不见了?”她委屈的扁着嘴,好像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警察叔叔,我的钥匙不见了!”容与已经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叹气了,只能替她翻找着钥匙。“会不会是被坏人偷走了?”醉意朦胧的少女倚靠在他的身上,挠了挠头,想不出个所以然。“警察叔叔,那个坏人偷我钥匙,还摸我的腰!”她大声向自己口中的“坏人”告着状,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你快帮我打跑他!”容与:我觉得我打不过我自己,你觉得呢?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苏云笙头痛欲裂,完全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喝断片的感觉可真不好啊!手机上堆满了短信,有八卦她被求婚的,有让她少喝点酒的,还有提醒她下午记得要上课的。只是……苏云笙的眼神一冷,凝固在最后一条短信上。三分钟前,来自钱莎莎。“苏苏!!!怎么办呀!陆峰造谣说我出去做外.围所以才和我分手,还说视频都是假的,现在我爸要来学校,说要带我回去!我该怎么办呀!”☆、第120章第一百二十章苏云笙的脸色很差,她非常厌恶这些为了洗白自己就不客气的往别人身上泼脏水的行为,简直就是地地道道的渣!欺负妹子?这怎么能忍?苏云笙先给钱莎莎打了个电话,安抚了几句,就开始收拾衣服准备回学校。到了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咦?她这不是在自己家啊!像是为了解答她的疑惑,容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走了进来,“醒了?先吃点东西。”“我怎么在你家?”苏云笙有点头疼,揉了揉太阳xue,带着点期待的看着他,“我这是……把你给睡了?”酒后乱那啥?容与淡淡地看着她,一脸无奈的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不要乱想,你昨天喝多了,我怕你自己不方便,就把你带到我家来了。”而且,谁让你不带家里钥匙了?苏云笙摸了摸有点烫的耳朵,实在是想不起来昨天发生的事了。“我一直觉得我酒量还可以……”她小声嘟囔了几句,“我没打扰到你吧?”她妈可是说过,她小时候睡觉非常不老实,整天踢人,后来长大了,很久没和别人一起睡过,她也不知道自己踢人的毛病改没改掉。容与想起某人昨天夜里无数次踢掉被子的场景,眼神游移了一下,“没事,我打的地铺。”他对自己的自制力可没什么自信,对她的睡姿,嗯,也没什么信心。“对了,我现在得马上回学校,出了一点事。”匆忙吃完饭的苏云笙抓起外套就走,“下次再见么么哒!”舆论的发酵需要四十八小时,但是谣言的传播显然更迅速一点,从学校里一路走过来,她已经听到了好几个人在谈论钱莎莎的事,“劈腿”“作陪”“不自爱”这种词汇一个又一个的飘进她的耳朵,让她的担心不断加重。这些自己听到都觉得难过的话,如果当事人听到了,会是什么感受?她打包了几个菜回寝室,一进门就看到了眼睛肿成桃子的钱莎莎在和父亲进行拉锯战。“我不走,我说什么也不走,你凭什么带我走!”“凭我是你老子!你还想留在这儿?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你丢人呢!走!”“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走的是我!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冤枉好人!”洛拉昨天有演出,现在还没回来,骆琳一大早就被钱父赶了出来,让她不要管闲事,正站在门口急得团团转,“苏苏,你可回来了,我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