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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疏的嘴巴张了张,酒吧里吵吵闹闹的,他不太敢确定自己听到的东西的准确性。毕竟,这个一米九的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把桌子拍得咣咣响,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念念有词,说着什么谁喜欢谁不喜欢谁的什么鬼乱七八糟的东西。萧佩清今天怎么这么反常,这傻子是不是被下咒了?“啥玩意?”陶疏没有听清,反问道。萧佩清倾下来身子,双臂支撑在陶疏身子的两侧,将他牢牢禁锢在中间,陶疏一愣,他对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密距离感到有些惊讶。萧佩清盯着他的眼睛重复道:“你他妈聋了是不是?我说,我喜欢你,不管上天入地都想和你在一起。”“啥??”陶疏更加懵逼了。?????这人今天有病吧?陶疏没有丝毫的在思考面前人说话的内容,反上前揪住萧佩清的领口,抬手轻轻的在他的脸上拍了几下。啪啪啪。细皮嫩rou的家伙,手感真好。陶疏疑惑:“你怎么了今天?”萧佩清见状心下里仿佛有一千头暴躁的小山羊在疯狂奔腾,他被激怒了,俯下身去,右手揽住陶疏的后颈,强硬的就想将嘴唇覆上去。陶疏这才意识到不对,他迅速的用掌心抵住萧佩清的嘴巴,用力将他推远了去。陶疏一惊:“卧槽萧佩清,你这是干嘛啊?!”但仅仅几秒钟的时间,萧佩清却好似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他微微喘着气,清醒了过来。台上的歌手已经在做谢幕,该轮到他俩上班了。二人在“盛情”的一个角落里,酒吧里的灯光几乎照顾不到这边,昏暗的光线下,这个暧昧的姿势,就像一对真正的打情骂俏的情侣。萧佩清一个激灵,他近在咫尺的脸突然笑了出来,咧着嘴,牙齿整齐好看。他掰开了陶疏的手,还是强行亲了上去,不过偏离了本来的路线,这个不明不白的吻落在了陶疏的额头上,一阵温热,然后迅速弹开。萧佩清恢复了原来痞贱痞贱的笑,想一个成功偷吃了糖果的孩子,他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哈哈哈哈哈哈哈,吓死了吧,惊不惊喜?!”陶疏一个暴栗飞在萧佩清脑门上,萧佩清吃痛,轻吸了一口气。陶疏惊魂未定:“惊喜个屁惊喜,卧槽你这个人……戏精本精了!”萧佩清掩面狂笑:“哈哈哈哈哈,其实我是想说,我就算喜欢你,也不会喜欢肖柏。嗯……不过好像用力过猛了。”陶疏挑了挑眉,刚才听到的好像不是这样的。但他也没时间过多的追究,毕竟这个人一天天总喜欢gay自己,说两句sao话也纯属正常。陶疏还是向往常一样摆摆手:“得得得嘞您,饶了我吧。”说罢,他起身,转身向台上走去。萧佩清的脚步却顿了顿,他的手指覆上自己的下唇,轻轻摩挲了摩挲,脸上刚才笑弯了的眼睛渐渐恢复了正常的弧度,只有嘴巴还保持着笑的姿态。他的目光短暂的停滞在了陶疏的背影上,片刻便跟上了他的脚步。作者有话要说: 掰了掰指头,离在一起怎么还有好几个月。“萧真怂!”捉鸡的作者一巴掌拍在萧佩清的屁股上:“狗东西,速度快一点好不好!”萧佩清:“真男人,不能太……”一把捏住嘴巴:“好了你住嘴吧。”☆、我不演耽美网剧陶疏今天唱了些新歌,自打萧佩清来了“盛情”之后,好像这个班上的都有乐趣了些。他从前都只是机械般的和风云配合循环着那个固定的歌单,唱的愈来愈麻木,有时候甚至还会有些厌恶,这本应该是陶疏的爱好,最后竟然变成了负担。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果然,后来萧佩清来了。二人平常也会将听到的适合在酒吧唱的歌记录下来,萧佩清开始找古风歌,而陶疏则找的都是老歌,总之二人一拍即合,印了成沓的吉他谱出来。陶疏在前面握着话筒唱着,换歌也很轻松,不过一个暗示萧佩清就能准确的找到它的谱子。萧佩清感觉,小时候妈给剥皮抽筋让学吉他的苦,现在都得到回报了。夜里的“盛情”人渐渐少了,保持在一个稳定的数字,三三两两的男女坐在桌上,喝着各种颜色的液体,表情享受。直到凌晨十二点多,城市里的真正夜猫子才开始出动了,酒吧街也渐渐都进入了DJ的午夜场,满眼都是扭动的身体和渴求的欲望,热情火辣。陶疏和萧佩清收拾着东西,刚准备回学校去,萧佩清的肩膀便被从身后拍了一下。他回头,是“盛情”的老板。“诶老板好,怎么了?”萧佩清笑着微微俯身示意。老板穿着塞进宽松西裤里的衬衫,双手背在身后,直接看向陶疏:“小陶要不然先回去吧,我想找小萧聊一些事情。”陶疏看向萧佩清,他也是一脸懵逼。老板看到了二人对接的目光,表情松了松,轻声到:“放心吧,绝对不超过半个小时,你先回去吧。”萧佩清朝他点了点头,转身站在了老板的身侧,比瘦小的老板高出了一大截。“没事,那你先回吧,我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萧佩清说。“嗯,好吧。”陶疏应到,他朝楼下走去,又在楼梯口转过身来:“大半夜的,那你注意安全。”“好好好。”萧佩清笑着摆了摆手,看着陶疏的身影下了楼梯,消失在了拐角处。老板蜡黄皮肤上干涩的嘴唇抿了抿,他这才转头看向萧佩清,说到:“嗯,现在跟我上来吧小萧。”说罢,他转身,向那个通向漆黑一片的三楼的楼梯走去,步子沉重,踩得年久失修的老木板嘎吱嘎吱响,淹没在了金属音乐的鼓点中,但是还是有点瘆人。萧佩清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跟在了老板的身后。二人上了楼梯,楼梯口是一扇用锁链锁起来的铁门,打开之后,又是一段漆黑的过道,左面是房间的墙,而右面则是靠街的玻璃窗户,借着月色和街上的灯光,萧佩清看清了窗户皆被纹理复杂的防盗网死死的焊住了,而且看样子,不止一层。萧佩清感到有点奇怪,正常人哪个会有这么强烈的不安全感,甚至接近于被迫害妄想症了。老板在走廊的尽头停下,他的皮鞋在寂静的三楼踩出清楚的哒哒声。老板从腰间取出来一把钥匙,带着叮当的金属碰撞声,他静静的找了几十秒钟后,才伸出手来,咔嚓一声打开了那扇黑色的门。然而门打开后的世界,却让萧